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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和林卫东的关系，对方怎么可能帮他？
“光我们去找他，他当然不答应。可要是全院的人都去呢？”
“对啊！”贾东旭眼睛一亮，“他要是不答应，咱们就排挤他们，让他们在院里待不下去！”
“可其他人会同意吗？”何雨柱有些犹豫。
“他们肯定同意，上次林卫东差点把大伙儿都送进去。”
“得先找老刘和老阎商量，让他们帮着搭把手……”
***
午后，林卫东在车间忙活了一阵，又钻进工程部埋头画图纸。
新设备的零件太繁杂，下班铃响时图纸才画了一半，他只好卷起图纸塞进包里带回家。
路过菜市场时，他顺手从系统仓库里拎出两斤五花肉，又从空间里掐了把嫩生生的 ** 。
那片小天地如今越发像个样子，早先养的鸡鸭都蹿高了半截，再过些日子就能收鸡蛋了。
刚拐进四合院大门，就撞见秦淮茹弓着腰在公用水池边搓洗衣裳。
也不知她家衣裳怎么洗不完，那木盆里永远堆着山高的脏衣服。
贾家的日子过得确实滋润。
秦淮茹听见车铃响抬头，正瞧见林卫东车把上晃悠的猪肉和青菜，喉头不自觉地滚了滚。
“卫东兄弟……”
话音未落，自行车已经碾着青砖从中院穿了过去，连个眼风都没留给她。
一大妈撩开门帘就看见那吊在车把上的猪肉，脸立刻拉得老长：“没心肝的东西，又吃独食！”
她最怕林卫东家炖肉——隔壁聋老太太的鼻子比狗还灵，闻着味儿就要作妖，最后倒霉的准是她。
“哥哥！”蹲在门槛上舔冰棍的曦曦像只花蝴蝶扑过来。
林卫东单手接住小姑娘，捏了捏她沾着糖渍的脸蛋：“今天有没有淘气？”
“可乖啦！”曦曦举着化了一半的冰棍往他嘴边凑，“哥哥咬一口！”
“你吃吧。”他偏头躲开，上回一口下去半根没了，害得他跑了两条街才买着新的。
赵盼儿接过网兜时皱了皱眉：“又乱花钱。”
“今儿升了副科长，总得犒劳犒劳五脏庙。”林卫东把工作证往桌上一拍。
“当真？”赵盼儿眼睛倏地亮了，到嘴边的唠叨转了个弯，拎着肉就往灶台走，“我给你露一手！”
不多时，油星爆响的动静伴着肉香飘满了院子。
“小周啊……我要吃红烧肉……”聋老太太沙哑的嗓子穿透了墙皮。
一大妈揉着太阳穴出来：“这早晚的，供销社早关门了。”
“那隔壁咋有肉？”
“咱家肉票早用光了。”一大妈心里明镜似的，老太太这是闻着林卫东家的味儿了。
她忽然觉得，哄这老太太跟哄贾家那个混世魔王也没两样。
中院适时传来熟悉的嚎哭：“我就要吃肉！现在就要！”
“吵死啦！”曦曦气鼓鼓地跺脚。
林卫东揉乱她的刘海：“谁让咱们有肉吃呢？这叫甜蜜的烦恼。”
易中海和贾东旭踏进院门时，正赶上棒梗在地上打滚。
“连个孩子都镇不住，要你有什么用！”贾东旭踹开脸盆，肥皂水溅了秦淮茹一身。
“东旭，棒梗闹着要吃……呕——”秦淮茹突然捂住嘴干呕起来，贾东旭身上那股粪臭味直往她鼻子里钻。
贾东旭的脸顿时黑如锅底。
“你身上这……呕——”
“ ** ！老子在粪池里泡了一天，轮得到你嫌弃？”贾东旭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
何雨柱一个箭步 ** 来：“东旭哥消火，秦姐又不知道你调去扫厕所了。”
秦淮茹耳朵里嗡嗡响，却死死抓住何雨柱的胳膊：“东旭……你真去掏大粪了？”
住口！赶紧走开！贾东旭怒视着何雨柱，认定他是故意为之。
这两人绝对有猫腻！
东旭哥，这事不能怪秦姐，要怪就怪林卫东！
你——贾东旭一时语塞。
去找林卫东理论？他还没这个胆量。
先说正事，老刘已经同意了，现在去找老阎。易中海制止了这场争执。
恰巧阎埠贵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
老阎，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听完易中海的提议，阎埠贵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这事我不能参与。
哟，三大爷该不会被林卫东吓破胆了吧？何雨柱讥讽道。
没错，我就是怕。阎埠贵直截了当地承认，反倒让何雨柱无言以对。
不用你出面，坐着撑个场面就行。
那也不行！阎埠贵想起上次挨的打，脊背发凉。
给你一块钱。易中海使出 ** 锏。
阎埠贵眼珠转了转：林卫东什么脾气你们清楚，他绝不会帮贾东旭。上次我差点连教书的工作都丢了。
三大爷，您该不会连去坐坐都不敢吧？贾东旭激将道。
胡说！我堂堂三大爷会怕他？阎埠贵挺直脖子，我是说风险太大——得加钱！
易中海脸色一沉：两块！
五块，少一分免谈。
三大爷您这是趁火 ** 啊！何雨柱跳脚道。
谁趁火 ** 了，你们也可以不让我去。
这......师傅！贾东旭看向易中海。
行，五块就五块！易中海沉思片刻后答应。
那就通知开全院大会吧。
谁去叫林卫东？贾东旭问道。
众人齐刷刷看向贾东旭，这次是帮他解决问题，谁都不愿去惹麻烦。
秦淮茹你去！见大家都盯着自己，贾东旭急忙说道。
他嘴上强硬，心里却发虚。
秦淮茹愣住了：我去？
让你去通知一下怎么了，磨蹭什么！
我......
