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按早起洗漱的时候特意观察了下傻柱,毕竟最近有事的就是这小子了,很难不关注下他,见到傻柱已经恢复,常不按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除了常不按对傻柱有所关注之外,闫埠贵也早起开始盯着傻柱,毕竟他怀疑傻柱昨天偷许王氏内衣了,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不得不防了,毕竟傻柱连这么大的都能下手,难保不会盯上别人。
秦淮茹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见到傻柱出来洗漱,也拿着衣服出来洗,对着傻柱打招呼道:“早啊!傻柱。”
傻柱乐呵呵得回道:“早啊!秦姐,今天又洗衣服呀,要我说啊,你嫁给贾东旭就是吃亏了,你要是愿意等两年嫁给我的话,指定不能够让你天天干活。”
傻柱不知道的是此时贾家,贾张氏正在盯着他,以防这小子真的干点坏事,秦淮茹听到傻柱的话也忍不住心想,要不是为了你个傻小子的家产,谁tm愿意早起洗衣服啊!
傻柱自从昨夜与许王氏完成了人生大事之后,这货在迷之自信的道路一去不复返了,秦淮茹跟他打个招呼,他就以为秦淮茹对他有意思。
就在傻柱忍不住畅想那天与秦淮茹双宿双栖的时候,传来贾东旭的破口大骂:“去你丫挺的,傻柱,老子还没死呢,你就惦记别人媳妇儿,你tm是不是一大早得找事啊?”
贾东旭嘴上骂着,一点要打架的意思都没有,主要是他打不过傻柱不说,秦淮茹为什么跟傻柱打招呼的事,他也知道,为了大局为重,只好选择大事化小了。
易中海这个时候也出门,正好听到贾东旭怒骂傻柱的话,不过两个都是他的好大儿,他也不知道该偏袒谁好了,此时周围的人群也开始调侃了起来。
赵建军直接说道:“傻柱,你倒是有想法,那也得人家贾嫂子看得上你呀,就你那个猪腰子脸,家里镜子没有,尿总有吧,人家图你不洗澡,还是图你睡觉打呼噜呀!”
刘成也在一旁笑着说道:“建军,你别这么说,傻柱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至少人家敢想呀,甚至都敢说出来。”
刘海中这个时候也站出来说道:“傻柱,你思想有严重的问题呀,你这是属于耍流氓了,怎么能够破坏人家婚姻关系呢?”
闫埠贵早就盯着傻柱了,这个时候也跳出来说道:“就是,傻柱,什么叫人秦淮茹要是愿意等两年嫁给你,指定不能吃苦了,你小子老是惦记别人媳妇儿是严重的思想问题,必须开大会批判下。”
刘海中没想到闫埠贵竟然这么激动,一言不合就要开大会批判,易中海这个时候也听明白了,傻柱这货说错话了,直接对着傻柱说道:“柱子,还不赶紧给你东旭哥道歉,你小子睡糊涂了吧,什么话都往外说。”
傻柱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急忙说道:“啊对对对,易大爷,我昨晚没睡好,早上说错话了,东旭哥,秦姐,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嘴快了,不是真的那个意思。”
傻柱可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刚下去,要是不认怂的话,等下闫埠贵要是和刘海中联合起来开大会批判他的话,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秦淮茹听到傻柱的道歉,直接点头回道:“柱子,姐知道你心地善良,以后这种话就别说了,知道嘛?”
贾东旭也说道:“傻柱,看在师傅的面上,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嘴上要是还没个把门儿,你看我收不收拾你。”
傻柱听着贾东旭威胁的话不以为意,贾东旭偷袭都不一定能够打赢他,贾东旭的威胁完全被傻柱当放屁了,闫埠贵和刘海中见当事人都不追究了,这事只好就这么算了。
常不按还以为一大早就有戏看呢,结果等了个寂寞,只好收拾这水杯回家拿书包准备上学去了。
时间来到两天后,许伍德父子回归四合院,第二天大清早的,后院传来争吵声,许伍德怒骂:“你个贱人,你说说为什么是苦的,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了什么?”
许王氏只好解释说道:“老许,就是到医院检查了,有点妇科病,搞了点药,你别那么敏感呀?这么多人看着呢,小声点。”
许王氏不愧曾经是娄家的仆人,处事冷静,饶是许伍德质问,还是从容不迫的说出编造的理由,许伍德好不容易平息下怒火说道:“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以前你怎么没有说你有这方面的问题呀?”
许王氏直接回怼道:“我怎么知道,之前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你不刷牙的原因,才导致这样的,医生说了是什么感染来着,总之最近这段时间都得用药。”
许伍德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四合院众人都围在后院的过道上好奇得看着许家,毕竟刚才的争吵声挺大的,许伍德走出许家见到这么多人围着,才说道:“大家伙,没事,就是家里闹了些误会,都散了吧!”
大家伙听完也纷纷回到中院洗水池去了,常不按则是听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洗漱完之后想着为什么许伍德说是苦的。
傻柱这个时候拿着药渣出来准备丢掉,常不按闻着这个味道想着该不是许王氏去找傻柱了吧,要不然傻柱这段时间应该变成秦淮茹的tG了才是呀!
常不按决定观察下傻柱和许王氏,找个机会让人抓奸,傻柱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前院两老六盯上,还开心得哼着小曲往垃圾堆走去。
傻柱昨晚可是吃的大餐,海鲜大餐,除了掺杂着嘴里的中药味,味道还是不错的,虽然是被强喂的,但是傻柱还是吃的津津有味。
闫埠贵跟常不按一样,闻着傻柱的药渣味,结合刚才后院传出的寥寥几句对话,分析的情况跟常不按差不多,也决定盯着傻柱和许王氏。
常不按背上书包准备出门,见到闫埠贵盯着傻柱便打招呼说道:“早啊,一·大爷,你说刚才后院许大爷喊着什么苦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