皇后坐在凤榻上,手中把玩着佛珠,神情威严。这时,一名小宫女匆匆跑来,跪地禀报道:“启禀皇后娘娘,二公主在郊外因赛马动了胎气。”
皇后眉头一皱,停下手中动作,声音冷肃:“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何去赛马?当下情况如何?”小宫女瑟瑟发抖,忙答道:“奴婢不知公主为何赛马,只知太医已去诊治,动了胎气怕是有些凶险。”
皇后立刻抬眼望向身旁的老嬷嬷,吩咐道:“你速去二公主那儿,看看情形究竟如何。若胎儿无碍便罢,若有个三长两短,定要彻查此事,看看是哪个没心肝的害得公主如此。”
老嬷嬷连忙福身:“娘娘放心,老奴这就去。老奴定会仔细看着二公主,若真有人从中作梗,老奴定叫那人吃不了兜着走。”
皇后摆了摆手:“你去罢,有任何消息即刻回来报我。公主怀着龙嗣还这般不小心,叫我如何向皇上交代。”
老嬷嬷领命,快步走出宫殿。嬷嬷匆匆赶来公主府,一进内殿就急切地问宫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主怎么会动了胎气!”
宫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着说:“嬷嬷,方才公主在郊外马场和卓欣欣小姐赛马,跑了一圈之后公主就说肚子痛……”嬷嬷听后,脸色一沉,追问道:“那这卓欣欣是何人?为何会与公主一起赛马?”宫女低着头,声音带着哭腔:“卓欣欣是都督府卓大人之女,与公主平日里有些交情,今日不知怎的就和了公主赛马。”嬷嬷心中已有了几分怀疑,冷哼一声道:“好个交情!怕是没安什么好心。”
正说着,太医从内室出来,嬷嬷赶忙上前询问:“太医,公主和胎儿情况如何?”太医拱手道:“回嬷嬷的话,公主动了胎气,胎儿目前暂无大碍,但需好生调养,切不可再受刺激。”嬷嬷松了口气,又道:“你定要用心诊治,若公主和胎儿有任何闪失,你担待不起。”太医忙不迭地点头。
嬷嬷走进内室,看着面色苍白的公主,心中一阵心疼。她轻声安慰道:“公主莫要担心,胎儿已无大碍。皇后娘娘她也担忧,叫老奴来查看。”又对向宫女说
“公主腹中可是皇室血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谁都担待不起。你们好生守着,。”
宫女连连点头,“嬷嬷放心,奴婢们一定尽心。”
大公主听闻二公主赛马不慎动了胎气,柳眉瞬间紧蹙,眼中满是担忧,急切说道:“快些备车,我要去瞧瞧二公主。”
驸马赶忙上前阻拦,双手搭在她肩上,温声劝道:“公主,你如今也有身孕在身,万一路上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更何况产房向来忌讳多,怕冲撞了胎气。”他的眼神里满是疼爱与焦急。
大公主一脸急切,跺了跺脚,争辩道:“可那是我亲妹妹,我怎能不去?”驸马劝说道:“我知你关心二公主,但你的身子更重要。咱们派几个贴心的宫女过去,让她们仔细伺候着,有什么情况也能第一时间回来告知。”
大公主心中满是纠结,看着自己的肚子,无奈地咬了咬嘴唇。她知道驸马说得在理,但又实在放心不下妹妹。踌躇片刻后,大公主缓了缓神色,转头吩咐身旁的宫女:“你们几个立马去二公主那儿,好生照顾着,二公主若醒来,便说我牵挂着她,等身子好一些我便去看她。若有什么异常,立刻回来报我。”宫女们领命,匆匆前去。
大公主望着宫女离去的方向,心里默默祈祷二公主和腹中胎儿都能平安无事。
老嬷嬷快马加鞭赶回皇宫向皇后复命。一进宫殿,她便急急忙忙地走到皇后跟前,福身行礼后说道:“娘娘,老奴回来了。公主和胎儿目前都暂无大碍,太医说只需好生调养,切不可再受刺激。”
皇后眉头稍稍舒展,长舒了一口气道:“那就好,谢天谢地。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动了胎气?”
老嬷嬷把从宫女那里得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回娘娘的话,是都督府卓大人之女卓欣欣和公主赛马,跑了一圈之后公主就喊肚子痛。老奴看呐,这卓欣欣怕是没安什么好心。”
皇后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哼道:“哼,这卓家女如此大胆。”
就在这时,大公主派去照顾二公主的宫女也回来复命了。宫女跪在地上,恭敬地说:“皇后娘娘,大公主得知二公主动了胎气后本想亲自前来,但驸马担忧她也有身孕,怕路上有闪失,便派奴婢们前去伺候。二公主醒来后,情绪还算稳定,只是身体虚弱。她还说,卓小姐也是无心之失,不想把事情闹大。”
皇后听了宫女的话,又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既然二公主没事,她又原谅了卓大小姐,那就算了吧。只是这赛马之事,以后定要多加小心。告诉二公主,让她安心养胎,莫要再做这些危险之事。”
老嬷嬷连忙应道:“是,娘娘,老奴这就派人去告知二公主。”
宫女也接着说:“奴婢回去后也会把娘娘的话转达给大公主。”
皇后摆了摆手,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有什么新情况及时来报。” 老嬷嬷和宫女再次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而在二公主府中,二公主醒来了躺在榻上,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已恢复了些许光彩。她望着窗外,心里想着这次的事算是有惊无险,也希望大家不要再因为此事过多地为难卓欣欣。她轻声对身边的驸马说:“以后我也不能再这么任性了,腹中可是我们的第一个骨肉,我得小心谨慎才是。”驸马微笑着点头,轻声安慰道:“公主放宽心,好好养身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