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忌被黑有常的“狩猎印记”折磨到吐血，系统警报疯狂嘶鸣。
【警报！警报！器官衰竭警告！】
【检测到危机，系统紧急升级！】
【开启“功德商城”，恭喜宿主获得畜生应激障碍体验券！】
“夙玉轩”的吃播网红上线了，人称素斋居士，直播在线人数爆棚。
秦无忌的善恶透视眼一开，素斋居士头顶淫邪黑雾冲天而起。
“暴殄天物啊兄弟们，这红烧肉绝了！”素斋居士举起一块油光锃亮的肉。
功德系统突然跳出提示：【畜生应激障碍体验券激活！锁定目标！】
素斋居士突然脸色煞白，眼前浮现出无数被他下药迷晕的女香客恐惧的脸。
他猛地呕吐起来，直播中断。
弹幕炸锅：“大师这是吃多了反胃？”
秦无忌嗤笑：“他吃下去的，是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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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血顺着冰凉的玻璃往下爬。
像几条狰狞的红虫子。
砰！
秦无忌的身体重重砸在落地窗上，震得玻璃嗡嗡作响。
肺里像塞满了烧红的铁砂，每一次抽搐般的呼吸都刮得喉咙生疼。
眼前发黑，耳朵里灌满了系统尖锐到能刺穿脑髓的警报。
【警报！警报！宿主生命体征崩坏式跌落！器官衰竭警告！心脏泵血功能濒临极限！肝脏代谢停滞！肾脏…啧，快成摆设了！】
冰冷的空气带着铁锈味，是血的味道。
他低头，看见自己胸前那枚烙印般的锁链印记，正诡异地跳动着，
每一次搏动，都像有一只无形的、覆盖着黑鳞的爪子，狠狠攥住他的心脏，死命往外拽！
灵魂要被扯离躯壳的剧痛，碾过每一根神经。
冷汗瞬间湿透了他单薄的t恤，后背一片冰凉黏腻。
“黑……黑有常…”
秦无忌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
那女人，隔着不知道多远，轻轻一抓，就要碾死他！
【警告！警告！‘狩猎印记’反噬能量超载百分之三百！
系统核心运算模块过载！过热！要炸了要炸了！
宿主挺住啊！你挂了本系统也得格式化重来啊！血亏！】
“闭嘴…”秦无忌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他试图凝聚起体内那股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的暖流——
那是之前审判畜生积攒下的“功德”之力。
可那点暖流刚一冒出，立刻就被印记喷出的、带着硫磺和血腥味的冰冷黑潮狠狠扑灭！
力气在飞速流失。
视线边缘开始出现斑驳的雪花点。世界的声音模糊远去，只剩下自己心脏在痛苦挤压下发出的、越来越微弱的搏动声。
咚…咚…咚咚……
间隔越来越长。像垂死的鼓点。
手指无力地抠着光滑的玻璃，只留下几道淡红色的、无力的指痕。
要噶了吗？刚在这个操蛋的平行世界蹦跶几天，还没把那些披着人皮的畜生全送进地狱，就要被先送走了？还是憋屈地被隔空掐死？
念头模糊地闪过。不甘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比胸口的印记更疼。
【警报！警报！宿主意识即将离线！判定为超规格外力抹杀！触发核心应急协议！紧急升级！启动！启动！启动——！！！】
刺耳的电子音突然拔高到极限，仿佛一万根针同时扎进秦无忌的鼓膜！
嗡——！
整个脑海剧烈震动！
不是痛感，而是一种…
庞大的、冰冷的、带着某种绝对秩序的洪流强行灌入！瞬间冲散了那几乎将他吞噬的黑暗和剧痛！
濒临熄灭的心脏猛地一抽，像是被强心泵狠狠锤了一下！新鲜的空气重新涌进火烧火燎的胸腔！
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纯粹的白光！
白光中，无数闪烁着淡金色光芒的玄奥符文凭空出现，如同浩瀚星河般旋转、组合、重组！
它们带着磅礴的意志，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金色堤坝，蛮横地撞向那根从虚空深处延伸而来的、无形的黑色诅咒锁链！
咔嚓！
一声只有秦无忌自己能“听”到的、仿佛灵魂破碎般的脆响！
那足以抽走灵魂的恐怖吸力，戛然而止！
胸前灼烧般的剧痛骤然消退，只剩下一种被狠狠撕扯后的、火辣辣的钝痛。
秦无忌双腿一软，顺着玻璃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额角，狼狈不堪。
他低头看向胸口。
那锁链印记依旧狰狞地盘踞在那里，但颜色似乎黯淡了一丝，上面流淌的黑色光芒也被一层极其稀薄、
却异常坚韧的金色光膜死死压制住，不再狂暴地搏动，只是不甘地微微起伏。
