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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像块浸了墨的绒布,沉沉压在东京的头顶时,清禾突然拽住我的手腕。新宿街头的霓虹灯正往她眼里淌,混着点狡黠的光:“想不想看日本社会的另一面?”

我挑眉时,她已经拉着我拐进了歌舞伎町的入口。招牌上的“无料案内所”闪得刺眼,穿超短裙的女孩举着荧光板,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喊“按摩,便宜”。清禾的脚步顿了顿,忽然笑出声:“比想象中直白。”

“这里只是皮毛。”我望着巷深处那些挂着暖帘的建筑,檐角的灯笼在风里晃出暧昧的光晕,“真正的门道在后面。”

五年前雪子还在这条街的“花森林”做头牌时,曾时常在月下穿过七拐八绕的弄堂。她踩着木屐走在前面,和服下摆扫过石板路,说最赚钱的店从不在门口招摇。“就像日本女人,”她回头时发簪上的珠花晃了晃,“露在外面的都是给人看的,真东西藏在腰带里。”

我们先走进一家挂着“恋之实”招牌的店。推门就是股甜腻的香,穿水手服的女孩们坐在吧台上晃腿,墙上的电视正放着AV,声音大得盖过了进门的风铃。一个染着粉发的女孩凑过来,指尖划过我的衬衫纽扣:“先生要‘妄想体验’吗?可以扮演老师哦。”

清禾突然指了指价目表:“‘纯情模式’和‘过激模式’有什么区别?”

女孩笑得更甜了:“纯情就是牵牵手,过激嘛……”她故意凑近清禾的耳朵,声音黏得像蜜糖,“只要先生们想得出,我们就能演。”

我拉着清禾退出来时,她的眉头还皱着:“这就是把人当道具。”

“下一家。”我指了指斜对面的“花篝”,门帘上绣着京都的只园图案,“这家做‘和风扮演’,规矩多些。”

店内是榻榻米隔间,穿振袖的侍女跪着奉茶,屏风上的浮世绘画着江户时代的游女。老板娘是个穿紫和服的中年女人,说这里的“姐姐”都是兼职,有护士、oL,还有大学生。“我们卖的是氛围,”她用茶筅搅着抹茶,“就像赏花,重要的不是花本身,是看客心里的念想。”

一个穿巫女服的女孩端着酒壶走过,侧脸的轮廓很像大学里的某个教授。清禾望着她的背影,忽然低声问:“她们真的是自愿的?”

老板娘笑了:“在日本,谁不是戴着面具活?白天在公司被上司骂,晚上来这里当‘女神’,也算各取所需。”

离开花篝时,清禾的手机响了,是她在早稻田的同学发来的消息:“华月馆新来的头牌据说很绝,早大的高材生呢。”

“华月馆。”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喉结动了动——雪子两个月前才开的店,上个月还发消息给我,说找了批“有格调”的姑娘,邀我去当“顾问”。“去看看。”

华月馆坐落在银座的一条深巷里,门口只挂着盏青瓷灯,表面看像是哪家大茶屋。推门时,侍女躬身说“请报暗号”,我报了雪子给的“月见”,她才掀开里面的门帘。

里面竟是和式书房的样子,书架上摆着《源氏物语》和《枕草子》,穿和服的女孩们或坐或站,有的在弹三味线,有的在写毛笔字。引路的侍女见我们打量,轻声介绍:“老板娘从各地挑了三十位姑娘,最大的二十五岁,有专职也有兼职的,都受过专门教养。”清禾凑近书架,发现某本《论语》里夹着价目表:“陪读一小时三万,抚琴五万,‘月下谈’八万……”她咋舌,“比刚才两家加起来还贵。”

“先生想看哪位姐姐?”侍女递来一本线装册子,照片旁边印着“专长”——茶道、花道、汉诗。清禾的指尖停在最后一页,照片上的女人穿一身墨色和服,正低头写着什么,眉眼间有种熟悉的清冷,册子上标着名字:叶子。

