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又弄什么新东西回来了?”
晌午回家吃饭的沈国威看到外屋地里面多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木头架子,架子下面还有一个大瓶子,好奇的走过来。
“这叫煤气罐,用来炒菜速度特别快,比咱们灶坑省事。”
是的,沈国平用木头给煤气灶做了个台面,因为台面是木头的,为了避免高温引发木头表面碳化,沈国平没有将台面做的太高,表面用一层红砖盖在木头表面。
但红砖表面粗糙,一旦沾上油污后,不好擦干净,所以沈国平又用水泥做了个表层,利用空间的加速能力,将水泥表面固化,才拿出来。
“那你以后不在家的时候,我晌午能用这个东西来热菜么?”
沈国平赶紧打消弟弟的想法:“仙子阿可不行,这东西有点安全隐患,不适合你用,等你初中毕业,我教你做饭,到时候再教你用煤气灶。”
“啊?啥叫安全隐患?”
如此专业的名词,让沈国威摸不着头脑。
“就是用不好会有危险的意思。”
“什么危险?”听说有危险,沈国威当然要探究到底。
“这个东西用不好,容易漏气,你看,就是这个味道。”
说着,沈国平打开阀门,专门给沈国威和沈美玲闻了闻。
“好臭!这是啥?”
这个臭味主要是因为里面添加了乙硫醇,不过沈国平哪里知道。
他只能硬着头皮给弟弟妹妹解释:“是煤气里面加了一种臭味添加剂,只要漏气的时候,就会有这种味道,闻到这股味道,就要开门放风,然后检查阀门,记住,这个时候,哪怕是晚上,也绝对不能开灯,或者用其他的明火,不然就会发生爆炸。”
“啊?这么危险呢?那咱们还是别用了!”
沈国威和沈美玲明显都对煤气罐有了恐惧情绪。
“这个只要不漏气,就没事,反正都是我来用,你们不用担心。”
“哦!”
晌午饭吃完,沈国平骑着三轮车回到金岗村。
他把煤气罐和煤气灶以及灶台,从小卖店后门搬进外屋地。
小卖店这个屋子里,竟然没人发现。
还是老房子里准备给牛饮水的沈连宝看到沈国平后,走了过来。
“你这是搬啥呢?”
沈国平笑呵呵的给父亲介绍煤气罐和煤气灶,警告的话当然也跟父亲说了,同时还提醒父亲,在发现漏气的时候,绝对不能点根烟冷静一下。
这句话让沈连宝一直不停的翻白眼。
“我知道,不能见明火么,你当你爹我是傻子啊?”
他这么说倒是没毛病,不过沈国平听起来总觉得有点骂人的意思。
“先让我来试试,你去给我拿块肉来,就着你拿回来的辣椒,做个辣椒炒肉。”
沈国平当然不是单纯的只拿回来煤气灶,他还拿了一布兜子的青菜,包括,黄瓜,辣椒,西红柿,还有豆角。
这些菜都是沈国平空间里生产的,味道鲜美,唯一的缺点,就是离开了空间后,保存的时间不长。
这也是沈国平一直想要有个电冰箱的原因。
“好,我这就去!”
沈国平动作麻利的去冰窖里面拿出来一块五花肉,沈家全年不断肉,这在金岗村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哪怕是隔壁村医的老范家,在金岗村是数得着的富户,在吃饭的水平上面,也不如沈家。
沈国平拿着五花肉重新回到外屋地的时候,沈连宝已经把葱蒜辣椒都切好了,沈国平见状,心中感叹一句,父亲做菜的速度是真快,他这一来一回还不到五分钟时间。
相比之下,刀工是沈国平的弱项,他自己在做菜的时候,很多需要刀工的菜,他都是用的空间能力切菜,这样做起来,又快又好。
唯一的缺点就是做菜的时候,身边不能有人。
但这个缺点是对他来说的,对别人来说,一个做菜不需要帮忙的人,可遇不可求。
一般来说,哪怕是专业的厨子,都有帮厨的。
沈连宝把五花肉接过去,用水洗了洗,然后开始切肉,这种保存在冰窖里的肉,切起来很好下刀。
沈国平没有在一旁看父亲切肉,而是来到小卖店这屋。
“你回来了?啥时候到家的?”
叶淑玲正在跟一群人在唠嗑,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大儿子进屋,跟沈国平说话的是坐在柜台入口处的赵悦。
现在看小卖店的活儿,完全都交给她了,叶淑玲就负责跟来的人唠唠嗑,说说村里的八卦。
如今沈家小卖店已经成为了金岗村的消息集散中心,很多时候,上面有些政策需要通知给村民,张村长第一时间会来小卖店,因为这里平时会有不少人坐着唠嗑。
小卖店窗明几净,长长的火墙,每天早晚烧一次,就可以保证屋子里的温度保持在二十度以上。
自从秋收之后,金岗村的人家一般都是两顿饭,一些人会在吃完早饭后,来到小卖店里坐着聊天或者打扑克,然后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回家。
吃完第二顿饭后,再过来,听听收音机,唠唠嗑,玩玩牌,七点多再回家去。
这样一来,他们晚上可以省不少电费。
因为晚上不在家,基本不用开灯。
“我刚回来不大一会儿,你跟我来!”
见沈国平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赵悦很配合的跟着他,两人来到外屋地,沈连宝已经在炒辣椒。
“当当当当!看吧,这就是我新买回来的煤气罐和煤气灶!”
赵悦第一次见到这套东西,好奇的上下看了看,问道:“这就是做菜用的吗?”
“嗯!这东西点着就能用,不用像烧灶坑那样还得等火烧旺,夏天和早晨着急做饭的时候,用它正好。”
“这东西不便宜吧?”
在赵悦的理念中,好东西肯定都不便宜。
沈国平点点头:“确实不便宜,只是一个煤气罐就得八十块钱,这还不算里面的煤气,那煤气灶和炒锅都是后买的,下面的台子还是我自己做的。”
“啊?这么贵呢?”
单单是八十块钱一个罐子,她就已经开始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