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的寒风像刀子似的刮过棚户区,梁拉娣正踮着脚修补漏风的窗户纸,大毛和二毛缩在炕角啃冻硬的窝头,三毛抱着她的腿哭闹,秀儿在襁褓里小脸冻得发紫。李晓东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让人心揪的画面。
“梁姐,这日子不能再这么过了。”李晓东脱下沾着雪的棉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跟我搬走吧,去我那四合院住,地方大,暖和。”
梁拉娣手里的浆糊刷“啪嗒”掉在地上,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晓东,你说啥?去你那住?这……这咋行啊,我们一家子人多,会给你添麻烦的。”
“添啥麻烦?我那院子空着也是空着。”李晓东蹲下身,摸了摸秀儿冻得冰凉的小手,“你看孩子们冻的,再住这儿,非冻出病来不可。就这么定了,我下午就叫车来搬东西。”
他没给梁拉娣再拒绝的机会,转身就去联系运输队。梁拉娣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砸在地上的补丁布上——这辈子,她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硬气地疼惜着。
【叮!宿主为梁拉娣一家提供安身之所,梁拉娣好感度稳固在100,爱慕值因极致感激突破阈值,触发“生死相依”状态(愿为宿主付出一切)。】
下午,李晓东雇的板车就到了。他亲自上手,把梁家那点破旧的家当——三个补丁摞补丁的被子、一口豁了口的铁锅、孩子们捡来的几个布偶,一一搬上车。大毛和二毛背着小包袱,好奇地打量着板车,梁拉娣抱着秀儿,牵着三毛,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住了多年的土坯房,眼里有不舍,更多的却是对未来的憧憬。
半个时辰后,板车停在了那座三进四合院门口。推开厚重的木门,青砖铺地的院子干干净净,东厢房飘出饭菜香,西厢房传来何雨水读书的声音。秦淮茹听到动静迎出来,看到梁拉娣一家,笑着上前:“拉娣妹子,可把你们盼来了!我炖了排骨,快进屋暖和暖和。”
梁拉娣看着这青砖瓦房,看着窗台上摆着的腊梅,眼睛都直了:“这……这真是给我们住的?”
“傻妹子,晓东还能骗你?”秦淮茹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北厢房都收拾好了,炕烧得热乎,孩子们肯定喜欢。”
何雨水也从西厢房跑出来,手里拿着几块糖:“梁姐,孩子们快吃糖!”
大毛和二毛怯生生地接过糖,看着这亮堂暖和的院子,小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梁拉娣看着眼前的一切,眼圈又红了,看向李晓东的眼神里,除了感激,更多了几分滚烫的情意。
【叮!梁拉娣一家顺利入住,四合院人气汇聚,触发“祥和”气场,空间产出品质小幅提升。】
安顿好梁拉娣,李晓东把秦淮茹、何雨水、梁拉娣叫到正房,从空间里拿出几个布包:“快过年了,这些你们拿着。”
他先递给秦淮茹一个包:“秦姐,这里面是一百斤白面、五十斤大米,还有二十斤肉,十尺花布,五十块钱和一些票证,你和小当、槐花过年添身新衣服。”
秦淮茹接过来,沉甸甸的一包,眼眶一热:“晓东,总让你破费……”
“跟我还客气啥。”李晓东笑了笑,又递给何雨水一个包,“雨水,这里面是你爱吃的点心、糖果,还有三十块钱,实习辛苦了,买点东西补补。”
何雨水红着脸接过,小声说:“谢谢晓东哥。”她偷偷看了李晓东一眼,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
最后,他把最大的一个包递给梁拉娣:“梁姐,孩子们长身体,这是一百五十斤粮食,三十斤肉,二十尺布,棉花十斤,还有一百块钱,给孩子们做新棉衣新鞋,不够再跟我说。”
梁拉娣看着这小山似的物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最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晓东,你对我们娘仨的恩,我这辈子都报不完……”
“快起来。”李晓东连忙把她扶起来,“说这些干啥,以后都是一家人。”
【叮!宿主分发年节物资,秦淮茹好感度稳固100,爱慕值因长久依赖升至90\/100;何雨水好感度稳固100,隐性爱慕值达到100\/100(情根深种);梁拉娣爱慕值因感恩与归属感,稳固“生死相依”状态。】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清脆的喊声:“晓东哥!我回来了!”
