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糯握着画笔的指尖顿在画布上方,盯着刚勾勒出的便利店轮廓,眼睛亮得像沾了糖霜:“要把暖风机的光画得像裹了层蜂蜜!”
陆时刚调好草莓粉颜料,闻言凑过来,指尖点在画布左侧:“暖风机的出风口要画成浅金色,风的轨迹用细线条拉出来,像飘着的糖丝。”他拿起一支细头笔,蘸了点浅黄,在画布角落画了个小小的暖风机,出风口泛着暖光,“再添几道半透明的曲线,模拟热风裹着甜香飘过来的样子。”
林糯立刻跟着调整,笔尖蘸着浅金与奶白的混合色,顺着暖风机的方向画了几道柔和的曲线,曲线末端晕开淡淡的粉色,像草莓甜香凝住的痕迹:“这样风就有‘甜味’啦!”
接下来细化货架细节——
最上层货架摆着草莓味的罐装曲奇,林糯画了圆滚滚的铁罐,罐身印着红白相间的草莓图案,标签上用细笔写着“草莓夹心曲奇”,罐口露着半块曲奇,奶油夹心像要溢出来;中间一层是袋装草莓软糖,透明包装袋上印着猫咪舔糖的插画,透过袋子能看到里面橘粉相间的软糖,有几颗还沾着糖霜,亮晶晶的;最下层摆着草莓味的盒装牛奶,白色包装盒上印着饱满的草莓果粒,盒身反射着暖光,像刚从保温柜里拿出来,还带着温度。
“货架的金属边框要加层柔光!”陆时递过一支蘸了浅金的画笔,“便利店的灯是暖黄色的,边框不能画得太硬,要像被热饮熏软了似的。”
林糯听话地顺着货架边框扫过笔尖,浅金色在冷灰色边框上晕开,瞬间让货架有了温润的质感。她又在货架之间的缝隙里,添了几缕淡淡的粉色雾气:“这是草莓零食散出来的甜雾,把整个货架都裹在甜里。”
画到画面右侧的收银台时,林糯特意加了个小细节:收银机的屏幕亮着,上面显示着“2杯草莓热可可”的字样,旁边放着个小小的草莓形状钥匙扣,是她刚才在便利店看到的同款——“这个钥匙扣要画得亮晶晶的,像藏在画面里的小彩蛋!”
陆时看着她在画布上舔了又舔,忽然指着画布上方:“要加盏吊灯的光影。”他拿起笔,在画布顶端画了个圆形吊灯,灯光往下洒,在货架和地面上投下暖黄色的光斑,“光斑要画得不规则,像真的灯光透过空气落在身上的感觉,刚好罩住中间分享软糖的两人。”
林糯立刻蘸了点更浅的黄色,在两人周围画了圈模糊的光斑,光斑边缘晕开淡淡的粉色,和草莓甜香的曲线交织在一起:“这样我们就像被甜光裹住啦!”她又在光斑里点了几个细碎的光点,“像糖粒掉在光里,闪闪闪的。”
最后处理地面细节——便利店的地板是浅灰色瓷砖,林糯用浅灰和奶白的颜料轻轻晕染,在瓷砖缝隙里添了几道淡淡的暖黄色线条,模拟灯光的反射;靠近暖风机的地方,画了几片飘落的草莓干碎,像从热饮杯上掉下来的,顺着热风的轨迹轻轻飘着;两人脚边的地面上,还画了一小滩浅浅的草莓色水渍,像不小心洒出来的热饮,带着湿漉漉的甜。
“完成啦!”林糯放下画笔,退到沙发上看着完整的画面——暖黄色的便利店吊灯、裹着甜雾的零食货架、泛着柔光的暖风机、被光斑罩住的两人,还有无处不在的草莓粉与浅金色,整个画面像一部甜系电影的截图,每一处细节都透着“能摸得到的暖”。
陆时坐在她身边,指尖轻轻碰了碰画布上的暖风机:“林老师把便利店的‘烟火甜’都画出来了。”他侧头看她,眼底的笑意比灯光还暖,“接下来,灵感集要画‘粉丝投喂甜’的手绘笔记本了?”
林糯点头,抓起旁边的速写本翻到空白页:“对!要画双马尾女生的粉色笔记本,封面上的软糖猫咪要画得更软一点,还要加上她写在扉页的画——‘希望糯糯老师永远有画不完的甜灵感’!”
她笔尖落下,先画了个粉色的笔记本封面,上面趴着一只圆滚滚的软糖猫咪,猫咪的爪子抱着颗草莓软糖,旁边的扉页上,用清秀的字迹写着粉丝的祝福,字迹周围绕着小小的草莓藤纹样。
“陆助手,帮我调点温柔的粉色颜料!”林糯转头对陆时说,眼底满是期待,“要像粉丝的心意一样,软乎乎、甜丝丝的颜色!”
陆时笑着拿起刮刀,往颜料盘里挤了点浅粉和白色,慢慢调和:“马上来——保证调出‘藏着心意’的甜系粉色。”
画室里的阳光慢慢西斜,落在画布上的便利店光影里,画笔在画纸上沙沙作响,把粉丝的祝福、便利店的暖,都一点点画进了甜系灵感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