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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禅房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了凡长老缓步而入。

他抬眼便见汪桐靠坐在床头,背后垫着软枕,脸色虽仍苍白,眼底却有了几分活气。

“汪施主既已醒转,看来脉象总算稳当了。”了凡长老语气里带着几分欣慰。

汪桐闻言,当即撑着胳膊坐直些,识趣地将身上的衣服往上一撩,露出线条紧实的上身。

“长老这话可就见外了,若不是您昨日那几针吊着我的气,我这条命早该凉透了。”

他声音还有些虚浮,话里却满是真切的感激。

了凡长老指尖捻起一根三寸长的银针,手腕微沉便扎进汪桐心口下方的穴位。

“汪施主不必恭维贫僧,你自身根基扎实,换做旁人受了这般心脉重创,怕是早已回天乏术。”

他一边说着,一边捻转银针,又接连取出数根,依次扎在肩颈、腰腹的要穴上。

银针刺入皮肉的轻响,在安静的屋内格外清晰。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汪桐忍着针感偶尔的酸胀,了凡长老则时不时询问他气息运转的感受。

半个时辰转瞬即逝,了凡长老捏着针尾轻轻一提,将银针尽数收回,才缓步离开。

往后的日子,便在日复一日的针灸与汤药中缓缓流逝。

三个月后,汪桐终于能下床了。彼时他扶着松泉的胳膊。

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每走一步都要喘上两口气,心口还隐隐作痛。

松泉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腰,生怕他摔着,嘴里不停叮嘱:“哥,慢些走,不急”

半年过去,汪桐总算能自理生活,穿衣、洗漱都不用旁人帮忙,只是起身快了些仍会头晕。

可真正让他焦灼的,是灵力的问题一年后,他虽能勉强调动体内的灵力,可只要灵力运转到心脉附近。

喉咙里便会涌上一股腥甜,一口血沫当即咳在帕子上,殷红的痕迹刺得人眼疼。

久而久之,他只能用最温和的方式调动灵力,比如抬手取桌上的茶杯。

一旦情绪激动、灵力运转得急了些,整个人便会像被抽走了力气,腿一软就往下滑,心口疼得像是要炸开。

这一年里,了凡长老每日辰时准时来施针,从未间断,汪桐则天天喝着黑褐色的汤药。

那药汁苦得钻心,咽下去后舌根的涩味能缠上小半个时辰。

为了给他抓药,松泉几乎掏空了自己的积蓄,连平日里舍不得用的高阶符箓,都拿去千佛城的铺子低价变卖了。

这天傍晚,松泉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进来。

汪桐见状,当即皱紧眉头,捏着鼻子凑过去,仰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呛得他直咧嘴。

“哥,你身上还有灵石吗?先借弟弟点。”

松泉愣了一下,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药碗,耳尖微微发红:“怎么突然要灵石?”

“这药钱实在太贵了。”松泉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几分窘迫。

“我昨日把身上最后几张符箓都卖了,现在连买药的钱都快没了”

汪桐闻言,从储物戒指取出五十块上品灵石便落在了掌心。

“你先拿着用,不够了再跟我说。”他把灵石塞进松泉手里。

“哥!这”松泉拿着灵石,不好意思的说,“我回去肯定还你!你这伤本就是为了救我才受的,怎么能让你再掏钱”

“傻小子,说什么呢。”汪桐拍了拍他的手背,打断了他的话,

“我这伤,也不全是因为你,也有我打斗时留下来的,你别往心里去。”他语气温和,带着几分宽慰。

就在这时,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凡长老走了进来。

汪桐熟门熟路地抬手就要脱上衣,可还没等他把衣襟拉开。

了凡长老却抬手轻轻一点,一道柔和的灵力拂过,刚被扯开的衣衫竟又自动合拢,严丝合缝地裹住了他的上身。

“不必了,汪施主,今日不用扎针了。”

这话像一道惊雷,吓得汪桐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脸色骤变:“长老!您老可不能不救我啊!我怎么说也是条活生生的性命!

佛门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他急得声音都发颤,身子晃了晃,差点就要跪下去,多亏松泉及时扶住了他。

了凡长老见状,连忙笑着挥挥手,语气温和:“汪施主莫急,稍安勿躁,贫僧没说不救你。”

汪桐这才停下动作,半信半疑地坐回床上,胸口还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

眼底满是不安:“那您为何说不用扎针了?难道我的伤没救了?”

