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自己开个单间!”劳由迢挤过来,一脸神秘地说。
“你?”杨大壮挑了挑眉,
“行吧,那你自己掏钱。我把其他十几个兄弟的房间开好就行。”
这么一折腾,又花出去一千多块。
十几个工人拿着房卡,纷纷找房间休息去了。
“晓花,我送你回家吧?”杨大壮转向程晓花。
“嗯嗯。”程晓花点点头。
她在前面带路,走到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后,司机便发动了车子。
几分钟后,车子到了程晓花住的小区门口。杨大壮付了车费,两人下了车。
“晓花,你自己上去可以吗?”他问道。
程晓花看了看黑漆漆的楼道口,小声说:“这天太黑了,一个人走……我有点怕。”
“那我送你上去?”杨大壮问道。
“麻烦你了。”程晓花羞答答地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在前面带路。
到了门口,杨大壮停下脚步:“那我先回去了?”
“你刚才喝了不少酒,要不……进屋里来喝杯醒酒茶吧?”
程晓花抬头看着他,眼里带着点担忧——她实在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回去。
“这不好吧?”杨大壮有些犹豫,“等下被你男朋友知道了,怕是……”
“我没有男朋友!”程晓花急忙打断他,
不由分说地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拉进了屋,“你先坐着,我去烧开水。”
这是一间二十几平的单间公寓,收拾得干干净净,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洗衣粉香味。
女孩子住的地方,就是比杨大壮那像“狗窝”似的家整洁多了。
杨大壮坐在小小的沙发上,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他从没在陌生女孩的家里待过。
“要不,今晚你就住这吧?”程晓花端着热水壶过来,轻声提议。
“这……不太好吧?”杨大壮更拘谨了。
“我睡地上,你睡床上。”程晓花倒是想得简单,直接安排道。
“这可不行,”杨大壮连忙摆手,“就算我留下,也该是你睡床上啊。”
“呵呵,那就这么说定了?”程晓花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一点也不防备眼前这个帅得惹眼的男人,“你睡地上,我睡床上。”
其实她心里清楚,就算杨大壮真要做些什么,
她恐怕也不会拒绝——毕竟,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此刻能给她依靠的人。
“大壮哥,能帮我个忙吗?”她突然开口。
“嗯,什么忙?”杨大壮立刻应道。
“你帮我盯着点热水壶,水开了就先沏上茶,好吗?”
“可以,没问题。”
“那我先去洗澡了,”程晓花拿起沙发上的干净衣服,
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得很。”
没等杨大壮回应,她便快步走进了浴室,轻轻带上了门。
“哎哟喂!我这死脑筋!咋不知不觉就答应了她留在这里过夜呢?”
杨大壮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有些懊恼。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听得他心里有些莫名的躁动,
干脆盘腿坐在沙发上,运转起灵气,打算把体内残余的酒精逼出来。
几分钟后,程晓花裹着一件宽松的浴袍从浴室里出来,
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头,脸颊带着刚沐浴完的红晕,瞧着格外动人。
她见杨大壮像武侠片里的侠客似的盘腿坐着,神情专注,
不由得觉得新奇,却没敢打扰,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
又过了几分钟,杨大壮彻底将体内的酒精逼散,
缓缓睁开眼眸,正好对上程晓花眨巴着的好奇眼睛。
“大壮哥,你这是……修炼内功吗?”她忍不住小声问道。
“咳咳咳,差不多吧,呵呵。”杨大壮笑了笑,体内的燥热散去,脑子也清明了许多。
“那你教教我呗,我也想学!”程晓花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呵呵,别闹了,你赶紧睡觉吧。”杨大壮摆摆手。
“我头发还湿漉漉的,怎么睡呀?”程晓花捋了捋头发,“要不,你先去洗澡?”
“嗯,那我就先洗个澡。”杨大壮应着,起身往浴室走去。
女孩子的浴室果然收拾得一尘不染,只是看到架子上放着的程晓花的内衣裤时,
他还是忍不住红了脸,有些尴尬,匆匆冲了个澡就出来了。
出来时,却见程晓花已经在地上铺好的草席上躺下了,像是睡着了。
“不是说头发没干吗?咋就睡了?”杨大壮放轻脚步走过去,蹲下身子,
伸出手掌轻轻抚在她的秀发上,运转灵气生出一丝温热,帮她烘干头发。
几分钟后,头发就全干了。闭着眼睛的程晓花,嘴角悄悄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杨大壮见她睡得似乎很沉,便小心翼翼地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啊?他……他真的要对我做什么吗?”程晓花其实没睡着,
被抱起的瞬间,心里顿时慌了,各种念头涌上心头,
“怎么办?我还没做好准备呢……该接受,还是拒绝?”
她紧闭着眼睛,心怦怦直跳。
可杨大壮只是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躺好,
又拉过被子给她盖严实了,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程晓花心里一暖,这种被细心呵护的感觉,
恍惚间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父亲还在世的时候。
“还以为他忍不住要对我做些什么呢,原来只是这样啊……”
程晓花心里又暖又有些说不清的失落,更多的却是感动。
杨大壮关了灯,躺在地板的草席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另一边,星际大酒店的单人房里。
劳由迢带着卷发女进了房间,自己早早洗完澡,
刚想伸手去搂她的腰,却被轻轻推开了。
“哎哟,人家刚下班,身上黏糊糊的呢。”卷发女笑着说,转身进了浴室。
磨砂玻璃门后映出她朦胧的身影,曲线玲珑,看得劳由迢心里直发痒。
没一会儿,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劳由迢再也按捺不住,直接推门冲了进去。
“真是的,讨厌啦!”卷发女嗔怪着,却没真的推开他。
很快,浴室里就传来一阵嬉闹拉扯的声响,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
劳由迢率先从浴室出来,腿软得差点站不稳,显然是“运动”过度了。
“哼,男人都是一个样,像电灯泡似的,热得快,冷得也快。”
卷发女跟在后面,一边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
一边往上拉了拉身上的浴巾,遮住大半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