算了，不就是喊个人嘛，我替秦姐跑一趟。何雨柱摆摆手。
柱子，多亏有你。秦淮茹感激地望着何雨柱。
贾东旭脸色顿时难看，这话听着不对劲。
秦淮茹也意识到失言，脸色发白。
何雨柱却因这句多亏有你乐开了花，哼着小曲往后院走去。
林卫东，开全院大会了。何雨柱喊道。
什么事？林卫东放下图纸皱眉问道。
去了就知道。何雨柱说完赶紧溜了。
卫东哥，他们开会要做什么？赵盼儿从厨房探出头。
不清楚，我去看看。林卫东起身走向中院。
林科长来啦，快请坐。刘海中一见林卫东就热情起身。
林卫东一愣，不记得跟刘海中这么熟络。
易中海脸色一沉，这殷勤劲儿简直分不清立场。
老刘，该开会了。易中海提醒道。
哦哦！刘海中赶紧回座。
见林卫东落座，易中海开口：今天开这个会，主要是为东旭工作的事......
林卫东，你去哪儿！
见林卫东搬起凳子要走，易中海急忙喊道。
少来这套，他的工作关我什么事。林卫东不屑一顾。
早知道没好事，就不该来。
林卫东，你太不像话了，这是破坏团结！
全院大会是调解纠纷的，不是让你多管闲事的，看来得找街道办反映反映。
易中海闻言心头一紧，怎么把这茬忘了。
易中海连忙解释：“东旭是咱们院的人，他的事就是大家的事，怎么能不管？”
“少在这儿装好人！”有人不屑地冷哼，“别人有难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头？”
“你徒弟倒霉，就想拉着全院垫背？算盘打得倒精。”
“你……”易中海被堵得说不出话。
周围邻居的眼神也渐渐变了，仔细琢磨，这话确实有道理。
“卫东，你就帮帮东旭吧。”秦淮茹拦住林卫东的去路。
她已经打听清楚，要是贾东旭真去扫厕所，她以后还怎么见人？更别提那股难闻的味道，她可受不了。
“让开！”
“卫东，你就这么狠心？”秦淮茹提高了声音。
“知足吧，要不是我修好机器，他早就被开除了。”林卫东侧身绕过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全院大会？帮贾东旭？想都别想。
“林卫东！”易中海不甘心地叫住他。
“还有事？厂里的机器改造图纸等着我画，耽误了你可担不起责任。”
易中海立刻闭了嘴。现在的他，再也经不起厂里的处罚了。
“咳咳……林科长下班还在为厂里忙活，咱们就别打扰了。”刘海中低声打圆场。
易中海脸色一沉——这老刘到底站在哪一边？
林卫东大步离开。有轧钢厂撑腰，没人敢拦他。
见状，易中海只得挥挥手：“散会！”
众人一哄而散，阎埠贵跑得最快，生怕那五块钱被要回去。
“卫东哥，会开完了？”赵盼儿迎上来，“本来就不该去，那些人净想着占便宜。”
“说得对！”许大茂凑过来附和，“他们只顾自己，我早看不下去了。我那有瓶好酒，咱哥俩喝一杯？”
“改天吧。”林卫东摆手，“图纸要紧，得保持清醒。”
“瞧我这记性！”许大茂讪笑着挠头，“那下次再约。”说完赶紧溜回屋。
“爸，你刚才为啥替林卫东说话？”刘光齐一进门就问。
“你懂什么？”刘海中瞪了大儿子一眼，“人家林副科长现在是领导了。”
“易中海都被降成五级钳工了，拿什么跟人家斗？”
“要是能攀上林卫东的关系，他在车间主任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定我就能当上小组长。”
“可咱们之前得罪过他，他能帮咱们吗？”
“所以以后得好好巴结。”
中院里，等人都散了，只剩下易中海、何雨柱和贾东旭两口子。
“没用的东西，刚才怎么不拦住林卫东？”贾东旭扯着嗓子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