【叮！紧急升级完成！初级‘天罚系统（试用版）’进阶为‘天罚功德系统（正式版）’！
核心权限解锁！基础功能强化！
宿主没咽气，可喜可贺！】
一个充满活力又带着点戏谑的年轻电子音响起，不再是之前机械冰冷的警报模式。
【检测到宿主成功抵御一次来自‘黑有常’的抹杀级恶意干涉（虽然全靠本系统超常发挥），
评定为‘绝境逢生’！奖励结算中…】
秦无忌扶着玻璃，艰难地撑起身体，声音嘶哑：“奖励？差点把我送走的‘奖励’？”
【格局小了！格局打开啊大哥！】
系统的声音充满了00后的夸张吐槽感，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懂不懂？
知道为啥你之前干翻那几个畜生奖励就那么点蚊子腿么？
权限太低！能量不足！现在不一样了！本系统鸟枪换炮了！】
【当当当当！开启‘功德商城’！宿主当前持有基础功德点：500点（之前积累的蚊子腿折现了）。商城货架已刷新，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秦无忌的视野里猛地弹出一个极具科幻感的半透明金色光幕界面。
界面设计简洁流畅，还带着点二次元游戏的风格。
“功德商城”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高悬顶端。
下面分门别类：
【辅助类】：洞察印记（低级，持续锁定目标位置，50点\/小时）；匿踪符（初级，降低存在感，100点\/张）；破幻之瞳（初级，堪破低级幻象，200点\/次）…
【强化类】：体能微幅提升（100点）；精神韧性小幅增强（150点）；神经反应速度微量优化（200点）…
【特殊道具类】：畜生应激障碍体验券（新手特惠，100点）；天罚小电击（体验装，50点）；厄运缠身一日体验卡（150点）…
琳琅满目，看得秦无忌眼花缭乱。
大部分商品都灰着，显示功德点不足或权限不够。唯有几个最便宜的亮着。
【别看了，穷鬼。】系统适时打击，【五百点，买个体验券，再买个匿踪符，就得喝西北风。】
秦无忌的目光死死钉在【畜生应激障碍体验券】上。
那玩意儿的图标设计得极其缺德——一个卡通小人头顶冒出好几个惊恐尖叫的q版表情包，旁边配了个贱兮兮的“Surprise！”气泡。
“解释一下，这‘体验券’？”
秦无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刚才那口血吐得他嘴里全是铁锈味。直觉告诉他，这玩意是关键。
【啧啧，问得好！】系统的声音陡然兴奋起来，【本系统核心奥义——审判畜生！
光物理超度多低级？要诛心！要让他感同身受！
体验券，顾名思义，锁定一个畜生目标，‘贴心’地让他以第一视角，身临其境地‘回味’一下他曾经施加给受害者的那份恐惧、痛苦、绝望！
持续时间嘛…
看目标心理防线有多脆，也看宿主你投入多少功德点‘加料’。起步价，惊吓五分钟！】
诛心？
秦无忌眼中寒芒一闪。
审判，不止是肉体的毁灭，更要让这些畜生品尝自己酿下的苦果！
“好！就它！”
他没丝毫犹豫，“兑换！”
【爽快！宿主秦无忌，确认消耗100功德点，兑换‘畜生应激障碍体验券’x1！剩余功德点：400点。】
【道具已发放至系统空间，随时可用！友情提示：目标需在善恶透视眼有效范围内锁定，距离越近，效果越佳！】
一阵微弱的暖流融入身体，提示他道具兑换成功。就在这时——
叮咚！
一声清脆的手机提示音，在死里逃生的寂静公寓里格外刺耳。
是秦无忌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自己亮了屏。屏幕上，一个猩红色的推送框极其霸道地弹了出来，占据了整个屏幕：
【爆！‘夙玉轩’素斋居士开播！万人空巷！揭秘佛门净地不传素斋秘方！速进！】
推送下方自动播放起一个短视频片段：
装修得古色古香、挂着“夙玉轩”牌匾的宽敞餐厅里，一个穿着月白色居士服、留着三缕长须、面容清癯儒雅的中年男人，正对着镜头微笑。
他面前巨大的红木圆桌上，摆满了精致无比的素菜，色香俱全，堪比顶级荤宴。
最显眼的是中间一大盘油光红亮的“红烧肉”。
男人拿起手机，对着镜头晃了晃，笑容温和：
“老铁们，家人们！贫道‘素斋居士’，今天带大家尝尝咱夙玉轩的招牌——
素红烧肉！选用上等山珍，秘法熬制，绝对让你吃出真肉的满足感，还不沾荤腥，功德无量！
点个关注，马上开席！”
视频热度爆炸。在线观看人数显示：36.8万人！弹幕更是铺天盖地，密密麻麻：
“居士牛逼！看着就好吃！”
“大师慈悲！推广素食功德无量！”
“这红烧肉绝了！隔着屏幕都闻着香！”
“给大师刷个火箭！保佑我全家平安！”
“大师收徒吗？想去学手艺！”
“黑屏了？卡了卡了？大师快开始啊！馋哭了！”
弹幕清一色的追捧和期待。
秦无忌眼神骤然锐利如刀。
“系统！”
【明白！善恶透视眼，启动！】
嗡。
秦无忌的瞳孔深处，瞬间掠过一丝极其隐晦、凡人无法察觉的淡金色流光。
