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聊名称:大明朱家奇葩群(35)
朱厚照:“要是南明的事儿聊完了,下波聊点啥?”
朱厚熜:“皇帝聊完该聊皇后了呗,有帝就有后嘛。哎,堂兄的夏皇后要是进群,怕是认不出你吧?毕竟你整天在外头野,留人家独守空房。”
朱厚照:“堂弟你懂啥!我那叫微服私访,不是野!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没人当你是哑巴。”
朱棣:“够了!还嫌不够丢人?赶紧听正事!我倒要瞧瞧南明最后那位皇帝是啥样?”
朱由榔:“那我开讲了。我叫朱由榔,北直隶顺天府大兴县(今北京市东城区)人,明神宗万历朱翊钧的孙子,桂端王朱常瀛的儿子,南明末代皇帝,登基后改元永历,就是大家说的永历帝。”
朱棣:“永历?听着跟我的永乐就差一个字。”
朱元璋:“Judy,别打岔。”
朱由榔:“1623年,天启三年十月十九,我在北京出生。
1627年,天启七年秋,我爸朱常瀛去衡州(今湖南衡阳)就藩,我跟着爸爸到了衡州。
1633年,崇祯六年,我被封为永明王。
1643年,崇祯十六年八月,张献忠的大西军打下湖南长沙,我跟着我爸爸往南逃,在永州以南的石期市(今湖南东安县境)跟我爸爸走散了,
后来被大西军抓了,多亏混进大西军的明朝官员护着,我才死里逃生,跑到广西梧州跟我爸爸汇合。
第二年十一月,我爸爸去世,三哥安任王朱由楥继位。隆武称帝后,三哥一病不起,没多久我就被封为桂王。”
朱厚照:“永历这开局,跟玩闯关游戏似的——被俘虏还能死里逃生,运气值直接拉满!就是这逃亡路线够曲折,从湖南跑到广西,比我微服私访的路还野。”
朱厚熜:“张献忠的兵里都能混进自己人?这操作够魔幻!看来大西军里也有卧底,不然永历早成刀下鬼。桂王这封号,听着比绍武那戏服登基靠谱点。”
朱雄英:“被俘虏了还能被保护,这明朝官员可以啊!比那些见风使舵的强百倍。不过话说回来,一家子跑散了也够惨的,跟逃难似的。”
秦良玉:“乱世里能活下来就不易!永历皇上小时候跟着跑,长大了还得跑,这命也是够苦的。那护着他的官员,该记一功——危难时候才见真心。”
朱棣:“永历、永乐,就差一个字,听着确实像。不过你这开局可比我当年难多了——我好歹有兵权,你这净是跑路。”
张居正:“乱世之中,皇族跟难民似的四处逃,这南明的根基早就不稳。永历皇上能从张献忠手里活下来,除了运气,还得靠有人心向大明,这点比啥都强。”
朱祁镇:“被俘虏的滋味我懂!能死里逃生太不容易。永历这经历,跟我当年被瓦剌抓了有点像,就是他跑的路更远。”
朱祁钰:“哥你别啥都往自己身上套!永历是被农民军抓的,你是被外敌抓的,能一样吗?不过他这辗转求生的劲,比某些一遇事儿就投降的强。”
朱元璋:“混进大西军的官员是条汉子!回头给我记上!朱由榔命硬,没丢朱家的脸。就是这颠沛流离的,看着闹心。”
郑成功:“乱世之中,能保住性命已属不易。永历皇上被保护逃生,说明还有人念着大明,这就是希望。后来我抗清,也盼着能护得这样的火种。”
马秀英:“孩子刚出生就跟着跑,太遭罪……还好有好心人护着,不然哪有后来的永历啊。这世道,能活着就好。”
于谦:“危难之际,总有忠义之士挺身而出。护着永历皇上的官员,虽没留下名字,却保住了一丝希望。永历皇上后来能登基,怕也是靠着这份人心。”
朱由校:“跑这么多路,比我刨木头累多了……还好没被抓住,不然故事就没法往下讲了。”
朱由榔:“1646年,隆武二年,隆武在福建汀州被清军俘虏,随即被害。国不可一日无主。按咱大明当时的继承制度,皇位该由明神宗万历的直系男性后裔继承。
当时明神宗的直系男性后裔就剩我朱由榔一个,于是在两广总督丁魁楚、广西巡抚瞿式耜(si,同“四”音)、巡按王化澄与吕大器等人推举下,我监国。
十月十四日,我在广东肇庆称监国。以丁魁楚为首席大学士兼兵部尚书,瞿式耜为东阁大学士兼吏部左侍郎管尚书事,同时任命了各部院官员。
监国七天之后,十六日赣州失守的消息传到肇庆。肇庆离赣州还有段距离,但满朝人心惶惶,监国的喜庆气氛全没了。
