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这里”李云睿拽过陆祁的手按在自己颈侧“像从前那样…”鎏金护甲深深掐进她腕骨“用力…”
烛火噼啪炸响。陆祁顺从地俯身，犬齿陷入那截雪颈时尝到熟悉的血腥味。她的动作机械而精准——这是失忆三个月来第七十九次重复这个动作。
“呃…”李云睿腰肢猛地弹起又被人按回榻上。她红着眼尾瞪向身上人“你这里…”指尖戳在陆祁心口“跳得比前日快”
陆祁眼神依旧平静如死水“微臣冒犯。”可身体却先一步绷紧。李云睿的赤足正碾着她膝头旧伤，丹蔻几乎要嵌进皮肉。
“太医说…”李云睿突然撕开自己衣领露出白皙胸口，“刺激可能恢复记忆”她猛地跨坐在陆祁腰间，指尖发颤地解开盘扣：“既然身体记得…”织金外袍滑落肩头，“那就做到你想起来为止…”
陆祁的呼吸明显加重了。
她的目光依旧平静，可身体却先一步有了反应——指尖无意识地掐住李云睿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对…就是这样…”李云睿俯身，带着沉水香气的发丝扫过陆祁鼻尖，“你从前…最喜欢这样掐着本宫的腰…”
她引导着陆祁的手往上，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得又快又急，像是要撞破胸腔。
掌心下的肌肤烫得惊人。陆祁指尖几不可察地一颤…
纱帐突然被夜风掀起。李云睿的朱唇狠狠咬上她喉结“本宫就不信…”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陆祁浑身绷紧，一声闷哼脱口而出“主人…”
死寂。
李云睿瞳孔骤缩“你叫我什么？”
这是陆祁情动时的旧称，自她“失忆”后再未唤过。
她立刻停下，眼神故作茫然：“殿下…微臣…”
李云睿抬手就是一耳光：“继续装！”
这一巴掌打得陆祁偏过头，唇角渗出血丝。她缓缓转回来，突然笑了——
那是一个李云睿熟悉到骨子里的笑。
“殿下怎么还是这么凶…”她舔掉唇角的血，眼神骤然清明，“臣不过是…想多听几句殿下的真心话…”
李云睿浑身僵住。
陆祁趁机吻住她的唇，这次不再是机械的模仿，而是带着记忆的缠绵。她熟练地撬开齿关，指尖划过腰窝那处敏感点，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一阵战栗。
“什么时候…”李云睿喘息着问。
“三天前。”陆祁轻咬她的耳垂，“殿下哭着说‘用力’的时候…”她低笑，“臣就想起来了…”
李云睿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又要打，却被陆祁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殿下日夜让臣咬…”她犬齿磨着那截泛红的脖颈，“臣怎么敢…不配合？”
“陆祁！”李云睿疼得弓起身子，指甲在她背上抓出血痕，“你…混蛋！”
“嗯~”陆祁舔去那处渗出的血珠，眼底暗色翻涌，“主人要罚…”唇瓣游移到耳垂，“臣今晚…悉听尊便…”
李云睿突然拽过她的头发，在唇齿相贴间含糊道：“那本宫要你…”喘息着咬回去，“把这三个月的…全都补上…”
五更鼓响时，陆祁肩背已满是抓痕。她抱着昏睡的李云睿走向温泉池，怀中人无意识地往她颈窝蹭了蹭，唇瓣擦过那个渗血的咬痕。
“主人~”陆祁低头轻吻她眉心，铜镜映出满室狼藉，照见李云睿肩头新添的牙印，也照见陆祁背上交错的伤痕——层层叠叠，全是失而复得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