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和蕾雅谈过之后,赫敏似乎放弃了她的新事业,再也不逮着人就大说特说家养小精灵的权益保护了。
哈利和罗恩不明所以,但都松了口气。虽然两个银西可白花了,但好在蕾雅劝住了赫敏,他们的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不过,赫敏最近经常跑到厨房去,她要近距离地看看被霍格沃茨压榨的家养小精灵是怎么生活的。
十月底,霍格沃茨的告示板又更新了——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将于十月的最后一天到达。
临近的这几天,整个城堡似乎都变得紧张起来。
费尔奇卖力地满城堡晃荡,力求把每一副盔甲都擦得锃亮,连那些陈旧的不知道哪年挂上去就没再擦过的画像们,也被擦得一尘不染。
各个学院的院长们负责监督自己学院的学生们,主要是让他们表现的得体一点,不要给霍格沃茨丢人。
当然,对于“得体”这件事,每个人的理解好像不太一样。
至少格兰芬多的佩蒂尔和麦格教授的理解就不太一样。
斯内普教授倒是不禁止这类穿着上的不统一,但也没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花活就是了。
为了表示尊重,所有的学生都被要求整齐地等在城堡前面的空地上。
夜幕渐渐降临,冷风席卷而来。
“有没有必要搞得这么郑重其事啊?”德拉科搓了搓蕾雅冻得冰凉的手指,不满意极了。
“百年来第一次重新举办的盛会嘛,难免让人更重视一些。”蕾雅倒是能体会老师们的心情。
毕竟欧洲就这三所魔法学校,这次三强争霸能在霍格沃茨举行,老师们当然激动了。想从各个方面证明霍格沃茨是欧洲最好的魔法学校呗。
天彻底黑下来之前,布斯巴顿的飞马到了。
十二匹飞马拉着一架像房子一样大的马车划过霍格沃茨上方的天空。
蕾雅看了看粉蓝色的马车,呃……就……很法国。
飞马拉风地落地后,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女人走下马车。
邓布利多跑上前去亲吻她的手。
高个子的邓布利多站在这个女人面前,仿佛像个小孩子一样,可见这个女人有多么高大。
雍容华贵的女人吩咐说她的飞马只喝纯麦芽威士忌的时候,德拉科从鼻子里“嗤”了一声,“装腔作势。”
蕾雅悄悄翻了个白眼,看来这位小宝贝已经忘了以前他自己装腔作势的时候了。
不过,德拉科好像看法国代表团不太顺眼的样子啊。
很快,蕾雅就知道为什么德拉科满肚子怨念了。
法国代表团里,一个俊朗的少年正咧着嘴冲蕾雅打招呼呢。
他的脸已经冻得有点发青了,但淡蓝色的丝绸袍子让他显得仙气飘飘,俊朗非凡。
“是拉斐尔,他也来了?”蕾雅仔细打量法国的学生们,发现只有一个拉斐尔是她认识的。
也对,勇士是有年龄要求的,那么多数的外国学生起码得有六年级才行。
布斯巴顿的学生们被请进礼堂,他们的丝绸袍子可抵御不了英国十月底的寒风。
可怜的霍格沃茨的学生们还得继续等着,就在他们都冻得有些发抖的时候,一声奇怪的巨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有人注意到了,“快看,黑湖里有奇怪的东西!”
一艘巨大的船从黑湖里冒了出来!
“哇哦~”霍格沃茨的土包子们发出阵阵惊叹声。
其他两家学校的出场方式一个比一个拉风,霍格沃茨的学生们立刻感觉己方这一局有些落了下风。
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从船上走了下来,他们一个个身材高大,还穿着厚实的皮毛斗篷。
“噢~那是克鲁姆!梅林啊,真的是他!”有学生激动的喊道。
麦格教授皱了皱眉,瞪了那个乱喊乱叫的学生一眼。
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
人群中发出一阵阵清晰可闻的窃窃私语。“梅林啊,克鲁姆竟然会来我们学校。我有机会找他签名啦,噢,不行,光想想都要幸福地晕过去了。”
“真糟糕,我竟然没带羽毛笔。不对,没带羽毛笔更好,他可以用我的口红签名,太棒了。”
克鲁姆皱着眉从人群中走过,显然是听见了这些话。
麦格教授瞪眼瞪得眼睛都快抽筋了,也没能让那些克鲁姆的球迷们消停点。
学生们重新回到礼堂里,找到自己学院的桌子坐好。
布斯巴顿的学生们坐在了拉文克劳的桌子边,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选择了斯莱特林的长桌。
不过,有一个例外。
“拉斐尔,你为什么不跟你的朋友们坐在一起?”蕾雅无奈地看着把德拉科挤开围着她问东问西的拉斐尔,有些不耐烦地问。
拉斐尔显得有些受伤,可怜兮兮地说:“蕾雅,你不就是我的朋友吗?我在这里没有别的朋友,只有你。我和那些学生们也不熟,他们都快毕业了。”
蕾雅并不买账,“据我所知,勇士是有年龄要求的,你离17岁还远着呢,不可能成为勇士。而你又说和那些学生不熟,也就是说不是为了给朋友加油而来,那你来干嘛?”
拉斐尔脸一红,羞羞答答地看着蕾雅,“我是来找你的啊。你假期也不回法国,我只能来英国找你了。”
周围的斯莱特林学生们饶有兴趣地看着拉斐尔和蕾雅,又看了看在旁边听得脸都绿了的德拉科。
几个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也凑热闹地看过来。他们已经脱了厚重的斗篷,很有兴趣地到处打量,好像对一切都很好奇的样子。
布斯巴顿的学生们则不同,他们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不满意,满脸的不情愿。
“我建议你回到你的同学们身边去。”蕾雅劝说道。
“不,我不去。我就想呆在这儿。邓布利多先生刚才说了,希望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能在霍格沃茨感到舒适,我就喜欢这儿。”拉斐尔铁了心,屁股一动不动。
蕾雅叹了口气,“行吧,那你坐这儿吧,我走。”她果断站起身来,拉起德拉科,一起坐在了长桌的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