“就她吧,‘叶子’。”清禾的声音有点发紧。

我凑过去看,册子上写着“早稻田大学文学部在读,擅长和歌与《诗经》”。心脏猛地跳了一下——那只握笔的手,虎口处有颗小小的痣,和千鹤川子握粉笔的手一模一样。她是我建筑风水学课的助教,那个曾在榻榻米上与我肌肤相亲的女子,肌肤白皙得像敷了层薄雪,身段苗条如早春新抽的柳,温婉的眉眼间总带着点倔强。我在她那间能看见东京塔的公寓住过一个月,她总穿着月白睡袍蜷在我身边,说要把我的“气脉理论”揉进她的和歌里。

隔间里的香是白檀味的,比花篝的更淡。门被拉开时,墨色和服的下摆先探进来,接着是那双我曾无数次吻过的脚踝。千鹤川子抬头的瞬间,脸色倏地褪了层白,茶碗在她手里轻轻一颤,滚烫的抹茶溅在和服袖口,她却像没察觉——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正飞快地扫过我的脸,又落回清禾身上,随即弯出标准的弧度,仿佛我们之间那段缠绵的过往,不过是场隔夜的梦。

“客人晚上好。”她跪坐时腰背挺得笔直,声音比在研讨室里低了两度,带着刻意磨过的温婉。

清禾率先开口:“叶子小姐看着面熟,是不是在早大见过?”

千鹤川子的茶筅顿了顿,随即笑道:“或许吧,我常去学校的图书馆。”她给我们斟茶,指尖避开虎口的痣,“客人是来听和歌的?还是想聊汉诗?”

“听说你是早大的?”我盯着她和服领口——那里有道浅浅的疤,是去年我们在玄关纠缠时,她撞在木柱上留下的,“建筑系的图书馆去过吗?我常在那里改论文。”

她的睫毛颤了颤,三味线的琴弦突然发出一声闷响。“偶尔路过。”她低头调弦,发间的玉簪是我送的生日礼物,“听说建筑系的教授都很严格。”

清禾突然笑了,从包里掏出本《宅经》:“我朋友是教风水学的,叶子小姐懂这个吗?”

千鹤川子的指尖在琴弦上停住,终于抬眼看我。那一眼很短,却像把去年没说完的话都塞了进来——她总说我研究的“气脉”是玄学,却会在深夜光着脚帮我整理历代宅基图。此刻她的目光扫过我的假胡子,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勾:“略懂些,比如‘藏风聚气’,说的是空间要留有余地。”

“除了聊天,还有别的服务吗?”清禾突然问,目光落在价目表最末行的“密语”二字上。

千鹤川子的指尖在榻榻米上蜷了蜷,声音依旧平稳:“可以安排‘精油舒压’,穿专门的按摩服,在里间进行。”她顿了顿,补充道,“按客人要求,可选浴衣或制服扮相。”

清禾突然看向我,眼里闪着促狭的光:“那就请叶子小姐为这位先生做个全身按摩吧,选……浅葱色的纱质浴衣如何?”她转向千鹤川子,“我们分开待一会儿,我在外面等。”

我刚想摇头,清禾已经凑到我耳边,热气拂过耳廓:“体验一下嘛,看看你的助教怎么给客人‘看风水’。”

千鹤川子起身时,和服的腰带松了半寸,露出里面月白色的里衣——和她在公寓里常穿的那件睡衣一个料子。里间比外间更小,榻榻米上铺着软垫,墙角的香薰机正冒着白雾,将灯光晕成一片朦胧的乳白。她转身去屏风后换衣服时,我听见布料摩擦的轻响,再转身时,浅葱色的纱质浴衣裹着她苗条的身段,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白皙如玉的锁骨,浴衣下摆只及大腿根,走动时能看见她小腿细腻的肌肤泛着珠光,正是我曾无数次描摹过的模样。

“请躺下吧。”她的声音混在香薰的雾气里,有点发飘,像浸了水的棉线。

我刚躺平,就感觉到温热的精油滴在背上,带着淡淡的樱花香。她的指尖比在研讨室里轻了百倍,顺着脊椎的弧度慢慢按压,指腹碾过我肩胛骨的旧伤时,突然停住——那是去年帮她搬书箱时砸的,她当时心疼地用冰袋敷了整夜,嘴里还骂着“研究风水的人怎么连自己都护不住”。

