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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海市老城区的“忘忧茶馆”外,青石板路被昨夜的雨水冲刷得发亮,泛着墨色的光。茶馆门口两盏红灯笼垂着,灯穗上的水珠还在往下滴,砸在青石板上发出“嗒嗒”的轻响。门楣上的木质牌匾被岁月浸得发黄,“忘忧”二字却透着苍劲,檐角下挂着的铜铃被风一吹,“叮铃”声清脆得能穿透巷子里的烟火气。

茶馆内,八仙桌泛着温润的棕红色,桌腿缠着铜箍,被常年摩挲得发亮。墙角的紫砂壶架上,各式壶具摆得满满当当,有的壶身上刻着山水,有的描着花鸟,壶嘴氤氲着淡淡的茶香。李伯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捧着那只刻着“平安”的紫砂壶,指腹反复摩挲着壶身,眼神却有些发直。宗政?正给茶宠浇水,那只紫砂做的金蟾茶宠趴在茶盘上,圆滚滚的身子泛着油光,眼睛镶嵌着黑色的玛瑙,此刻却突然动了动,嘴里竟吐出一颗圆润的水珠,水珠落在茶盘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李伯,您这茶宠可是成精了?”宗政?笑着打趣,手里的铜壶还悬在半空,温热的茶水顺着壶嘴缓缓流出,在茶宠身上晕开一圈圈浅褐色的痕迹。

李伯回过神,眼神里带着几分茫然,随即又染上愁绪:“哪有什么精怪,许是水汽重了。”他端起紫砂壶,抿了一口浓茶,眉头却皱得更紧,“这茶喝着,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宗政?放下铜壶,在李伯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您啊,是心里有事堵得慌。您儿子出狱也有段日子了,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提到儿子,李伯的脸色更沉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推到宗政?面前:“你看看,这是他昨天给我的,说要去外地打工,这一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宗政?拿起纸,上面的字迹潦草,写着“爸,我去南方闯闯,等我混出样子就回来接您”,末尾没有署名,只有一个歪歪扭扭的句号。她刚想开口安慰,茶馆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阵冷风裹着雨丝灌了进来,门口的铜铃“叮铃哐啷”响个不停。

进来的是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年轻人,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凌厉的下颌和紧抿的嘴唇。他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背包,背包带子勒得很紧,似乎里面装着沉甸甸的东西。他扫视了一圈茶馆,目光最终落在李伯身上,脚步顿了顿,径直走了过来。

“您是李建国吧?”年轻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很久没开口说话。

李伯抬头,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找我有事?”

年轻人拉开背包拉链,从里面掏出一个用布包裹的东西,放在桌上。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只青铜铸就的香炉,炉身刻着复杂的花纹,泛着暗绿色的铜锈,炉底刻着“万历年间”四个字。“我是来还东西的,这是您儿子当年落在狱友手里的东西,他托我还给您。”

李伯瞳孔骤缩,伸手就要去拿香炉,却被年轻人按住了手。“别急,”年轻人的手指冰凉,力道却很大,“您儿子还说,要是您想让他留下来,就拿着这香炉去城西的废弃工厂找他,不过,您得一个人去。”

宗政?察觉到不对劲,刚想站起身,就看到年轻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啪”的一声弹开刀刃,寒光在灯光下闪了闪。“这位小姐,别多管闲事,我只是来给李伯传个话。”

李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着年轻人,又看了看桌上的香炉,手指微微颤抖:“我儿子……他是不是出事了?”

年轻人冷笑一声,收起刀:“您去了就知道了,记住,只能您一个人来,要是报警,后果自负。”说完,他抓起背包,转身就往外走,门被他甩得“砰”一声响,铜铃的声音戛然而止,只留下满室的寂静和淡淡的铜锈味。

宗政?看着李伯苍白的脸,急忙问道:“李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儿子怎么会和狱友扯上关系?”

