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的电脑屏幕上,十个技术系统如同警觉的猎手,将京海暗流涌动的角落逐一照亮。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正逐帧解析游戏厅被砸的监控画面,玻璃碎裂的瞬间被拆解成慢动作,画面里莽村青年挥舞钢管的手臂上,刺青图案经超高模拟画像技术还原,与李有田侄子李宏伟的朋友圈照片完全吻合——系统自动标注“参与打砸人员与莽村李氏宗族关联度92%”。
“唐小龙的游戏厅监控被人动过手脚,”李阳对着麦克风汇报,黑客技术已恢复被删除的片段,“但系统捕捉到唐小虎的车在案发前十五分钟停在后门,车牌号与信息科调取的一致。”追踪之瞳系统的红色轨迹线从游戏厅延伸至唐小虎的住处,沿途三个监控死角的时间差,恰好够他完成“丢车”的伪证。
高启强的办公室里,唐小龙捂着被打肿的脸,声音发颤:“强哥,李有田的人太嚣张了,游戏厅的机器全砸了!”李阳的罪恶功能系统捕捉到高启强捏碎茶杯的瞬间,指节泛白的力度与三年前得知徐江跑掉时一致,却在说出“暂停赌场生意”时,眼底闪过一丝刻意压制的狠厉——系统标注“表面妥协,实际策划反击指数88%”。
信息科的荧光灯下,安欣放大监控画面的角落。超动态视力技术捕捉到唐小虎的车在游戏厅巷口的刹车灯闪烁频率,与他报案时说的“凌晨三点丢车”时间对不上。“车丢了?”安欣冷笑一声,指尖点向画面深处,“那这个开厢货车的是谁?”屏幕上,老默那张没表情的脸在后视镜里一闪而过,货车尾箱的反光条编号经技术证物扫描系统比对,与车管所登记的“老默货运”完全一致。
刑警队会议室内,陆寒的声音带着年轻气盛的急切:“系统追踪显示,这辆厢货车当晚出现在三个案发地附近,与莽村青年被打伤、李有田侄子的车被烧的时间线完全重合!”他调出的轨迹图上,绿色路线与红色案发点交织成网,“司机很可能就是连环伤人案的凶手!”
安欣的目光扫过坐在角落的李响,对方正低头翻着文件,手指在“赵立冬”的名字上反复划过。“李响,”安欣突然开口,超高级技术模拟画像师技术捕捉到李响肩膀微不可察的一僵,“别总跟赵立冬的人混在一起,他办公室的监控,系统已经恢复了三段你进去的画面。”李响的笔在纸上划出长长的墨痕,系统标注“被戳破心虚指数76%”。
莽村的老槐树下,李有田拉着李响父亲李山的手,酒气混着决心:“老哥,我要去自首,把赵立冬、高启强这些人全拉下马!”身临其境功能系统模拟出他藏在袖管里的录音笔,红色指示灯在阳光下若隐若现——系统识别出录音笔型号,与谭思言生前用的同款,很可能来自同一人赠予。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里,专案组的警员守在重症监护室外。李宏伟的心电图刚趋于平稳,高启强的身影就出现在走廊尽头。安欣猛地拦住他,超动态视力技术捕捉到高启强西装口袋里露出的半截针管,液体颜色与镇静剂一致。“高启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安欣的手按在枪套上,系统显示对方的心率瞬间升至110次\/分。
“我来看看‘朋友’,”高启强的笑容在监控里显得格外虚假,超高模拟画像技术放大他的眼底,能看到一丝急于灭口的焦躁,“毕竟是一条人命。”
此时,李阳的追踪之瞳系统突然报警:【高启盛预订了今晚八点飞南美航班,用的假身份“高建军”】。安欣立刻拨通机场公安的电话:“拦截所有飞往南美的航班,重点查一个戴金丝眼镜、身高178cm的男子!”
高启强的家里,陈书婷把行李箱摔在地上,口红印在昂贵的地毯上格外刺眼:“你让我带孩子走?高启强,你把我们当什么了?”李阳的案发现场字幕技术在屏幕边缘标注:【陈书婷语气中愤怒占60%,担忧占40%,提及“孩子”时语速放缓】。高启强背对着她,手机屏幕上是老默发来的信息:“医院已安排好,随时动手。”
安欣和陆寒推门而入时,高启强正把手机藏进花盆土里。“高启盛在哪?”安欣的目光扫过凌乱的客厅,技术证物扫描系统已锁定花盆里的手机信号源,“系统显示他没出市区。”高启强的回答滴水不漏,但系统捕捉到他喉结滚动的频率——与六年前在仓库撒谎时完全一致。
夜幕降临时,李阳的电脑屏幕被分割成四个窗口:医院走廊里,高启强的人正试图接近重症监护室;机场安检口,高启盛戴着口罩的脸被监控捕捉;莽村路口,李有田拎着包往镇政府走,身后跟着两个黑影;刑警队办公室,安欣正对着李响的通话记录发呆,其中三通打给赵立冬的电话,时间都在案发前一小时。
十个技术系统仍在高速运转,数据流如蛛网般收紧。李阳将最新报告发给郑一民、季洁等人,系统自动生成一行提示:【高启强、赵立冬、李有田三方势力即将正面碰撞,风暴已至】。
【案发现场字幕技术浮现:当所有伪装被撕碎,剩下的只有最赤裸的角力——有人要逃,有人要死,有人要把黑幕彻底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