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的身体在连日来的折磨下,本就虚弱至极,此时在夏白玺的疯狂举动下,变得愈发敏感。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止不住地颤栗起来。
她那本就痛苦而紧绷的身体,渐渐失去了所有力气,如同一团柔软的棉花般瘫软在夏白玺怀里,再也无力挣扎。
夏白玺一边肆意地亲吻、啃咬着言初,一边用充满邪恶与戏谑的语气,在言初耳边低语:“这是惩罚哦!”
那声音仿佛从黑暗的深渊传来,带着丝丝寒意,却又混合着一种变态的兴奋。
她的嘴唇沿着言初的脖颈一路下滑,每一个吻都像是带着毒液,侵蚀着言初的理智。
言初的意识在这痛苦与羞辱的双重折磨下,逐渐变得模糊,只能发出呜咽声,似在哀求,又似在无助地哭泣。
密室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言初如同陷入泥沼的困兽,在无尽的黑暗中苦苦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夏白玺那如恶魔般的束缚。
言初咬紧牙关承受夏白玺的动作,在一次次夏白玺的满意后,言初都忍不住在瘫软一分,身上热与冰交织。
身体被夏白玺弄的燥热,与夏白玺不顾言初流血粗暴的动作,使言初不停的一点一点渗出血,血液流失的冰凉。
言初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意识在模糊与清醒间不断徘徊。
不知晕过去几回,每一次,就在她以为终于能逃离这噩梦般的折磨,陷入沉沉的昏迷时,夏白玺无情的将她从昏迷的边缘硬生生地拽回来。
夏白玺像是被体内疯狂肆虐的毒热彻底操控,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癫狂状态。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满足,动作粗暴,完全不顾言初早已虚弱不堪的身体。
言初在她的摆弄下,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那一波又一波的痛苦如汹涌潮水般袭来。
每一次醒过来,言初都能感受到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的剧痛。
身上的感觉无比怪异,热与冷交织在一起。
夏白玺不顾她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继续着动作,言初的伤口不断地一点一点渗出血来。
血液缓缓流出,带走身体的温度,让她的肌肤逐渐变得冰凉,可夏白玺的举动却又不断引起她的反应,让她陷入燥热与痛苦的双重煎熬之中。
言初的意识逐渐变得支离破碎,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不属于自己了,却又被那如影随形的痛苦强行拽回。
终于,在漫长到仿佛没有尽头的折磨后,夏白玺体内的毒热似乎得以释放,她终于停下动作。
夏白玺喘着粗气,眼神逐渐恢复一丝清明,看着眼前奄奄一息、伤痕累累的言初,一丝复杂的情绪在眼中闪过,但很快又被冷漠所掩盖。
而言初,在这最后的折磨结束后,再也支撑不住,彻底陷入了昏迷,身体软绵绵地瘫在那里,周围的石床早已被她的鲜血染红,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残忍暴行的惨烈。
夏白玺终于从言初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上缓缓下来,她面色冷淡,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闹剧。
面无表情的脸上,双眼空洞地审视着言初的状况。
言初全身布满了淤青、咬痕与鞭伤,鲜血混着汗水,将她的身体染得一片狼藉,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夏白玺眉头微皱,似乎对眼前的场景有那么一瞬间的触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她俯身,双手穿过言初的后背与膝弯,将她轻轻抱起。
言初的头无力地垂在夏白玺的臂弯,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苍白如纸的脸。夏白玺抱着言初,脚步沉稳地走向浴室。
浴室里,暖黄的灯光洒下,却无法驱散空气中弥漫的压抑与血腥气息。
夏白玺将言初放在浴缸边缘,打开水龙头,水温适中的水汩汩流出。
她面无表情地将言初缓缓放入浴缸,水渐渐没过言初的身体,红色的血水在水中弥漫开来。
夏白玺拿起毛巾,机械地擦拭着言初的身体,动作算不上轻柔,每一下擦拭都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洗净了血污,却洗不去言初身上那深深的伤痛。
清洗完毕,夏白玺将言初抱出浴缸,放在一旁的躺椅上。
她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药膏,挤出一些在指尖,面无表情地涂抹在言初的伤口上。
药膏接触到伤口的瞬间,言初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可她依旧昏迷不醒。
涂完药后,夏白玺又返回密室,将刚刚那一片狼藉的地方仔细清理干净,每一个动作都有条不紊,仿佛要将刚刚发生的暴力与疯狂彻底抹去。
做完这一切,夏白玺再次回到言初身边,抱起她,将她放回密室的石床上,没有给她穿上衣服。
随后,她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神经抑制剂,面无表情地握起言初纤细的脚腕,那脚腕上还留着铁链勒出的痕迹。
她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扎入言初脚腕的血管,推动注射器,透明的液体缓缓注入。
言初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夏白玺没有丝毫停顿,换过另一条腿,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注射完神经抑制剂,夏白玺又拿起营养液,同样注入言初体内,确保她即便在昏迷中也能维持基本的生命体征。
做完这一切后,她扯过一旁的毯子,随意地盖在言初身上,再次将言初的脚腕锁上铁链,铁链碰撞发出清脆却冰冷的声响。
最后,夏白玺深深地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言初,眼神依旧冷漠,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密室。
密室的门缓缓关上,将言初独自留在黑暗之中,只留下那微弱的呼吸声。
此时,日光高悬,已然到了大中午时分。
炽烈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将庭院照得亮如白昼,然而这温暖的阳光,却丝毫未能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压抑氛围。
密室的门缓缓打开,夏白玺迈着沉稳却又透着一丝疲惫的步伐走了出来。
门外的亲卫们下意识地挺直了身子,他们敏锐地察觉到,夏白玺此刻的气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往日里,夏白玺身上散发着一种强势且威严的气息,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让人敬畏却又不至于胆寒。
可此刻,她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无形的冰霜,气场冰冷得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
那股寒意,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直直地穿透亲卫们的骨髓,令他们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种冰冷并非单纯的严肃,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冷漠与死寂,仿佛她的心在那密室之中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洗礼,变得如坚冰般冷酷无情。
亲卫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畏惧与疑惑,但多年来在夏白玺身边侍奉所养成的规矩,让他们不敢多问一句。
他们默默地调整步伐,继续如同影子般跟在夏白玺的身后两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不敢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触怒此刻如同危险冰山般的夏白玺。
一行人在庭院中缓缓前行,脚步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亲卫们紧绷的神经上。
炽热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无法消融夏白玺那令人胆寒的冰冷气场,整个庭院都仿佛被这股寒意所笼罩,陷入了一种死寂般的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