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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两道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正以远超常人的敏捷穿梭在粟家本部的后山区域。

路明非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雷达波纹般扩散开来,精准地捕捉着方圆数百米内每一个守卫的位置、呼吸频率甚至心跳声。他们就像两条游弋在阴影中的鱼,总能提前半步避开巡逻的路线和固定的岗哨。

“路师兄,”夏弥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戏谑,“咱们俩就这么大模大样地往里闯,万一哪个犄角旮旯藏着高清摄像头,把咱俩这鬼鬼祟祟的样子拍下来,明天可就上混血种头条了——《震惊!卡塞尔S级携龙王夜探友商金库,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路明非闻言一愣,他确实有能力用精神力量暂时干扰甚至屏蔽电子设备,但看夏弥那副胸有成竹、仿佛早有妙计的样子,他忍不住停下脚步,扭头好奇地问:“小师妹,听你这意思,是有啥不得了的潜行秘技?说说看。”

夏弥嘿嘿一笑,颇为得意地微微挺了挺胸,然后视线下移,落在了自己穿着黑色裤袜的脚踝上,暗示意味十足:“师兄,你看人家今天可是特意穿了黑丝的……”

路明非嘴角一抽,赶紧摆手打断:“打住!师妹,你这‘黑丝潜行术’还是留着晚上回去跟楚师兄玩角色扮演的时候用吧。再说了,我这人有点洁癖,怕真菌感染。”

“切!不识货!”夏弥撇撇嘴,一脸你错过了一个亿的表情,“我这可是为了任务牺牲色相……哦不,是战术考量!你还不领情?我还不愿意呢!这双可是楚师兄亲自给我挑的!”

路明非无奈地抚额,感觉跟小师妹扯皮比对付死侍还累。他不再废话,深吸一口气,低声吟诵起古老的龙文。周遭的光线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吞噬,一层浓郁的、流动的黑暗将两人包裹——言灵·冥照发动,他们的身影彻底从视觉上消失。

闹归闹,两人还是很专业的。

“跟紧我,别出声了。”路明非的声音响起。

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人默契地激发了体内的龙血,细密而坚硬的黑色龙鳞悄然覆盖了他们的面部,只留下一双灼灼燃烧的黄金瞳在黑暗中闪烁。这确实比任何丝袜头套都实用得多,既能伪装,又能提供额外的防护。

在黄金瞳的视野里,黑夜与白昼并无太大区别。后山的景象清晰地展现在他们眼前。山巅之上,矗立着一座毫无美学可言的四方形建筑,完全由灰白色的花岗岩、深灰色的混凝土和厚重的钢板构筑而成,线条生硬,像个巨大的金属水泥盒子。

整个建筑只有一面墙上嵌着一扇看起来就无比沉重的金属大门,据路明非目测,那门的重量绝对超过三十吨,是唯一的进出口。而这,仅仅是地表部分,真正的核心金库深埋于地下。

路明非的精神感知如同水银泻地,向下渗透,很快便在地底约六十米深处,捕捉到了那三本“帝王本纪”散发出的、独特的、微弱却古老的能量波动。

“我找到位置了,在地下深处。”路明非低声道。

夏弥点了点头,背后“嗤啦”一声轻响,一双覆盖着黑色薄膜的龙翼瞬间展开。她轻轻扇动翅膀,悄无声息地升到半空,利用高度优势仔细勘察着金库周围的环境。

只见以金库为中心,方圆五公里内的树木植被被砍伐得一干二净,形成了一片绝对空旷的开阔地,没有任何视觉死角。金库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矗立着八座高高的哨塔,如同警惕的巨人。

每座哨塔上都配备着强光探照灯和至少四名守卫,哨塔顶端那狰狞的重机枪枪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足以封锁任何试图强行靠近的目标。

夏弥盘旋一圈后,轻盈地落回路明非身边,收起龙翼,语气带着几分郁闷:“该死,这完全就是个铁王八壳子!想硬闯进去不难,但想悄无声息地潜进去,基本上没可能。四面外墙光秃秃的,只有南边那一扇巨门。而且我刚才注意到,在西北方向大概三公里外,好像有一个小型的机场,看着像军事设施。”