视野瞬间切换！
素斋居士那儒雅温和的笑容在他眼中瞬间扭曲！一层浓厚、粘稠、翻滚着令人作呕气息的淫邪黑雾，冲天而起！
像无数挣扎的黑色触手，缠绕着他整个人！
尤其是那双看似平和的眼睛深处，秦无忌清晰地“看”到翻涌的贪婪、淫欲和一种令人心悸的伪善！
这股黑雾的浓郁程度，远超他之前审判过的路怒司机和光膀扰民兽！
“呵，‘功德无量’？”秦无忌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他手指划过手机屏幕，锁定了视频中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锁定目标：素斋居士。”
【目标锁定！‘畜生应激障碍体验券’准备就绪！是否激活？】
秦无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激活！让他好好‘品尝’一下自己的‘功德’！”
【体验券启动！能量灌注！目标定位：夙玉轩！第一视角沉浸式体验——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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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玉轩。
灯火通明，檀香缭绕。
巨大的红木圆桌占据了大厅核心，上面摆满了精致的仿荤素斋菜肴，流光溢彩，香气扑鼻。
素斋居士，本名胡玉林，正站在桌边调试着专业的直播设备支架，脸上挂着标志性的、悲天悯人般的微笑。
助手小陈举着补光灯，几个穿着统一灰色居士服的年轻工作人员穿梭布置，确保每一个角度都完美无瑕。
直播界面显示：在线人数——47.2万！还在疯涨！
弹幕已经刷得看不清画面：
“大师！终于来了！”
“开席开席！等不及了！”
“哇！这红烧肉！这油光！看着就好吃！”
“大师吃一口！大师吃一口！”
“刷个马车！保佑我儿子高考顺利！”
“大师收下我的膝盖！”
胡玉林志得意满。
他优雅地整理了一下月白色的居士服领口，拿起筷子，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极其温和的笑容：
“阿弥陀佛，让家人们久等了。今日天公作美，食材也格外新鲜。
贫道就先替大家尝尝这‘素红烧肉’，看看今日火候如何。”
他伸出手，夹向盘中最大、色泽最诱人的一块“红烧肉”。
筷子尖触碰到那油亮弹性、仿佛颤巍巍的肉块。
就在这一刹那！
嗡！
胡玉林脸上的笑容骤然僵硬！
一股无法形容的、冰冷刺骨的寒意，毫无征兆地从他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周围的喧闹声、直播设备的提示音、甚至菜肴散发出的诱人香味…瞬间离他远去！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旋转！
明亮奢华的餐厅灯光变成了昏暗摇曳的烛光。
面前精致的素斋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铺着廉价黄色绸缎的禅床！
空气里弥漫的不再是檀香和菜香，而是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混合着劣质香烛和某种迷幻甜腻药物的诡异气味！
视角在剧烈晃动。他感觉自己被粗暴地压制着！一股巨大的、无法反抗的力量死死按住了他的肩膀！
一个惊恐到极点的、属于年轻女人的尖叫猛地在他耳边炸开！声音凄厉绝望，几乎撕裂他的耳膜！
“不！不要！大师…大师你放开我！你说带我来点化…啊——！！”
女人的脸庞在昏暗光线下扭曲着，泪水糊满了妆容精致的脸蛋，
那双原本虔诚信任的大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背叛！
这张脸…这张脸！
胡玉林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他认识这张脸！是上周那个在寺里重金求子、无比虔诚的富商太太！
当时她跪在蒲团上，眼神纯净得像山泉，现在却被自己压在身下，眼中只剩下地狱般的恐惧！
视角不受控制地往下移！他“看到”自己那只保养得宜、戴着佛珠的手，正用力地撕扯着对方昂贵的丝绸旗袍领口！
刺啦！布帛撕裂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女人雪白的肩膀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着！
“救命…救命啊！谁来…”
女人破碎的哭喊带着极致的绝望。
不！不是我！不是这样的！
胡玉林内心疯狂嘶吼！他想停下这罪恶的手！
