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咱们离的远,知之甚少。”郝开心一脸的嫌弃地说道,“洋鬼子都跟变态似的。”
“从他们影视剧就能看出来,男女关系混乱,随时随地的那啥。”阮桂芳极其厌恶地说道。
在老美流浪的女人最惨了,被侵犯,怀孕,流产,生子,孩子被卖掉。
循环往复,不见天日。
“影视剧反映了老美的生活。”韩朋波回忆一下。
“说起变态,欧美高层可以献出自己的老婆和闺女,儿子,这样可以获得更多资源。”阮桂芳幽深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
“等一下,等一下,这文字我怎么听不懂。”郝开明眼睛睁大了,怀疑自己听错了,掏掏耳朵。
“没听错。”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们说道,“尤其是政界。”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不相信啊!移民海外那么多人,有谁混政界,民国四大家族,为啥都没什么后代了。”
“说起这个,他们在国内还儿女双全呢!怎么败退之后,就没后代了。”郝开心讶异地看着妈妈说道。
“国人还是不愿意献出自己的老婆和闺女,儿子,不想戴绿帽子。”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他们说道。
“这不敢想象。”韩朋波吞咽了下口水。
“不骗你们,要想进他们的圈子,尤其是政界,这是第一课。”阮桂芳墨黑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好莱坞在电影里也表现出来过。人家那是写实,视为正常。”
“这还能见怪不怪了。”周凤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说道。
“我只看到奢华的生活。”韩朋波抿了抿唇,“没往这方面想过。”
“这以后不能用纯洁的眼神看他们的电影了。”郝开明忍不住咋舌。
“是咱们太单纯了。”阮桂芳眸光沉静地看着他们说道。
“这以后要恶意揣测他们。”郝开心郑重地说道,“难怪华裔融入不了,这太恶心了。”
“就是想要进去,除了付出身体,还要绝嗣,亲属被人搞死。”阮桂芳眼神冰冷地说道,“物理消灭。”
“这……这还是二十一世纪吗?”郝开明下巴差点儿没被惊掉了。
“别被先进的生产力给迷惑了。”阮桂芳眸光清亮地看着他们说道。
“咱们的二代不一样,四十岁之前得好好在下面待着,好好去做成绩。成绩有了,到了年纪自然提拔。”郝开心黑亮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想爬到一个地方上实权大佬的位置,哪怕我知道你背景通天,也知道你的实力毋庸置疑,对不起,年纪、资历都能卡死你。”
“知道呆在下面意味着什么?”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们,“呆在下面意味着有人可以管你,至少四十岁以前你不能犯事,你要遵守规则,条条框框约束着你,私生活被人限制着,就是为了消磨你在四十岁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欲望。与此同时,你也要做出点成绩证明一下自己不是废物。一整套下来,不能保证你一定不会变坏,但保证你是同阶层里算不差的那个人。忍得住,你还有机会挑战一下实权大位,忍不住, 趁早放弃,没有人逼着你一定要完成,当富家翁也蛮好的。”
“那么多贪官污吏。”郝开明小声地说道。
“秋后算账!这都是污点,都是小辫子。”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他们说道,“这还是你背景或者能力都很牛逼的情况下,如果你背景没有那么牛逼,可以确保你的父母最多照顾你到35岁,之后所有前途全靠你自己发挥。35岁能升多高?反正不太可能碰到大位的影子。”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搞政治的活的越久,资本越雄厚,不然人走茶凉。”郝开心深以为然地看着他们。
“咱们对这方面关注的很少,家里又没当官儿的。”郝开明眨了眨黑眸,“尤其现在下海经商热,谁还在体制内呢!被束缚着。”
“官本位的国家!”韩朋波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们别有深意地说道,“破家县令,灭门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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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国内的奖,凭这高票房,应该可以争取一下。”阮桂芳微微歪头看着他说道。
“我随缘吧!”韩朋波闻言一愣,随即说道,现在已经是众矢之的了,再高调还不被人家嫉恨死啊!