路明非眉头紧锁,盯着那扇巨大的门:“我用言灵能打开大部分锁具,但这扇门……我估计大概有三十多吨的重量,就算能打开,产生的动静也绝对小不了,更别提很可能触发警报系统。强行突破不是我们的目的。”

路明非顿了顿,倒是比较乐观:“不过反过来想,我们进不去,别人大概率也进不去。这算是个好消息。我们先在这里盯着,看看情况,等天快亮了就撤。师妹你要是困了,找个隐蔽点的地方眯一会儿,我来望风。”

“得了吧,我才不困。”夏弥摆摆手,黄金瞳警惕地扫视着远处的哨塔,“跟楚师兄出来执行任务我都不敢睡,跟你一起?我怕你把我卖了还让我帮你数钱。”

“喂喂喂,过分了啊!我路明非是那种人吗?”

“路师兄,你可是魔鬼男神呢,说不定你趁着睡着就伴做黑白无常,直接把我的灵魂给带走了。”

两人就这么躲在冥照的阴影里,一边严密监视着金库的动静,一边像往常一样互相拆台、斗嘴。

距离戒备森严的金库约七八公里外的一处山脊阴影中,白霁霄如同蛰伏的猎豹,完美地融入了环境。

他与路明非、夏弥做出了相似的判断——硬闯绝非上策。

作为曾经执掌精神元素的白色皇帝,他对精神力量的掌控和理解,早已登峰造极,甚至在运用上,超越了以力量着称的黑王尼德霍格。

他无需像路明非那样依赖言灵·冥照,仅仅是通过极致的精神收敛和与环境共鸣,就达到了近乎完美的隐匿效果。

他的精神力如同最精密的探测网络,悄无声息地向外蔓延,远比路明非的探测范围更广、更细腻。很快,他便优先捕捉到了两股异常强大且熟悉的龙类气息——一股属于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而另一股……虽然有些模糊,带着一种未完全复苏的晦涩感,但其中蕴含的、属于君王位阶的威压却是实实在在的。

“果然是他们。”白霁霄心中暗道,黄金瞳在黑暗中闪过一丝了然。“耶梦加得的气息不会错,而能与她并肩行动、拥有此等位阶的,只可能是那位复苏的‘高天之君’了。”

这彻底印证了他之前的推测:楚子航就是高天之君,而路明非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烟雾弹。

“看来高天之君的权柄远未完全恢复,感知范围有限,以至于没能发现我的存在。”白霁霄冷静地分析着局势,“楚子航并没有出现在比武招亲的名单上,这意味着在正式的擂台赛上,我不会与他正面冲突。那么,夺取那三本书的计划,成功率便大大增加了。”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数公里的距离,落在那个被误认为“楚子航”的模糊气息上。“此刻贸然行动,惊动那些混血种守卫倒是小事,万一与这位状态未明的高天之君提前爆发冲突,局面将难以预料,绝非明智之举。”

他今晚的目的只是确认三本书的安全,而非夺取。

“既然如此,更没有必要冒险了。”白霁霄做出了决断。他像一块冰冷的岩石,纹丝不动地潜伏在原地,强大的精神力如同水波般轻柔地笼罩着远处的金库区域,监控着一切细微的能量变化和动静,同时也遥遥留意着那两位“同行”的动向。

他决定和路明非他们一样,等待黎明。一旦天色微亮,潜入的难度和风险都会倍增,届时无论是谁,都会选择暂时撤退。

而与外部三位龙王各怀心思、紧张潜伏的氛围截然不同,深埋于地底六十米处的金库核心区域内,气氛却显得有些……无聊。

粟侍百无聊赖地坐在一张显然是临时搬来的舒适靠背椅上,面前摆着一壶已经凉透的茶。

他面前就是那三本被无数混血种和龙王觊觎的“帝王本纪”,但它们此刻只是被随意地摊开放在一张铺着绒布的桌子上。金库那厚重的大门毫无动静,预期的“访客”似乎并未能突破外围的铜墙铁壁。

“唉……”粟侍叹了口气,整个人闲得快要长蘑菇了。他随手拿起最上面那本材质特殊、封面刻满古老龙文的书册——《高天之君本纪》。“干等着也是等着,就当看小说解闷吧。”他嘀咕着,翻开了书页。