“再扎针,已是无用功。”了凡长老走到床边,神色郑重了些。

“先前施针,不过是稳住你的性命,如今你身上其他伤处已恢复了七七八八。

唯独这心脉受损太过严重,寻常针灸汤药,根本无法修复。”

“那我该怎么办?”汪桐猛地抓住了凡长老的衣袖,语气里满是乞求。

“难道我这辈子都只能当个空有修为、却用不了灵力的废人吗?”

了凡长老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只是有条路,实在凶险至极,汪施主,你要不要尝试?”

汪桐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语气斩钉截铁:“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试!

我绝不能这辈子都当个连灵力都用不顺畅的废人!”

“好。”了凡长老点头,“既然汪施主心意已决,那贫僧便带你去个地方。”

汪桐闻言,连忙撑着床头小心下床,脚步还有些虚浮。

骑上趴在墙角打盹的云蹄子。

松泉看着两人要走,连忙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了凡长老,我能一起去吗?我不放心我哥。”

了凡长老看了他一眼,又瞥了眼汪桐,缓缓点头:“无妨,一起去吧。”

云蹄子慢悠悠地站起身,晃了晃脑袋,温顺地弯下身子,让汪桐稳稳地坐在了它背上。

松泉则跟在一旁,一手时刻注意着汪桐的神色,三人一兽,便朝着禅院后山的方向走去。

了凡长老领着汪桐与松泉,沿着禅院后山的小径蜿蜒而上。

越往深处走,空气中的佛光便越发浓郁,隐隐还能听见山风穿过石缝的呜咽声,竟似佛音低吟。

不多时,一座依山而凿的巨型石窟便出现在眼前——正是万佛崖。

抬头望去,整座山崖从山脚直至崖顶,密密麻麻凿刻着无数佛像,层层叠叠铺展开来,仿佛将一座佛国完完整整地嵌在了山石之上。

小的不过指尖大小,是憨态可掬的沙弥立像,眉眼弯弯,手托钵盂。

大的则有数十丈高,是盘坐于莲台的佛陀金身,衣袂翩跹,俯瞰众生。

更有无数罗汉、菩萨像穿插其间,或怒目圆睁,或低眉含笑,连崖壁的缝隙里都刻着微型的经文字符。

这些佛像并非凡石所刻,每一尊身上都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上古佛力,白日里阳光穿透云层洒下时。

无数佛像便会透出淡淡的金芒,丝丝缕缕交织成一张笼罩整座山崖的佛光网。

“这这也太壮观了!”松泉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了凡长老领着两人踏入石窟,洞内瞬间暗了下来,唯有两侧石壁上的佛像眼眶中。

流转着细碎的微光那是佛力凝聚而成的灵光,将脚下的路径映照得朦朦胧胧。

越往石窟深处走,空气便越发凝重,原本清宁温和的佛光里。

渐渐掺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那气息带着蚀骨的寒意,似有若无地从石缝中渗出来,让人脊背发凉。

“长老,这是什么味道?”汪桐坐在云蹄子背上,忍不住皱紧眉头。

心脉处竟隐隐泛起刺痛那阴冷气息仿佛能穿透皮肉,直刺心脉。

“是被压制了万载的魔气。”了凡长老语气沉了沉,“这石窟深处,镇压着一头上古魔龙,这气息便是从它身上散溢出来的。”

话音刚落,前方豁然开朗,竟是一片空旷的圆形石厅。

石厅高约数十丈,顶部有天然的石孔,一缕天光垂落。

恰好照在厅中央——那里,一头庞大的魔龙尸首正悬浮在半空!

汪桐与松泉皆是倒吸一口凉气。那魔龙体长近百丈,漆黑如墨的龙鳞虽已失去光泽,却仍泛着冷硬的金属质感。

它的脖颈处是一道齐整的断口,显然是头颅被生生斩下,断口处的血肉早已干涸发黑。

而禁锢着这具魔龙尸首的,是石厅四周环立的十八尊巨型佛像。

这些佛像皆作怒目金刚相,身高逾十丈,头戴宝冠,身披铠甲,手持降魔杵,周身佛光炽烈如跳动的火焰,将整个石厅照得一片金红。

一道道手臂粗细的金色光链,从佛像的指尖射出,密密麻麻缠绕在魔龙尸首上,如同蛛网般将其牢牢锁住。

那些光链上流转着凌厉的佛力,让魔龙身上的阴冷气息不敢越雷池一步。

“了凡长老,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汪桐从云蹄子背上滑下来,强压着心头的震撼。

声音都有些发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魔龙尸首上残留的威压,哪怕过了万载,仍让他心神剧震。