司礼监太监王坤主张立马逃难,首辅丁魁楚跟着附和,大学士瞿式耜等人力主镇定,也只推迟了四天。
十月二十日,我仓皇逃往梧州。后来想想,这举动简直是自动放弃广东,导致永历朝廷在广东人心大失。”
朱厚照:“刚监国七天就跑路?这比我玩的说走就走的旅行还随意!赣州失守离肇庆老远呢,就吓得卷铺盖,这操作把人心都跑没了。”
朱厚熜:“王坤、丁魁楚这俩货,是属兔子的吧?听见点风声就想窜!瞿式耜想镇定都拦不住,这朝廷刚搭起来就想散伙,能成事才怪。”
朱雄英:“万历直系就剩你一个了,这皇位跟限定款似的,好歹坐热乎点再走啊!刚称监国就逃,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谁还敢信你。”
秦良玉:“大敌当前,主心骨先慌了,这还怎么指望将士卖命?瞿式耜说得对,镇定才能稳住阵脚,跑是跑不掉的!当年我守重庆,炮都打到城根了,也没说要逃。”
戚继光:“七天监国,四天犹豫,最后跑路——这效率也是没谁!守城先守心,自己先乱了阵脚,敌军还没到,士气先崩了,典型的不战自溃。”
朱棣:“国不可一日无主,更不可有主就逃,永历这刚上位就怂,对得起万历血脉吗?丁魁楚这种首辅,换我早把他贬去戍边。”
朱高煦:“永历你地盘还没捂热就跑,怎么这么怂,这么窝囊?王坤这太监瞎掺和,就该拉出去斩了。”
张居正:“刚任命完官员就逃难,这不是耍人玩吗?丁魁楚身为首辅,不想着稳定人心,反倒跟着起哄,可见永历朝廷从一开始就没主心骨——一群只想保命的货。”
朱祁镇:“逃跑的滋味不好受啊……但也不能这么刚上位就跑吧?好歹撑几天看看局势,这一跑,广东的百姓和官员该多寒心。”
朱祁钰:“这就是大明版扶不起的阿斗——手里握着唯一继承权,却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瞿式耜是个明白人,可惜架不住一群怂货拖后腿。”
朱元璋:“丁魁楚、王坤这俩混账!就该拉去扒皮!朱由榔你也是个软蛋!祖宗的江山都快没了,还想着跑?当年我在濠州,被元军围得水泄不通,也没说要逃。”
郑成功:“人心是最大的本钱,刚监国就弃城而逃,等于把广东的人心拱手让人。后来我在台湾抗清,再难也不轻易退,就是知道坚守二字比什么都重要。”
马秀英:“孩子啊,刚坐上位置就跑,谁还敢跟着你干?瞿式耜想稳住局面,可架不住旁人瞎起哄,这日子可怎么过?”
于谦:“主少国疑之时,更需定力。永历皇上一逃,等于告诉天下我不行,清军还没打,自己先乱了阵脚。丁魁楚之流,只顾私利,哪有半分家国情怀。”
朱厚照:“依我看,给永历配个逃跑计数器,看他这一路能跑多少回——说不定能创个朱家纪录。”
朱雄英:“创这纪录有啥用?能把江山跑回来?还是学学瞿式耜,硬气点,哪怕守一天,也比跑十天强。”
朱祁钰:“最好学学于谦于少保,当年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守不守得住京城。”
朱由榔:“各位前辈,我也不想跑啊,可当时那情况,实在是没办法呀!肇庆离赣州虽远,但人心惶惶,我也慌了神,就听了他们的话。现在想想,真是后悔莫及啊。”
徐达:“想当年我带兵打仗,那都是勇往直前,哪有退缩之理?永历啊,你这一跑,士气大跌,以后再想凝聚人心可就难了。”
朱厚照:“永历,要不你改个名字吧,别叫朱由榔了,叫朱由跑得了,反正你这一路就是在跑。”
朱棣:“行了,都别打趣永历了。他也不想这样,只是南明局势实在太艰难。不过,永历你也得振作起来,不能再这么轻易逃跑。”
朱由榔:“谢谢成祖爷。那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我也不好意思让雄英和秦将军说结尾了。”
秦良玉:“既然是永历皇上你今天开讲说故事,那就拍板吧。”
朱由榔:“那谢谢秦将军。”
“啪!”
秦良玉:“预知后续咋个样,请继续关注下一章节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