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鹰号航母战斗群,小鹰号航空母舰作战指挥室
在大屏幕上不断地显示着侦察卫星传回来的侦察图片以及前沿侦察机搜集到的前线情报。在另一侧的一个屏幕上则是显示着华夏和安南军交战的军力以及行动方向。
“你们觉得华夏人为什么会那么做?”阿瑟叼着雪茄,烟雾不断地吞吐着,十分怡然自得,宛若他就是来南海度假的。
“我不知道,指挥官阁下。从理论上来说,只要我们突然发动攻击再配合电子干扰,我们就可以轻松消灭他们。”拉菲号导弹驱逐舰舰长劳伦斯看着四散开来的几艘舰艇不由得沉声道,“华夏这么做完全没有意义,以我感觉来讲,华夏海军肯定在密谋些什么。”
“这话还用你说吗,劳伦斯上校。”本森号驱逐舰舰长帕特里克听到劳伦斯的发言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嗤笑,“以我看来,管他什么密谋,直接两拨次舰载机就可以搞定一切。剩下的事情就交给那些国会议员和总统担心去吧。”
“帕特里克上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阿瑟此时放下了雪茄,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神顿时清明了许多,“这里是南海,我们本来就是非法闯入,现在再攻击华夏,我们就会在舆论上陷入被动。再者,我们的电子干扰固然可以屏蔽华夏海军的通信,但是你当他们的卫星都是瞎子吗?”
“展开攻击阵型,搜索前进。”最终,阿瑟下达了这么一个指令。
“不用隐藏自己,直接朝着小鹰号开过去。”钟冀跟其它几位主官分别在一艘舰艇上,他自己则是在临安舰上。联邦的卫星侦察和航母编队的预警机在这个时代确实是无敌的,临安舰脆弱的隐蔽性能不足以抵抗对方的侦察。
只要对方胆子大点,只需要一轮空袭,临安舰就难逃沉入海底的命运。钟冀站在舰桥上平静地凝视着海面,在他身边站着的是舰长王楚才。
王楚才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属实是搞不懂这个年轻人的想法。他不由得回想起几年前和这位年轻人刚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锋芒毕露,宛若一把出鞘的利剑,而现在的他,气质完全内敛。
“舵手,你叫什么?”这个时候,钟冀突然转过头,询问正在操舵的女中士。
“报告首长,我叫孙美娇。”年轻的女兵声音洪亮,钟冀可以听得出来她语气当中的自豪。
“你开的船很稳,孙美娇同志。”钟冀笑着说道,“如果我命令驾驶这艘船冲向敌舰,你害怕吗?”
“没什么可怕的首长,左右不过一死。牺牲在自己的大海上,我觉得光荣。”
孙美娇始终背对着钟冀他们,但是钟冀却从她的语气当中听到了她的决绝。周围在舰桥的官兵们的目光也都齐齐地聚焦在了她身上。哪怕是男兵要想成为舵手也是颇为不易,更别说是女兵了。在她参加集训前,没有人认为她会通过,但事实证明,她不仅能通过,还能做的很好。
“有志气。”
“谢谢首长夸奖。”
“我们到底要做什么?”王楚才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很想知道钟冀为什么要采用这样的战术。
“我们是在让这群联邦的海军投鼠忌器。”钟冀跟王楚才解释了计划,“小鹰号航母战斗群距离山见港太近了,如果等到他们抵达我们再行动的话就太晚了。我们只能出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这样的话,要是他们真的打算开战,在山见港的那一万多人或许还有逃生的机会。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联邦身上,所以只能我们自己去逼迫小鹰战斗群做出选择。”
他们一旦前出,小鹰号航母战斗群就会提前面临打不打的选择。打了,那么还留在山见港的登陆舰会立即把海军陆战队撤走。不打,对华夏军来说也是维持现状,没有什么损失。而如果舰队还在山见港,真要打起来,那一万多人根本没办法幸免。
“参谋长,支队长那边传来讯息,敌小鹰号航母战斗群正在减速,像是展开了战斗队形。”作战参谋从cIc跑上来气喘吁吁地向钟冀报告道。
“孙美娇,加速前进!”
小鹰号航母战斗群
“什么,华夏的军舰正在全速朝着我们冲过来?他们疯了?”哪怕是已经从军30年的阿瑟也搞不懂华夏军为什么那么做,如今进退两难的倒是他们了。而且就在刚刚,他得到了菲国基地的消息,华夏的三艘核动力潜艇已经消失了踪迹。这样的威胁摆在自己的眼前,要不要继续成了阿瑟面前的一个难题。
“立即升空两架大黄蜂试探一下对方的意图,咆哮者也立即升空进行电子压制。”阿瑟其实很不想做决定,所以他想要看看华夏方面的态度,只要对方没忍住先开第一枪,那么自己的反击也是合理的。
“发现敌机,识别为大黄蜂,我编队左前方水下也发现敌潜艇···”还没有等他说完,雷达屏幕上就变成了一片雪花,跟本部和其他舰艇的通讯也同时中断。
“他们也就这点手段了。”钟冀冷笑一声,似乎并没有被现状所影响。现在的联邦海军固然牛得很,但是再过二十年,你看看,“所有人不要妄动,切换手动操作模式,航向不变。”
“让他们回来吧。”阿瑟在知道临安舰什么反应都没有的时候,他有些失望。既然如此,那么自己也没有阻止临安舰在自己家海域航行的权利。
在两架大黄蜂和咆哮者回到小鹰号之后,针对临安舰的电子干扰也立即解除了。钟冀虽然说是在赌,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线。联邦目前跟华夏的经济绑定的虽然没有后来那么深,但是体量也不小了。
一旦双方爆发热战,那么对于联邦经济的影响也是巨大的。毕竟联邦的政治体制注定了联邦总统只能是财阀的代言人,一旦这些财阀的利益因此受损,那么联邦总统也根本不可能坐稳底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