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椅上的人沉声道:“段兄请节哀。静小友先离去吧,我族在此有重事要商议。”
静仉晨察觉的这是在赶人了,但也并不生气,毕竟发生了这种事,两个天才未来的家族顶梁没有,家族也需要缓缓,这种会议外人就不要参与了。
出门那五人便迎上来,递上一枚戒指道:“公子的任务费用在这灵戒中,请公子查看。明天将会举办葬礼,如有公子想悼念故人,请跟在下来,为公子备房。
静仉晨直接将戒指带上,懒得数,点头示意同意,跟在五人身后。
一路上静仉晨看到有许多的人,猜测全是张家族人,没有上前靠近的,静仉晨感觉就像是出行被人当猴观赏一般,很不舒服。
就走了一分钟的路便停在一处阁楼下,一人开口道:“公子这里是接待外宾住的地方,明日子时将如期举行葬礼,还望公子如期参与,那在下等人先行告退了。〞
静仉晨拱手回礼,看着五人离去也转身推门而入,直接在二楼找到床躺上去了,想快速入睡忘掉烦恼。
可总有些事是不按预期发展,甚至会背道而驰。静仉晨躺在床上逐渐感觉浑身难受,呼吸困难。
受不了了,静仉晨直接坐起身大口喘气,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现在很痛苦难受,想要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
想到要为段文昊报仇的承诺,静仉晨下床拿出剑来练先天剑诀,精神上的痛苦和身体上的痛苦相互交织。
静仉晨不知为何自己现在沉浸于这种状态,尽全力的挥舞手中剑,直到最后那对于灵识的冲击才让静仉晨倒下。
那充斥着整个神经的痛苦让静仉晨尽量蜷缩着身体,拼命压制想要吼出来的冲动,手紧紧握着剑身,产生身体上的痛苦来分散那极致的痛楚。
许久后静仉晨全身汗湿,大口喘气,意识有些昏沉,爬起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继续挥舞着剑,只不过与之前相比慢上太多,而且连剑带臂都在疯狂抖。
不停的倒下不断爬起来练,可一整晚却练了七次,每次倒下都要躺在地上休息好一会,而且还有三次直接昏迷。
春秋剑躺在地上,静仉晨靠在床边休息,也不知是在浅浅入睡还是无意识状态的修行,就静静地在那一动不动。
有些东西不是经历的多就可以习惯了,可却总是有人觉得事情经历的多有经验再次面临时会很轻松许多,甚至能轻易完成。
确实,可并非所有的都这样,将大部分的事情定理定义到所有事务上本身就是错识的,可有些人总是不仔细思考,而是去指责思考后提出质疑的人。
苦难与疼痛都属于那小部分的事情,没有人会因自己经受很多痛苦与苦难而觉得之后经历痛苦与苦难的这件事很轻松像活中的小事。
就如每天往身上捅一刀,捅了好几年后也不会觉得今天被捅的一刀也就那样,远不如第一天痛得疼。静仉晨有些麻木的思考要不要换一本功法。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楼下的嘈杂声响起,静仉晨才清醒勉强提起精神,爬起身收起剑便下楼去。
不断有三三两两的人结伴而走,静仉晨顺着人流前行,到达昨天的那宽大的广场看着面前的景象。
那广场中心摆放着两口玉质的棺材,各有四人在那抬,一身白衣,头顶白帽,脸上戴着没有孔洞的白色面具。
在两口棺材中间有一黑一白的身影在那舞动,绕着圈像一阴一阳的阴阳图在旋转着,而在两边各有一排全身为黑的人在奏响不认识的乐曲。
天上亦有黑衣者在盘旋,不断撒下白色的纸。更绝的是那棺材前面的地上开满了红色的花,异常妖艳,关键昨天的时候还没有。
周围的人群寂静着,只有那曲声与风相伴,不断交织着最终贯穿着人群。静仉晨听不出来里面的悲意,只感觉心里堵得有些慌。
看着那两口棺材便知道段文昊与张珺桓躺在里面,感觉很悲伤,他们不过只是孩子,还是天才,没有享受到这世界的奇妙便随意被人杀了。
所以那黑衣人到底是谁,老子不仅要杀了他,还要将背后的主使人全部给干了。
想到了昨天见面的时候,静仉晨这才意识到不对,那就是为什么段文昊的父亲会和张家一族的族长平起平坐。
按照段文昊之前说的不应该是靠祖上的关系才收纳他们这一家的,难道是段文昊骗自己?这不可能,那就只能是段文昊被自己人骗了。
穷养儿子富养女,刻意营造然后骗段文昊一心去守护张珺桓,也就是说这两人可能早就被定了亲了。想通了,但静仉晨觉得里面有一丝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