想推开压在女人身上的身体！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肮脏的兴奋感和掌控欲汹涌奔腾！
恐惧！受害者的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住他的心脏，狠狠噬咬！
视角猛地一转！又一张惊恐绝望的年轻脸庞怼到眼前！
是他上个月在直播间选中的“幸运粉丝”，那女孩因为奶奶生病来祈福…
接着又是一张！是他利用法事之名单独约见的、丈夫长期出差的女香客…
一张接着一张！无数被他下药迷奸、用所谓“开光”、“点化”的名义诱骗玷污的女人的脸，
她们惊恐扭曲的表情，绝望的哭喊，身体被侵犯时的痛苦战栗…所有他刻意遗忘、深埋心底的肮脏记忆，
此刻如同地狱熔岩般喷发！以第一视角的、无比清晰的、无法逃避的方式，狠狠灌回他的大脑！
那些受害者的恐惧、痛苦、绝望…此刻变成了他自己的！
“呃…呃啊啊啊——！！！”
现实中，胡玉林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极度恐惧和痛苦的干嚎！
夹着“红烧肉”的筷子当啷一声掉在昂贵的黄花梨桌面上。
他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脸色瞬间由红润变得惨白如纸！
额头上青筋暴跳，豆大的冷汗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
胃里翻江倒海！那些精致诱人的素斋菜肴，在他此刻的感官里突然变成了蠕动的、腐烂的、带着血腥味的秽物！
尤其是那块油光锃亮的“红烧肉”，在他眼中无限放大，沾满了受害者的眼泪和绝望！
“呕——！！！”
他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弯下腰，对着铺着红绒地毯的地面，剧烈地呕吐起来！
胃酸混合着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食物残渣，一股脑地喷涌而出！难闻的气味瞬间弥漫！
直播还在继续！
高清摄像头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一切：素斋居士表情狰狞痛苦，冷汗淋漓，
然后在万众瞩目下，对着豪华地毯疯狂呕吐！
呕吐物溅到了他洁白的居士服下摆和裤腿上！
弹幕瞬间炸锅！铺天盖地的问号和惊叹！
“卧槽？？？？？”
“大师？？？怎么了？？？”
“呕…我他妈还在吃饭啊！吐了吐了！”
“食物中毒？？”
“靠！大师脸色好吓人！跟见了鬼一样！”
“直播事故？？”
“这…这红烧肉有问题？？”
“心疼大师！大师是不是太累了？”
“吐成这样…感觉好严重啊！”
“黑屏了黑屏了！信号断了！”
直播信号在下一秒被手忙脚乱的助手掐断。
屏幕上只剩下“主播暂时离开”的系统提示，以及依旧疯狂刷屏、充满各种猜测和惊恐的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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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公寓里，秦无忌关掉了手机屏幕。
屏幕上最后定格的画面，是胡玉林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变形、被冷汗浸泡的惨白脸庞，和他身前地毯上那滩刺眼的污秽。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生死挣扎的血腥味。
【叮！目标‘素斋居士’（胡玉林）应激障碍体验结束！目标精神遭受强烈冲击！‘伪善’面具初步撕裂！判定审判有效！奖励结算中…】
【获得功德点：100点！】
【获得‘洞察印记（低级）’x1！】
【天罚功德系统经验值+15！宿主再接再厉！】
系统的提示音带着一种“总算开张了”的轻快感。
“才一百点？”秦无忌抹掉嘴角残留的一点血渍，声音依旧带着点虚弱，但眼神锐利不减，“便宜他了。”
【哎呀，知足吧宿主！这才刚开始‘体验’，五分钟的惊吓就值一百点！等他体验全套…嘿嘿。】
系统的电子音贱兮兮的，【再说了，你看他那副鬼样子，名声算是臭了大街了！功德点事小，诛心才爽！】
就在这时，公寓门锁传来一阵极其粗暴的、用钥匙连续猛怼却死活捅不开的声音。
“秦二狗！秦二狗！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装死！”
周汐颜清脆又带着火气的声音穿透门板，“再不开门我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