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微微立刻追出去。
屋外艳阳高照。
欧阳家的宅子低调又安静。即便此时的慕微微也无法看出方才的鬼气究竟逃往何处。
“您是陈家女嗣!”陈志铜是慕微微爸爸留下的紧急联络人。
眼前的女人五十岁不到,从面相判断正是陈志铜的妹妹无疑。
“您知道一女难侍二夫,也该知道明人不说暗话,如果不爱,请您立刻与欧阳市长离婚!”
慕微微上下打量,再次亲眼确认陈玲头上所佩戴的竹形翡翠簪,其内部中空绝对有东西。
还有张郁父亲的这只玉镯。其沾了主人的血早已沦为三百年阴玉。
此玉当初重新包好还给张郁。
一转眼它却散着更腥臭的血气出现在欧阳家并戴在陈玲手腕上。
“陈阿姨,您戴着张家的镯子,嫁欧阳铖为妻,却一门心思惦记别的男人。呵,你的行为已经触犯阳间婚姻法。可惜灵异事件无法立案,阳间婚姻法也无法对您形成约束。但是您最好亲眼看看,此子与那边坐着轮椅的少女。他们都是您的亲生儿女。尤其是这位少年本该有120岁的长寿命格!可笑其拼尽全力来阳间投胎,最终却折在自己亲娘手中。有句话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这两位年轻人如果就此枉死。他们去阎罗殿告阴状是小。本店有权利亲自带您去阴间走一遭!”
这话不是吓唬人。
陈玲无视亲生儿女死活,戴着其他男人送的簪子,又戴着张家的镯子,保护自己不被戾鬼咒残害的同时,还想致自己的丈夫于死地。
这样的人她慕微微现在尊为史官,有权送至地府,让其好好瞧瞧背叛家庭、残害亲生骨肉的女人究竟是何下场!
“贱人!”
欧阳铖愤怒冲起,睚眦欲裂又一巴掌甩陈玲脸上。
欧阳铖满脸血迹,怒不可遏再次扬手。
“欧阳前辈!”慕微微抓住欧阳铖的手,奋力甩开。
“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二位结婚不是一日两日了,她宁愿狠心残害自己的亲生骨肉,甚至对您也无一丝夫妻感情,您确定在这桩婚姻中自己无一丝错处?”
慕微微犀利质问。
欧阳铖脚步踉跄,捂着断掉的耳朵、气喘吁吁站稳,整个人又气又悲愤,十分不甘心、愤怒的盯着陈玲。
“我应酬多,家里所有钱财账务,包括她想干什么想买什么,哪怕是一座岛,一面价值几百万的镜子。我通通点头容许。甚至她负责赚钱,不论赚多少钱我欧阳铖从来不过问。尤其是一双儿女自小由她照顾,我体谅见其辛苦,一口气找四五个育儿嫂,保姆。你问问她,我欧阳铖这些年何时愧对她。她是市长夫人,我日理万机何时出轨,哪怕女人脱光躺在眼前也能坐怀不乱回家找她,可是她呢?近几年冷的像块石头,我以为她白天太忙晚上太累,原来是她那老相好邵刘华回来了!”
欧阳铖气的推开管家,扔掉断掉的耳朵,任由伤口鲜血淋漓,想笑可又被气的严重笑不出口。
“你是说,欧阳家的钱全是她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