李伯叹了口气,双手撑在桌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当年他替人顶罪入狱,在里面认识了一个叫‘刀疤’的狱友,两人关系不错。后来‘刀疤’提前出狱,说要帮他找份工作,没想到……”他顿了顿,眼眶泛红,“这香炉是我家祖传的,当年我儿子为了给我治病,偷偷拿去抵押给了‘刀疤’,没想到他现在竟然用这香炉来要挟我。”

宗政?皱起眉头,心里盘算着:这年轻人来者不善,李伯一个人去肯定有危险,可要是报警,万一对方伤害李伯的儿子怎么办?她看向桌上的香炉,突然注意到炉身的花纹有些眼熟,仔细一看,竟和她之前给李伯的那只“平安”紫砂壶上的花纹有几分相似。“李伯,您这香炉上的花纹,是不是和您的紫砂壶有点像?”

李伯愣了一下,拿起香炉仔细看了看,又对比了一下紫砂壶:“还真是!这花纹是我家祖传的,当年我父亲给我这紫砂壶时,说这花纹和香炉是一对,能保佑我们家平安。”

宗政?心里一动,突然想起之前给紫砂壶换纱网时,网眼和李伯儿子入狱时穿的囚服一样,当时她还觉得奇怪,现在想来,这或许是个线索。“李伯,您别担心,我陪您一起去,不过我们得做些准备。”

两人商量好后,宗政?从茶馆的柜子里翻出一把桃木剑,这是她爷爷留下的,据说能驱邪避灾。她又找了些雄黄和艾草,用红布包好,塞进李伯的口袋里。“这些东西您拿着,要是遇到危险,就把雄黄撒出去,艾草能驱蚊虫,也能起点作用。”

李伯接过红布包,紧紧攥在手里,点了点头。两人锁好茶馆,趁着夜色往城西的废弃工厂走去。工厂外杂草丛生,锈迹斑斑的铁门紧闭着,门上挂着一把巨大的铁锁,锁芯已经生锈,看起来很久没人来过了。

宗政?绕着工厂走了一圈,发现侧面有一个破洞,足够一个人钻进去。她让李伯在外面等着,自己先钻进去探探情况。工厂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几缕月光从屋顶的破洞里透进来,照亮了满地的废弃零件和灰尘。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霉味,脚下的碎玻璃发出“咯吱”的响声,让人心里发毛。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宗政?急忙躲到一个废弃的机器后面,屏住呼吸。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看到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出来,正是之前在茶馆里的那个年轻人。他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光柱在工厂里扫来扫去,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

宗政?握紧手里的桃木剑,等年轻人走到跟前,突然从机器后面跳出来,桃木剑直指他的胸口:“你把李伯的儿子藏在哪了?”

年轻人吓了一跳,手电筒掉在地上,光柱照在他脸上,露出了额头上的一道刀疤。“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往后退了一步,手又摸向口袋里的弹簧刀。

宗政?冷笑一声,桃木剑往前递了递:“别白费力气了,你不是我的对手。赶紧把人交出来,不然我就报警了。”

就在这时,工厂的另一端传来一阵咳嗽声,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阿力,别冲动,这位小姐是好人。”

宗政?和年轻人同时转头,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来,他脸色苍白,身形消瘦,左臂空荡荡的,显然是受了重伤。他正是李伯的儿子,李军。

“儿子!”李伯从破洞里钻进来,看到李军,激动地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李军拍了拍父亲的背,苦笑着说:“爸,我没事,就是胳膊断了,以后不能再干重活了。”

阿力看到李军,收起了弹簧刀,挠了挠头:“军哥,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们的,是‘刀疤’逼我的。他说要是我不把你们引来,就杀了我家人。”

宗政?皱起眉头:“‘刀疤’是谁?他为什么要抓李军?”

李军叹了口气,坐在地上,缓缓说起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当年他替“刀疤”顶罪入狱,“刀疤”承诺出狱后给他一笔钱,让他好好照顾父亲。可没想到,“刀疤”出狱后却做起了走私文物的生意,他知道李军家有祖传的香炉,就想让李军帮他把香炉卖了,换成钱。李军不愿意,“刀疤”就把他抓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胳膊,还威胁他要是不配合,就对他父亲下手。

“我没办法,只能让阿力去给我爸传信,想让他带着香炉来,然后趁机报警。”李军看着宗政?,眼里满是感激,“多亏了这位小姐,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宗政?刚想说话,工厂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指着李军:“李军,你倒是挺聪明,还想报警?”