众人回头,只见秦京茹提着个网兜走进来,里面装着厂里发的福利。她穿着一身蓝色工装,梳着两条麻花辫,脸上带着笑,看到院里的梁拉娣一家,愣了一下:“这是……”
“京茹回来啦,这是梁姐一家,以后住咱们院。”秦淮茹笑着介绍,“拉娣,这是我妹妹京茹,在咱们厂车间上班。”
秦京茹这才回过神,笑着打招呼:“梁姐好,孩子们好。”她走到李晓东身边,把网兜里的苹果递给他,“晓东哥,厂里发的苹果,给你吃。”
这苹果是她特意留的最大最红的几个。当初她刚从乡下进城,举目无亲,是李晓东托关系让她进了轧钢厂,给她找住处,平日里没少接济,这份恩情,她一直记在心里。
“给孩子们吃吧。”李晓东把苹果递给大毛,看向秦京茹,“今天下班早?”
“嗯,厂里提前放了。”秦京茹点点头,看到桌上的布包,好奇地问,“这是发年货了?”
“我给大家备的。”李晓东从空间里又拿出一个包,递给她,“这是给你的,五十斤粮食,十斤肉,一块的确良布料,五十块钱,过年回家给叔叔阿姨带点东西。”
秦京茹接过来,脸一下子红了。她知道李晓东对谁都好,可每次收到他的东西,心里还是像揣了团火。她偷偷看了李晓东一眼,小声说:“谢谢晓东哥。”
【叮!秦京茹感受到宿主持续关照,好感度提升至90\/100,爱慕值因少女情愫升至75\/100(羞涩倾心)。】
傍晚,四合院的烟囱都冒出了炊烟。秦淮茹在东厢房炖排骨,梁拉娣在北厢房烙饼,何雨水帮着烧火,秦京茹把厂里发的糖果分给孩子们,李晓东则在院子里劈柴火,噼啪的柴火声混着女人们的说笑声,像一首温暖的歌。
傻柱带着王淑琴来串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热闹景象。院里飘着肉香,孩子们在追跑打闹,几个女人围着灶台忙碌,李晓东坐在台阶上,看着这一切,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嚯!晓东,你这院成聚宝盆了?”傻柱笑着打趣,“比咱们红星院热闹多了!”
王淑琴也笑着说:“李同志真有福气,院里这么多好人。”
秦淮茹笑着端出一盘排骨:“傻柱,淑琴,快来尝尝我的手艺。”
傻柱毫不客气地拿起一块啃着:“真香!比食堂做的强多了!晓东,你可真会享福。”
李晓东笑了笑,没说话。他知道,这不是享福,是他用真心换来的温暖。
【叮!傻柱与王淑琴感受到四合院祥和氛围,院外人际关系和谐度+5。】
晚饭后,女人们收拾碗筷,孩子们在灯下认字,李晓东坐在正房看书。秦京茹端着一杯热水进来,放在他手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晓东哥,我爹娘让我问问你,过年有空去乡下坐坐不?他们想谢谢你。”
“有空一定去。”李晓东笑着说,“正好看看乡下的年景。”
秦京茹点点头,转身要走,又被他叫住:“京茹,车间的活累不累?要是累,跟我说,我给你换个轻松点的岗位。”
“不累!”秦京茹连忙说,“我能行!晓东哥,我不是娇小姐。”她怕李晓东觉得她娇气,急得脸都红了。
李晓东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笑了:“我知道你能干,别硬撑着就行。”
【叮!秦京茹感受到宿主细致关怀,好感度提升至92\/100,爱慕值升至80\/100(主动靠近)。】
夜深了,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风吹过腊梅的暗香浮动。李晓东躺在床上,听着东厢房秦淮茹哄孩子的轻声细语,北厢房梁拉娣哼的摇篮曲,西厢房何雨水翻书的沙沙声,心里踏实得很。
他打开系统面板,看着那些鲜活的数值——何雨水的隐性爱慕值终于满了,秦京茹的少女心事悄然生长,梁拉娣的生死相依,秦淮茹的深沉依赖……这些藏在日常里的情意,像酿酒一样,在岁月里越酿越浓。
没人知道她们与他的牵绊有多深,这份隐秘让日子多了份安稳,也多了份心照不宣的甜蜜。李晓东知道,只要他在,这四合院就永远是她们的避风港,这份暖意,会一直延续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桌上娄晓娥送的砚台。李晓东笑了笑,闭上眼睛。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他会继续守护着这满院的温暖,让时光在这份安稳里,慢慢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