“这里受过伤?”她的气息落在我后颈,带着点试探,指尖却下意识地放轻了力道,像怕碰碎什么。

“嗯,旧伤。”我盯着天花板上的纸灯,光影在她发间明明灭灭,像落在水面的月光。

她的手掌贴上来时,我能清晰感受到那细腻的触感,和记忆里无数个夜晚重合。按到腰背衔接处,她的膝盖不经意地抵在我大腿后侧,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温热的体温,引得我脊背一阵发紧。她似是察觉到我的僵硬,指尖稍停,随即用掌根画着圈按压,纱质浴衣的下摆偶尔扫过我的脚踝,像条冰凉的蛇,留下细碎的痒。

“翻个身吧。”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像被风吹动的蛛丝。

我刚仰面躺好,就看见她俯身过来的身影。浅葱色的浴衣在昏暗的灯光下近乎透明,能隐约看见里面肌肤的白皙,领口垂下的流苏扫过我的脸颊,带着她身上独有的白檀香。她跪在我身侧,按揉我腹部时,长发偶尔垂落,发梢蹭过我的胸口,引得我呼吸一滞。

按到大腿内侧时,她的指尖突然抖了,浴衣的腰带松了些,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正是我去年总爱用手臂圈住的地方。她慌忙抬手去系腰带,手腕却不经意地擦过我的膝盖,像被烫到般缩回,耳尖泛起淡淡的红,像落了点樱花粉。

“头部也需要放松吗?”她避开我的目光,声音低得像耳语,混着香薰机的嗡鸣。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经绕到我头部后方,双膝跪在软垫上,俯身时浴衣的前襟自然垂下,刚好罩在我脸上方。隔着薄薄的纱料,我能闻到她胸前肌肤的香气,感受到那柔软的曲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距离我的脸颊不过寸许。她的指尖按揉我太阳穴时,发间的玉簪偶尔划过我的耳廓,冰凉的触感混着她温热的呼吸,像场让人窒息的诱惑。

“这里……力道可以吗?”她的指尖滑到我的下颌线,指腹不经意地蹭过我的嘴唇,带着点精油的滑腻。

我猛地抬手攥住她的手腕,那只曾无数次缠绕在我脖颈上的手,此刻竟有些发凉。她的身体瞬间僵住,胸口的起伏陡然急促,浴衣下的心跳透过布料传来,擂鼓般撞在我脸上。她没有立刻抽回,指尖甚至微微蜷起,像在回应什么,过了两秒才轻轻往回挣,声音软得像棉花:“客人……”尾音拖得很长,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我松开手时,她的指尖在我掌心留下一道凉痕,像露水划过。

按到脚踝时,她的指尖划过我脚背的血管,那里曾留下她指甲的轻痕。她的膝盖抵在我的小腿外侧,隔着薄薄的浴衣,我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还有那不易察觉的轻颤。

结束前按揉臀部时,她的掌心突然用了点力,随即极快地、带着点俏皮地拧了一下——力道不重,却像羽毛搔过心尖。我猛地抬头,正撞见她垂着眼睑,嘴角压着丝若有若无的笑,脸上依旧是那副职业化的平静,仿佛刚才那下只是错觉。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这隐秘的互动像颗糖,含在嘴里甜,咽下去又有点涩。

“好了。”她突然站起身,转身去屏风后换衣服,动作快得有些慌乱,“客人可以出去了。”

我坐起身时,正看见她把浅葱色浴衣叠成整齐的方块,墨色和服重新穿回身上,领口系得比刚才更紧,刚才的暧昧像被收进了袖袋里,只留下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樱花精油香。

路过外间时,清禾正对着屏风上的《富士山图》出神,见我们出来,挑眉问:“叶子小姐的手法,比专业按摩师如何?”

千鹤川子的茶筅在碗里转了个圈,笑意清浅:“不敢和专业比,不过是懂些人体工学罢了。”

离开华月馆时,青瓷灯的光在地上投出长影。清禾突然说:“她给你按摩时,屏风上的富士山影,刚好落在你们中间。”

“嗯。”我摸了摸后颈,那里还留着她指尖的温度,“在日本,有些距离,近得像隔着层纸,又远得像隔着座山。”

远处的歌舞伎町依旧喧嚣,霓虹灯把夜空染得发红。我想起千鹤川子留在里间的精油瓶,和她公寓浴室里的那瓶是同一个牌子。或许就像这夜色里的光,明的暗的,真的假的,都混在一处,让人分不清哪缕是月亮,哪缕是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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