“不太可能横扫,别人拿奖,我这个编剧就不太可能了。”韩朋波眸光平静地看着他们说道。
“那个李副导演现在干什么?”阮桂芳猛然间想起来看着他说道。
“李副导演?”韩朋波闻言想了想,在岳母提醒下,画册,裸体艺术,“她呀!看她表现吧!现在取得这么大的成绩,她可舍不得走,我会跟她谈谈。”
“你别单独见面啊!”阮桂芳紧张地看着他说道。
韩朋波闻言眨了眨黑眸,“明白!我爸跟我说了,让我工作、生活中注意些。”
“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郝开明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们说道。
“没看见报纸上骂战吗?让你姐夫小心点儿人家使阴招。”阮桂芳简单地说道。
“能使什么阴招?”郝开明不解地看着老妈说道。
“女人扑到你姐夫身上,然后嚷嚷,你姐夫性骚扰。”阮桂芳想也不想地说道。
“为什么这么干?”郝开心眼睛瞪地溜圆。
“嫉妒呀!”阮桂芳闻言随口说道,“你看导演,编剧,还有演员们,都是籍籍无名之辈,整个团队那就是草台班子,居然把票房干到破亿。这让那些成名已久的人心里怎么想。”
“这还真是。”郝开心闻言了然地点点头,“同行是冤家,文人相轻。”
“阴招多着呢!收买了人心往你饭菜里加点料。或者他们都喜欢泡酒吧,酒水里加点不该存在的东西,给你拍个不雅照啊!”阮桂芳随口说道,惊得他们一身冷汗。
“您比我爸说的还恐怖。”韩朋波脸色煞白地说道。
“不是我说的恐怖?而是人性的恶超出你的想象。”阮桂芳深吸一口气看着他说道,“你喜欢抽烟,这烟卷了给你加点儿料,让人走上不归路。”
“烟卷里能加什么?”郝开明疑惑地看着老妈问道。
“dupin 呀!”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他们说道,“这非常容易的,稍有不慎就中招了。或者勾搭着赌博,染上赌瘾,这辈子就完了。”
“一部戏挣这么多钱?分钱不均,这嫉妒心真是什么都能干出来。”阮桂芳提醒女婿说道。
“呃……”韩朋波闻言挠挠头,“还没想过。”
“不管你们怎么分?先把税交了。”阮桂芳一脸严肃地看着女婿说道。
“知道。”韩朋波闻言猛点头,“偷税漏税要坐牢的。况且挣钱了,哪里敢不交税。”想了想,“至于怎么分钱,还没想好。”
“那你得想好了,同患难容易,同富贵难!”阮桂芳提醒他道,这个事她真不好开口。
“如果是您呢!”韩朋波好奇地问道。
“全分了。”阮桂芳闻言特干脆地说道,“但是要事先说清楚了,这是偶然,因为开拍前,谁也没想过票房这么高。”深邃的眸光转了转,“趁机看看是否是同路人。人家要自己发展,成立公司,那就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以后定好公司制度。”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姐夫说道,“不能把偶然当成必然。”
“我会考虑的。”韩朋波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们温柔地说道。
“演员呢?最好也跟绩效挂钩,不能置身事外,这样有责任感。”阮桂芳建议道,“各地官员招商引资还,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又想起来,“出现负面新闻,就得赔偿损失。”
“负面新闻?”韩朋波眨了眨眼,“男女关系混乱,上赶着当人家的小三。”
“对!体制内人家还有个规矩呢!”阮桂芳闻言想了想又道。
“我会看着办的。”韩朋波笑着点点头。
“珍妮他爸,有闲钱吗?”阮桂芳温润如玉的眼眸看着他说道。
“您想做什么?”韩朋波明亮的眼睛看着岳母说道,“您需要多少?”
