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疯狂。他心中暗自思忖:
既然我能够凝聚出完美的十星武丹,那么为何不能更进一步,修炼至武丹十重境?
一直以来,长安深知只有不断突破自身极限,才能站在武道的巅峰。
如今,面对着这契机,他怎能轻易放弃?
一念至此,长安毅然决然地放弃了抵抗那股强大的意志威压。
他明白,这股威压虽然恐怖,但它或许也蕴含着突破契机。
借助这股威压的力量,他兴许打破桎梏,踏足那武丹十重境。
于是,他全身心地去顺应这股威压,任由它如汹涌的洪流一般,猛烈地灌入自己的体内。
长安的身体猛地一颤,体表立刻浮现出丝丝血痕,仿佛一道道红莲绽放于体表,妖艳而痛苦。
他的身体仿佛要被这股巨大的压力撕裂一般,骨骼在嘎吱作响,肌肉在剧烈颤抖。
然而,他并没有退缩,而是咬紧牙关,死死地忍受着身体的剧痛。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突破!突破!再突破!
与此同时,他体内的元气和星辰之力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同时狂暴地爆发出来。
这两股力量相互交织,形成了一股狂暴力量洪流,狠狠地撞击着武丹十重境界的至高壁垒。
在这双重压力的猛烈冲击下,那原本坚如磐石的境界屏障终于开始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长安见那裂痕的屏障,他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狠色。
只见他引动了虚空神雷,那雷霆之力咆哮着向那道屏障冲击而去,仿佛要将一切阻碍都化为灰烬。
“给我破!”长安怒吼一声,声音在空中炸响,如同惊雷一般,震动了整个空间。
随着他的怒吼,那道原本出现裂痕的屏障在三股力量的冲击下,轰然崩塌。
屏障破碎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潮水般向长安涌来。
他在这股突破力量的冲击下,继续向前迈进第十步。
这一步踏出,仿佛踏破了时空的界限,整个空间都被点亮了,耀眼的光芒从他的脚下绽放开来,照亮了这片原本灰色的空间。
空间中充斥着各种道则,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每一个道则都像是宇宙中的一颗星辰,闪烁着光芒。
在这个神秘的空间里,三千座大墓静静地埋葬在此,看似聚集在一起的大墓,实则每一座大墓都是一个独立的空间,蕴含着无尽道则。
默默地关注着长安情况的道葬,当看到长安竟然能够将整个空间都点亮时,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并自言自语道:
嗯,这小子还是有一点能耐,不过,要想真正掌握这些道则,还需要我老道再助他一臂之力。
说罢,只见道葬双手一挥,原本悬浮在三千大墓上方的道则,就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般,开始源源不断地朝着长安所在的位置汇聚而来。
而此时的长安,他所需要做的便是将这些涌入的大道,烙印在体内。
这些大道道则源源不断地涌入武神星的位置。
长安需要用自己的力量去驾驭和引导这些道则,使其凝聚成一个强大的武魂。
就在这时,大墓之中突然传出了一个意念,它似乎对长安的行为有些不满,冷哼一声后说道:
道葬,看在你的面子,吾可以让这小子烙印我等的道则。
但是,这小子也太贪心了!他竟然对我等单个的道则都看不上眼,非要将所有的道则全部接收?
他真的能吃得下这么多吗?他有这命格承载这一切么?
听到这话,道葬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他知道,自己虽然能引导道则,帮助长安将这些道则引入体内,但对于大墓中残留的意念,他却感到束手无策。
那股意念说完。紧接着,原本涌入长安武神星中的道则开始变得狂暴而混乱。
显然还有其他还存在意念的大墓也是如此想法。
刹那间,无数的道则在长安的武神星中肆虐起来,完全失去了控制。
而长安的武神星星宿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力量冲击,开始摇摇欲坠,出现了崩溃和破碎的迹象。
长安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完全没有预料到仅仅是烙印这些道则,竟然会引发如此严重的后果。
这种情况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在长安看来,根据宗门的典籍记载,只要能够成功触发机缘并铭刻武魂,那么就不会再面临其他的危险了。
通常情况下武修只会铭刻一种武魂,而他却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的特殊情况才导致了如今这般局面。
此时,即使心中充满了懊悔,长安也明白这已经无济于事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道则将他彻底湮灭。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声冷哼在所有大墓中炸响。
这声冷哼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严和愤怒,让人不禁为之胆寒。
“他若死,吾必灭尔等道统,斩尽一切因果!到那时,就不仅仅是烙印尔等道则这么简单了,吾定会亲自将此道斩断!”
道葬听到这声音后,松了口气。他其实并不关心长安的生死,真正让他担忧的是那位的怪罪。
哼,好大的口气!吾等曾经都是至强者,是你说灭就能灭的?他的意念如同一股强大的洪流传递出去。
然而,面对这些大墓的回应,小莲却显得异常淡定。
她脚踏虚空只是冷漠地注视着那些大墓。
小莲的身体微微一动,只见她的脚下竟然生出了一朵巨大的三十六瓣黑色莲花。
这朵莲花在空中缓缓绽放,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当这朵黑色莲花完全盛开时,所有的大墓都像是被扼住咽喉,瞬间变得沉默无声。
原本疯狂涌进长安体内的道则,也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安静平稳起来。
小莲见状,她冷哼一声:下不为例!
长安对其完全不知晓,他不知道这些道则为何暴乱,又为何突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