“刀疤”身后的人纷纷掏出凶器,有钢管、砍刀,还有几个拿着匕首,把宗政?、李伯和李军围了起来。阿力吓得躲到一边,浑身发抖。

宗政?握紧桃木剑,心里快速盘算着:对方人多势众,还有枪,硬拼肯定不行,得想个办法智取。她看到地上有很多废弃的油桶,突然有了主意。“‘刀疤’,你不就是想要香炉吗?我可以给你,但你得放了他们父子俩。”

“刀疤”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信你?把香炉交出来,我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点。”

宗政?从李伯手里拿过香炉,举在手里:“香炉在我这,你要是不放人,我就把它摔了,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刀疤”眼神一凛,刚想开口,就看到宗政?突然把香炉往地上一扔,同时大喊:“李伯,快撒雄黄!”

李伯反应过来,赶紧把口袋里的雄黄撒了出去,雄黄粉末在空中弥漫开来,“刀疤”等人被呛得咳嗽不止,眼睛也睁不开。宗政?趁机捡起地上的手电筒,照向那些废弃的油桶,大喊:“这些油桶里全是汽油,你们要是再过来,我就把这里炸了!”

“刀疤”等人被吓得后退了几步,他们知道汽油遇到明火就会爆炸,不敢轻举妄动。宗政?趁机拉着李伯和李军往破洞跑去,阿力也赶紧跟了上来。

跑到工厂外,宗政?立刻拿出手机报警。没过多久,警车就呼啸而至,将“刀疤”等人一网打尽。

回到茶馆,李伯给宗政?和李军倒了杯热茶,感激地说:“宗小姐,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我们父子俩就危险了。”

宗政?笑了笑:“举手之劳,再说了,我也不能看着你们被坏人欺负。”她看向李军,“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李军喝了口茶,眼神坚定地说:“我想跟着宗小姐学泡茶,以后就在茶馆帮忙,好好照顾我爸。”

宗政?点了点头:“好啊,正好我这茶馆也缺个帮手。”

这时,那只金蟾茶宠突然又吐出一颗水珠,水珠落在茶盘里,竟变成了一颗圆润的珍珠,泛着淡淡的白光。宗政?和李伯、李军都愣住了,看着那颗珍珠,不知道该说什么。

突然,茶馆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走了进来,她长发及腰,皮肤白皙,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请问,这里是忘忧茶馆吗?我是来应聘的,我叫苏清月。”

宗政?看着苏清月,又看了看那颗珍珠,心里突然有种预感,这个女孩的到来,将会给茶馆带来不一样的故事。

苏清月走到茶桌前,看到那颗珍珠,眼睛一亮:“哇,这颗珍珠好漂亮啊,是不是茶宠吐出来的?”

李伯点了点头,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苏清月。苏清月听完,惊讶地说:“原来这茶宠这么神奇,看来我来对地方了。”

宗政?笑着说:“既然你来了,那以后就一起好好经营这家茶馆吧。”

苏清月用力点头:“嗯!我一定会努力的!”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传来一声巨响,茶馆里的灯瞬间熄灭,只剩下茶宠身上泛着的微弱白光。宗政?等人心里一紧,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黑暗中,那点白光从茶宠身上蔓延开来,竟将整只金蟾都裹成了暖融融的光球,连带着桌上的珍珠也愈发莹润,把三人的脸照得清清楚楚。苏清月下意识抓住宗政?的胳膊,声音却还算稳:“这……这茶宠的光怎么变亮了?”

宗政?没说话,伸手摸向茶宠,指尖刚碰到那层光,就觉一股温流顺着指尖往上窜,心里的慌意竟散了大半。她抬头看向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刚才的白光像是没出现过,只有远处传来几声模糊的狗吠。

“我去看看电闸。”李军扶着桌子站起身,左臂空荡荡的袖子晃了晃,却没再露半分颓色。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巷口传来“蹬蹬”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个清脆的女声:“忘忧茶馆有人吗?我车陷泥里了,能不能借把铁锹?”