旁边几名同样奉命在此的粟家精锐下属,也是面面相觑,觉得这差事比站岗放哨还枯燥。

他们看着家主居然看起了“天书”,其中一位胆子稍大、看起来和粟侍血缘关系较近的年轻人凑过来,腆着脸笑道:“堂哥……啊不是,家主,闲着也是闲着,这龙文跟鬼画符似的,我们一个字都看不懂。您给我们念念呗?我们都挺好奇神话时期……呃,您和尊主他们那些传奇经历。”

粟侍本来就没多少家主的架子,尤其是在这种私下场合,面对自家兄弟。他瞥了几人一眼,见他们确实一脸好奇,便点了点头:“行吧,反正没事干,就当给你们普及一下历史。”

粟侍清了清嗓子,开始用大白话翻译并念诵起来:

“这本是《高天之君本纪》,讲的是咱们尊主……嗯,就是路明非尊主,在神话时期的过往。按这书上说,这是一部光辉的历史……”

粟侍念着念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上面记载,我们的尊主是双子一体……哥哥不高兴就杀人,而弟弟……不杀人就不高兴?”

粟侍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愕然和不满,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几个下属,“卧槽!这哪个王八蛋史官写的?我尊主什么时候这么变态过?尊主顶多算是个有点懒、不怎么管事昏君而已,什么时候成这种杀人狂魔式的暴君了?这群混蛋居然敢在史书里加这种私货!”

粟侍气得直接把《高天之君本纪》往桌上一扔,书本发出“啪”的一声闷响。几个下属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神话历史”这么劲爆,更没想到家主反应这么大。

粟侍余怒未消,又抓起旁边那本封面更加漆黑、气息更显压抑的《黑色皇帝本纪》,没好气地说:“那本纯属后人瞎写,完全是污蔑!咱们来看看这本,记载黑王那个暴君的,总该靠谱点了吧?”

粟侍快速翻动着书页,随意的寻找,很快,他停了下来,指着其中一段念道:

“这里还有一段记载……‘拉塔托斯克’——也就是你们家主我——‘在拉塔托斯克的挑唆之下,高天之君与英明的黑王,逐渐互生嫌隙,信任不再。作为高天之君在人间的代理,黑王只能忍气吞声,他不敢违抗神明,但他作为尘世间的皇帝,哪怕受到神明的无端责怪,他也依旧要坚持纠正神明的错误’……”

粟侍念着念着,脸都绿了。

“下面还有例子:‘拉塔托斯克进谗言,神明欲修奢华宫殿,劳民伤财,黑王出于仁义,出来制止。’”

“‘拉塔托斯克进谗言,神明欲广选妃嫔,沉溺美色,黑王出于社稷考虑,出来制止。’”

“………”

粟侍念不下去了,他把书“嘭”地合上,胸口起伏,显然气得不轻。这写的都是什么跟什么?把他塑造成了一个专门搬弄是非、陷害忠良,更离谱的是黑王居然成了忠良?而自己却是小人形象!

旁边一个听得入神、脑子似乎有点直的下属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嚯!照这书上说的,这黑王……还怪好嘞!处处为老百姓着想啊?”

“好个屁!”粟侍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黑着脸吼道,“这特么是哪个混蛋玩意儿污蔑我!我背的黑锅还不够多吗?妈的!我在正统历史里就是个穿梭于世界树上下传递消息的松鼠!什么时候成了奸佞之臣了!”

其他几名下属见状,赶紧七嘴八舌地解释安慰:

“对对对!家主息怒!这纯属后人瞎编乱造!”

“就是!我们敬仰的尊主怎么可能是暴君!”

“我们大哥……啊不,家主您光明磊落,怎么可能是进谗言的小人!”

“这史书肯定是被黑王势力篡改过!对,一定是这样!”

听着手下们毫无说服力的安慰,粟侍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看着桌上那几本号称记载着龙族最高秘密的“帝王本纪”,第一次对这些“珍宝”的真实性和客观性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看来,历史果然是由胜利者,或者……是由活下来的史官书写的。而他和他的尊主,显然在舆论战场上吃了大亏。

金库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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