“一百万吧!”阮桂芳竖起食指看着他说道。
“没问题,回头我给您送来。”韩朋波闻言笑了笑道。
郝开明闻言眼冒着绿光贪婪地看着老妈,聪明的没多问。
“时间不早了,我走了。”韩朋波站起来看着他们说道。
“留下来吃饭吧!”阮桂芳挽留他道。
“不了,家里还等着我吃饭呢!”韩朋波婉言谢绝。
“我们送你。”阮桂芳他们将他送上了出租车。
阮桂芳目送出租车离开,才转身回家。
“老妈,您是不是又要有动作。”郝开明一脸财迷地看着老妈说道。
“你们也一人一百万好了。”阮桂芳明媚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过几天我去香江。”
“那怎么不整多点钱啊!”郝开明不解地看着老妈说道。
“我不是去赌博,这是投资,有闲钱玩玩。”阮桂芳黑亮的双眸被夕阳染红,“不会让你们赌上身家博一波大的。”
“知道,知道投资!”郝开明满脸笑意地看着老妈说道。
“老妈,咱们这条胡同弄了个老兵菜馆。”郝开明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说道,“要去品尝一下吗?”
“是长胜他们整的,有个聚会的地方。”阮桂芳笑呵呵地看着他们说道,“他们有地儿吃饭,不用做饭,洗碗了,说话也方便。”
“那您要不在家,我就过去吃饭了啊!”郝开明嘿嘿一笑道。
“去吧!新开的店,宣扬一下,捧个人场。”阮桂芳眉眼含笑地看着他们说道。
“不知道这饭做的如何?”郝开明希冀地看着老妈问道。
“他们请的是退役的炊事兵。”阮桂芳眸光温柔地看着他说道,“好不好吃不知道,试试就知道了。”
“这饭馆能做起来吗?”郝开明有些担心地说道。
“慢慢做呗!”阮桂芳眉眼含笑地看着他们说道,“货真价实,厨子的手艺没得说,肯定有食客的。”
“您跟林哥他们一起吗?”郝开心关心地看着妈妈问道。
“一起!”阮桂芳闻言点点头,“香江太乱。”
“黑社会很猖狂。”郝开心闻言担心地说道。
“我们不去危险的地方。”阮桂芳宽慰他们道,“方遒和美丽跟我们去香江玩儿。”
“好啊!”郝方遒兄妹高兴地一蹦三跳。
“出门在外,跟着你们奶奶啊!”周凤云叮嘱他们俩。
“知道,知道!”郝美丽忙不迭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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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韩朋波送来钱,阮桂芳他们在八月中旬飞香江。
阮桂芳带着郝方遒兄妹俩在香江玩儿了半个月,期间还去澳门玩儿几天。
可没带孩子们去赌场,他们的年龄,未成年也进不去啊!
在八月底阮桂芳送兄妹俩上了飞机,让老四去机场接他们两个。
阮桂芳回到了办公室,林长胜才迫不及待地问道,“咱们来干什么?”
“我让你们看欧洲的经济数据,你们看了吗?”阮桂芳坐在老板椅上双手交叉微微抬眼看着他们说道。
“欧洲各国的经济数据真是让俺羡慕啊!真有钱。”林长胜墨镜也遮不住眼红。
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欧洲各国的经济数据。
“再看欧欧洲的汇率机制。”阮桂芳食指点着长桌有一下没一下的。
林长胜他们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敲击,查看欧洲的汇率。
宁三军眼睛冒着绿光看着他们,“阮姐,这……有机会,只是何时入局?”
“炒外汇,选哪个币种?”赵南征双眸放光看着阮姐问道。
“这次咱们炒短线。”阮桂芳放下手坐直了身体,看着眼前的笔记本电脑。
有电脑联网,炒外汇就容易多了。
“到时候再说,我现在睡觉去。”阮桂芳温润如玉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陪着小孩子游玩儿,对老年人真是考验。”
“阮姐您很精神嘛!”林长胜闻言调侃道。
“强撑,强撑。”阮桂芳打着哈欠,“我睡觉去了,你们可以看看香江股市。”
阮桂芳起身离开,回到卧室,就闪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