宗政?挑了挑眉,示意苏清月看好茶宠,自己则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门口走去。推开门,只见巷子里停着辆陷在泥坑里的越野车,车旁站着个穿冲锋衣的姑娘,裤脚沾满泥水,手里还攥着个相机,镜头盖都没来得及扣。

“你是?”宗政?晃了晃手机,灯光照在姑娘脸上,能看见她鼻尖沾着点泥点,眼神却亮晶晶的。

“我叫林野,是个摄影师,本来想拍老城区的雨景,结果没注意路,车就陷进去了。”林野指了指车轮,苦笑着说,“这附近就你们家亮着点光,实在没办法才来敲门的。”

宗政?往巷口望了望,夜色沉沉,确实没别的人家亮灯。她回头喊了声李军,让他从茶馆后院找把铁锹来,又对林野说:“进来等吧,外面风大。”

林野刚踏进茶馆,目光就被桌上的茶宠吸住了,眼睛瞪得溜圆:“这……这茶宠在发光?还旁边还有颗珍珠?”

苏清月刚想解释,就见那金蟾茶宠突然又动了动,这次没吐水珠,反而从嘴里掉出片小小的玉牌,玉牌上刻着的花纹,竟和李伯的香炉、紫砂壶上的一模一样。

李伯拿过玉牌,手指摩挲着纹路,突然“呀”了一声:“这是我家祖传的平安牌!当年我父亲说,香炉、紫砂壶、平安牌是一套,能保三代平安,可这平安牌早在几十年前就丢了,怎么会在茶宠里?”

宗政?心里一动,刚要说话,林野突然举起相机,对着茶宠“咔嚓”拍了张照。闪光灯亮起的瞬间,茶宠身上的光猛地变强,桌上的珍珠、玉牌和紫砂壶竟同时发出微光,三道光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映出个模糊的图案——像是幅山水图,图里隐约能看见座茶馆,门口挂着的灯笼,和忘忧茶馆的一模一样。

“这……这是什么?”林野举着相机,手都忘了放下来。

就在这时,李军扛着铁锹从后院出来,刚进门就看见这诡异的一幕,愣在了原地。宗政?盯着那幅光影山水图,突然想起爷爷生前说过的话:忘忧茶馆底下藏着个旧窖,窖里埋着老物件,能引有缘人来。

光影渐渐淡去,茶宠恢复了原样,只有珍珠和玉牌还泛着微光。林野看着相机里的照片,突然激动地说:“我知道这图案!上周我在城郊的古庙里拍壁画,就见过一模一样的山水图,壁画下面还写着‘忘忧聚缘’四个字!”

李伯攥着玉牌,眼眶泛红:“这么说,咱们几个能聚在这儿,都是这老物件引着的?”

宗政?笑了笑,给林野倒了杯热茶:“不管是不是,先帮你把车弄出来再说。”她转头看向苏清月,“清月,你跟我们一起去,顺便帮着搭把手。”

几人拿着铁锹来到巷口,林野指挥着李军和宗政?铲泥,苏清月则在旁边递水,林野自己也没闲着,时不时蹲下来调整相机,抓拍几帧铲泥的画面。折腾了半个多小时,车终于从泥坑里开了出来。

林野拍了拍身上的灰,对宗政?说:“今天太谢谢你们了,这钱你们拿着,算是借铁锹的谢礼。”

宗政?摆了摆手:“不用,举手之劳。对了,你说的那座古庙在哪?我们想去看看。”

林野报了个地址,又说:“那古庙挺偏的,明天我要去补拍镜头,要是你们想去,我可以顺路带你们。”

宗政?看了眼李伯和苏清月,两人都点了点头。她刚要答应,就听见茶馆方向传来“叮铃”一声——是檐角的铜铃响了。

几人回头望去,只见茶馆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个穿长衫的老人,手里拄着根拐杖,拐杖头雕着只金蟾,和茶宠的模样分毫不差。老人抬头看着“忘忧”牌匾,轻声说:“几十年了,这茶馆终于又聚齐了有缘人。”

宗政?心里一震,刚要上前询问,老人却转身往巷口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句话飘在风里:“古庙的壁画里,藏着茶宠的秘密……”

林野挠了挠头,看向宗政?:“这老人是谁啊?看着有点神秘。”

宗政?没说话,目光落在茶馆门口——那只金蟾茶宠不知何时被苏清月抱了出来,此刻正趴在门槛上,眼睛里的玛瑙闪着光,像是在朝巷口的方向望。

苏清月摸了摸茶宠的背,笑着说:“不管他是谁,明天去了古庙,说不定就都知道了。”

宗政?点了点头,抬头看向夜空,乌云已经散去,露出几颗星星。她心里突然觉得,这忘忧茶馆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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