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贾张氏喊得嗓子干哑,止不住得咳嗽。
院里人瞅着她,眼里发怵。
虽然灯泡没被喊破,却把聋老太给喊晕了。
这嗓门,谁不怕?
“老婆子,赶紧起来。”贾张氏踢了一脚聋老太,“你不是耳聋吗?”
许大茂心里有点发慌,一个箭步冲上前。
瞅着聋老太时不时抽搐,嘴里往外吐白沫,傻了眼。“贾…贾大妈,你…你闯大…”
“给老娘起开,”贾张氏一脸不在乎,随手把他扒拉到一边,费力地蹲下身子,又想去扇大比兜。
“啊…聋老太耳朵出血了。”许大茂眼尖,发出惊呼,“贾张氏,你闯大祸了。”
发泄一时爽,事后干霖凉。
“嗷…”
贾张氏吓得发出一声惨叫,摔了个瓷实的屁股墩。
她手脚并用的往后出溜,差点吓尿。“啊…血…好多血。”
“呜呜呜…”易中海死命挣扎着,眼里露出一丝恶毒。
这事如果闹大了,对他有利无害。
一旦聋老太死了,那他正好甩了一个累赘。
没死,那就轮到贾张氏给人养老,自己也能摘出来。
刘海中他们现在也没心情批斗易中海了,恨不得把贾张氏给生撕了。
“贾张氏,你还坐地上干啥?快把人送医院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哥,现在咋办?”
闫埠贵那些人,集体往后退,惊慌之后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今儿这出戏,可真是精彩至极。
燕姐撅着嘴,皱着眉,小声说道:“妹子,那个胖婆娘,声音大得很嘛,耳朵都要遭她喊聋咯。
“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安凤有些担忧,“我担心会给大炮添…”
“哎呦,妹子,李处长过去了,你赶紧看噻。”燕姐惊讶的指向李大炮。
安凤跟不远处的胖橘,眼睛一亮,赶忙看过去。
李大炮有点牙疼。
人证物证都在,简单的事儿搞成这样。
院里人瞅见李大炮,就如同见了主心骨。
“李处长,您快看看吧,聋老太好像要不行了。”闫埠贵故意把事儿往严重了说。
刘海中哭丧着脸,舌头不听使唤,“李处长,我…这个…”
“炮哥,你快看看吧,聋老太耳朵流了好多血。”许大茂吓得蛋子发麻。
一大妈她们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手不知道往哪放。
“把人抬过来。”李大炮吩咐起刘海中,意识沉入脑海。
“统子,人死不了吧?”
【爷,没事,就是耳朵聋了而已。】系统回复道。
“啊…”
人被抬了过来,李大炮刚要上前,猛然炸起一声杀猪般的干嚎。
贾张氏眼泪鼻涕糊一脸,扯着破锣嗓子,连滚带爬冲了过来,
身上那坨肥肉,摇晃个不停。
“李处长,我不是故意的。”她跑到李大炮跟前,“噗通”就下了跪,“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呜…呜…呜…”
“把嘴闭上。”李大炮嫌弃的扫了她一眼。
手伸进兜里(空间),取出一团纱布,跟一点消炎的药面。
“老刘,把人扶好。”
“啊…哦哦哦。”刘海中赶忙把聋老太上半身扶起来,对着刘海柱吆喝道,“柱子,搭把手。”
“来…来了,”刘海柱三步并两步,把聋老太耷拉的脑袋扶直立。
“嗤…”纱布被撕开。
“李处长,我…我来吧。”一大妈凑到跟前,“这种活,就别麻烦您了。”
李大炮嘴角勾起,把纱布递给她,“把聋老太耳朵擦擦,然后把这些药面倒进去,然后头上缠几圈。”
“诶,好。”
院里人盯着忙活的一大妈,嘴也没闲着。
“唉,聋老太这下子…可能是真聋了。”
“哈哈,这样不是正好?省得她整天装聋。”
“贾张氏运气不错,赶上李处长在家了。否则,啧啧啧…”
十分钟过后,聋老太被包扎的板板正正。
一大妈低声问道:“李处长,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李大炮朝她摆摆手,对着跪在地上的胖娘们儿说道:“贾张氏,麻溜的,把聋老太抬回家。”
转身坐在凳子上,扫了易中海一眼,“把人解开,早点处理完,早点睡觉。”
“诶诶诶。”贾张氏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脸,抱起聋老太就往后院跑。
“柱子,大茂,把人解开。”刘海中忙不迭地答应着。
正戏来了。
易中海刚被松绑,快步跑向水池,用冷水把那张脸往死里搓。
李大炮有些不耐烦,对许大茂使了个眼神。
“易中海,别搓了。”许大茂立即嚷嚷起来,“赶紧过来。”
“老易,你还在磨蹭什么?不知道李处长时间宝贵吗?”许富贵跟着添了句柴。
刘海柱脸上有点挂不住,心里嘀咕着,“踏娘的,来了个狠茬子。”他想起去年李大炮废敌特的景儿。
易中海耷拉着头,心里问候着别人的祖宗,磨磨蹭蹭得走上前。
“田淑兰,说你的要求。”李大炮问向一大妈,“赶紧的,你这属于受害者。”
一大妈冷漠的剜了眼易中海,“李处长,我要离婚。”声音坚定。
“我不同意。”易中海急了。
他现在的名声在院里已经臭了。
等到了明天,整个南锣鼓巷、轧钢厂都会知道他干的‘好事’。
随着时间发酵,甚至整个东城区都能传遍。
就他这号满嘴仁义、一肚子坏水的玩意儿,还想再找媳妇?几乎门儿都没有!
想到自己忙了一天,回家还要自己做饭,收拾家务,晚上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这样的生活,对他而言,简直是没有盼头。
李大炮声音很平静,却很压人,“易中海,你现在没有资格说这话。
这个婚,你们是离定了。
不仅如此,家里的东西,包括钱,都要分田淑兰一半。”
易中海一直省吃俭用,钱都是留着自己养老的。
现在冷不丁分出一半,他哪怕再害怕李大炮,也不干了。
“李处长,凭什么?那是我辛辛苦苦赚得钱。”他瞪着眼珠子,后槽牙差点儿咬碎。“再说了,这是我们两口子的事,怎么着…也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插手吧。”
“老易,你这是造反。”刘海中率先摇旗。
许大茂接着呐喊,“易中海,你这是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