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灯光柔和,Saber坐在床沿,发丝间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意。
忙碌了一天,她靠在床头,眼皮微微发沉,连抬手的力气都少了几分。
我看着她疲惫的模样,轻声开口:
“Saber,把黑丝脱了吧,放松一下。”
(开篇雷击)
Saber闻言猛地抬起头,脸颊瞬间染上绯红。
她攥着裙摆,眼神躲闪,心里不由得胡思乱想
——士郎突然这么说,是想做什么亲密的事吗?
毕竟这几天两人都在为家里的事奔波,许久没有独处的温存了。
她咬了咬下唇,声音细若蚊吟:“好、好的。”
指尖颤巍巍地勾住黑丝的边缘,Saber一点点往下褪,动作慢得像在拖延。
黑色的布料滑落,露出她白皙纤细的脚踝,以及线条优美的足背,灯光下肌肤泛着细腻的光泽。
士郎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上,和从前一样带着温柔,却没有多余的炙热。
没等Saber想明白,线已经在她面前坐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坐过来吧。”
待Saber局促地坐下,他才笑着开口:
“看你这几天跑东跑西的,肯定累坏了,我来给你揉揉脚。”
“揉、揉脚?”Saber愣住了,随即更浓的红晕爬上脸颊,连耳根都热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收回脚,却被我轻轻按住。
“没关系的,放松就好。”士郎的掌心温热,覆在她的脚背上,力道适中地揉捏着。
起初Saber还浑身紧绷,可随着轻柔的触感传来
疲惫感渐渐消散,她也慢慢放松下来,乖乖地任由士郎摆弄,只是脸颊依旧红得发烫。
就在这时,庭院里传来切嗣的呼喊声:“士郎,你出来一下。”
我停下动作,对Saber笑了笑:“我去去就回。”说完便起身走出房间。
庭院里的月光格外清亮,切嗣坐在石凳上,面前放着一杯热茶。
见我走来,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坐吧,想和你聊两句。”
士郎依言坐下,看着切嗣的侧脸,猜不透他的用意。
沉默片刻,切嗣率先开口:
“还记得以前我们聊过的正义理论吗?”
我愣了愣,随即点头。
当年切嗣为了所谓的“正义”游走于黑暗,而他也曾执着于成为“正义的伙伴”。
“现在想想,那些都太遥远了。”
我轻声说道,眼神里满是释然
“以前总想着拯救别人,现在才明白,能和身边的人安稳生活,和Saber一起幸福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那些宏大的理论,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切嗣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欣慰,随即话锋一转,凑近我,压低声音问道:
“对了,你和Saber领结婚证了吗?”
我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不瞒您说,老爸,之前去伦敦的时候,弄过一个假的。
Saber一直以为是真的,您可千万别告诉她,等后面我们再去领个真的。”
“好小子,有我的风范。”
切嗣眼睛一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拍了拍士郎的肩膀
“做得好,不愧是我的儿子。”
远处的走廊上,Saber站在阴影里,远远地望着庭院里的两人。
她听不到具体的对话,只能看到父子俩相视而笑的模样,心里不由得好奇他们在聊什么。
看了一会儿,见两人没有结束的意思,她便转身回了房间,准备去洗澡。
又聊了几句家常,我才起身回房。
等他洗漱完毕回到房间时,Saber已经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呼吸平稳。
我轻手轻脚地躺到她身边,从背后轻轻抱住她。
Saber的身体微微动了动,却没有醒来,只是往他怀里靠了靠。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亮两人交叠的身影,房间里静谧而温暖,满是安稳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