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郊外,九座琉璃塔虚影在林冲周身流转如星河。但见他深吸一口气,塔影竟化作亿万光点没入七窍——霎时双目如日照山河,皮肤下隐现符纹脉络。待光华尽敛,原先焦黑的塔基之地,竟已化作千亩金浪翻滚的麦田。
林冲化身耄耋老农,驼背挥镰的动作蕴着天道至理。镰刀过处,麦穗自动俯首,每割一束便有能量微光渗入土壤。有农妇携童送饭,孩童指着老农惊叫:娘看!爷爷割过的地又长新苗了!妇人揉眼再看,但见麦茬处已抽出青翠嫩芽,恍如神迹。
蒙古草原上,十岁的石光明赤膊跨马,如一团火焰掠过草浪。身后术赤、察合台、窝阔台、拖雷四子纵马紧追,五骑掀起的烟尘惊得黄羊群四散。
光明哥慢些!拖雷喘着气喊,说好教我们回马箭的! 石光明大笑着勒马回旋,手中桑木弓连珠发射——五支箭矢竟在空中首尾相衔,成品字形钉入百步外狼头靶眼。术赤看得眼热,突然策马撞来:看我博克术!
两个孩子顿时滚落马背扭打,察合台与窝阔台趁机抢弓比试。唯有拖雷悄悄拾起箭矢,照着石光明的手法比划,眼中闪着奇异光芒。
金帐前,铁木真抚髯大笑:好!都是草原雄鹰!身旁鲁智深提着能量酒囊痛饮,酒液竟化作龙形蒸气没入口鼻:洒家这徒弟可比你这几个崽子强!武松单掌劈开巨石案角:兄长莫夸,且看孩子们较技。碎石尚未落地,已被他罡气凝成十八罗汉阵形。
铁木真忽敛笑容,望向南边天际:听说南朝林国师已能移山填海...鲁智深酒囊顿住:那是我哥哥!但他守的是中庸大道——话音未落,远处忽然传来马群惊嘶。
但见石光明赤手扳倒惊马,掌心能量符纹一闪而逝。铁木真瞳孔骤缩:这孩子竟能...师父交代过!石光明急忙跪倒,非救人性命不得用能量! 武松扶起孩子对铁木真叹道:大都尉可知,南朝九塔能量已限民用?林冲哥哥为守平衡,自身承受无无罡气反噬之苦。
铁木真默然良久,忽从怀中取出狼头兵符:本王欲统一蒙古诸部,非为征伐,实为终结百年血仇。愿请大宋以能量之术助建草原新城——不要刀兵,只要医馆与学堂。
暮色中,一匹能量幻化的青骢马自南方奔来,马上跃下林冲虚影:可。然有三约:一不传兵械,二不授传送,三须蒙汉共治。掌心射出金光,在草原上幻化出未来包头城景象:蒙医与汉郎中共诊,牛羊通过能量栅栏轮牧,孩童在光影沙盘前共学《论语》。
铁木真掷刀立誓:长生天为证!若得文明火种,蒙古愿永为南朝北藩!忽见石光明与拖雷共执一弓,射落双雕——那雕坠地竟化能量字符,一个是,一个是。
鲁智深哈哈大笑,酒囊砸地涌出甘泉:痛快!洒家今日便传孩子们醉八仙拳! 武松却遥望南方轻叹:哥哥此刻,该在麦田里疼得打滚吧... 果然燕京麦田中,林冲正蜷缩在麦垛间,皮肤裂现琉璃光纹——却是将午间收割时多生的能量,尽数反哺大地。
正是:
神芒归田育嘉禾,雏鹰振翼誓天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