了凡长老走到石厅中央,抬头望着悬浮的魔龙尸首,语气带着几分悠远:“此地便是万佛崖的核心,也是我佛门镇压魔物的重地。

这头魔龙,是上古时期一位佛陀亲手斩杀的,它的头颅已被佛火炼化,可这躯干却蕴含着不死魔核。

无法彻底销毁,只能用十八尊金刚佛像与上古佛力,将其永久禁锢在此,日日以佛法加持,防止魔气外泄。”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汪桐,眼神变得格外郑重:“汪施主,你心脉受损太过严重,早已伤及本源。

寻常医术根本无法逆转。既然如此,索性不如直接换颗心。”

“什么?换心!”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炸在汪桐耳边,他吓得猛地后退两步,声音都在发颤:“长、长老,您说什么胡话!

换心?这怎么可能!我这颗心要是换了,我还能活吗?”

一旁的松泉也急了,连忙上前拉住汪桐的胳膊,对着了凡长老急切道:“长老,这太冒险了!

换心这种事,闻所未闻啊,您可不能让我哥冒这个险!”

了凡长老却没有急着解释,只是抬手示意两人稍安勿躁。

目光落在悬浮的魔龙尸首上,缓缓道:“寻常的心自然换不得,但这魔龙的心脏或许可行。”

了凡长老见汪桐脸色发白,语气放缓了几分,耐心劝道:“此事不必急着定夺,你尽可多想想毕竟换心凶险,稍有不慎便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你若犹豫,也可问问松溪子道友,他修为高深、见多识广,或许能有其他治疗心脉的法子,你都可一一尝试。”

这话让汪桐心头更添几分纠结。他自然记得,松泉早老早就给爷爷松溪子传了讯息。

倒是真提过一种传说中的灵药还心莲。据说此莲生于极寒之地的灵脉深处,花瓣心状。

能生死人肉白骨,对心脉受损者有起死回生之效,恰好能治他这种伤及本源的重创。

可这话听着很好实则渺茫得很。松溪子传讯时也坦言,上一次修仙界有还心莲的消息,还是千年前一位散修在北境冰原偶得,此后便再无踪迹。

即便如此,松溪子还是立刻派了人四处打听,可这半个月过去,连半点线索都没有。

汪桐自己也清楚,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灵药,寻到的概率堪比登天,与其耗着等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不如。

他攥了攥拳,眼底闪过一丝决绝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哪一步不是踩着风险过来的?

若连这点险都不敢冒,这辈子真就只能当个废人了。

“行了凡长老,”汪桐深吸一口气,语气斩钉截铁,“我想好了,就试一试!成不成,全看天意!”

“汪施主既已下定主意,那便好。”了凡长老脸上露出一丝释然,随即坦诚道。

“说起来,贫僧此举也有私心这魔龙虽头颅被斩、躯干被镇,可它的魔心未灭。

仍有复苏之念,若能将它的魔心换给你,这头魔物便再也没了复活的可能。”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当然,于你而言也是机缘这魔龙肉身强悍无匹,你若能融合它的魔心。

不仅心脉之伤可愈,连身体强度都能更上一层楼,日后修炼根基也会比常人扎实数倍。”

话音落,了凡长老缓步走到悬浮的魔龙尸首旁,抬手时指尖泛起一层金芒,竟化作一柄无形的佛刀。

他手腕轻挥,一道凌厉却不伤人的刀气划过,魔龙漆黑的鳞甲与坚韧的皮肉如同纸糊般被割开,一道豁口缓缓展开

一颗足有两人高的心脏,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那心脏通体呈暗紫色,表面缠绕着淡淡的黑色魔气。

却在佛光的压制下不敢躁动,每一次“扑通、扑通”的跳动。

都带着震得人耳膜发颤的力道,仿佛哪怕只剩一颗心,这头魔龙依旧活着。

汪桐也屏住了呼吸,眼神复杂地盯着那颗跳动的魔心,既有些畏惧,又有些期待。

可没等他细想,一旁的云蹄子突然焦躁起来,它原本安分地站在石厅角落。

此刻却猛地站起身,用驴嘴狠狠扯住汪桐的衣袖,一个劲儿地往石厅外拽,像是有急事要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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