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按在冰冷的控制台边缘,金属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衣料刺入皮肤。
他的吻落下,不再是撕咬。
却依旧带着掠夺,不容拒绝。
我被动地承受着,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冰。
但这似乎并不妨碍他。
他的动作从容而耐心,甚至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近乎享受的节奏。
他轻易地撬开防线,攻城掠地。
那曾掌控生死的手,此刻正游走着点燃陌生的火焰。
羞耻……
颤抖……
这火焰与内心的冰冷恐惧形成强烈的撕裂感,让人更加混乱和绝望。
我痛恨身体背叛了意志,恨它的战栗和升高的体温。
破碎的呜咽被他吞没。
意识在羞耻与恐惧中沉浮。
然而,与以往任何一次被迫的“课程”都不同。
他仿佛在耐心地引导、开发一具属于他的、终于学会“听话”的躯体。
时间在昏暗的观察室里流淌。
我的意识在痛苦和一种被强行唤醒的、屈辱的漩涡中挣扎。
我紧紧咬住下唇,不让更多的声音溢出,泪水却流得更凶,在黑暗中无声地滑落。
身体死寂般柔顺。
他满意地俯视,看我涣散的眼眸,潮红的脸颊,感受身体从抗拒到微弱迎合。
这取悦了他,这是这副躯壳的最终屈服。
他抵达巅峰后,伏在我颈侧。
呼吸灼热。
片刻后,他随意地整理着自己微乱的衣衫,姿态从容优雅,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交流。
他低头看我。
我瘫软在台上,衣衫凌乱,眼神空洞。
泪水滑落,身体轻颤着,如同被丢弃的玩偶。
这模样取悦了他。
他伸出手,指腹极其轻柔地,甚至带着一丝诡异怜惜地,拭去我眼角滑落的泪水。
那冰凉的触感让我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记住今天看到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如同最终的审判,敲打在我破碎的意识上,
“也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林晚。留在这里,做我‘唯一’的收藏品,是你唯一的选择,也是你.....最安全的归宿。”
他低沉而清晰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敲打在我破碎的意识上。
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留下冰冷的警告后转身离去,留下我在绝望中沉沦。
但这一次,他没有。
他看着我瘫在控制台上、如同被抽干了灵魂的惨状,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个难以察觉的、真实的弧度。
下一秒,在我惊恐的目光中,他俯身,有力的手臂穿过我的膝弯和后背,竟是将我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我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连挣扎的本能都消失了,只能任由他将我冰冷颤抖的身体拥进怀里。
他身上那股混合着雪松冷杉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餍足般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
“先生?
门口传来陈默一贯冷静的声音,但这一次,那冷静里透着一丝极其罕见的、几乎可以称之为“诧异的波动。
他似乎也没预料到顾衍会有这个举动。
顾衍抱着我,步履轻松地走出观察室,甚至没看陈默一眼,只丢下一句:开门。”
陈默立刻上前,为我们打开了通往主宅走廊的门。
吴妈正端着一盆水站在走廊不远处,似乎是准备打扫什么。
当她看到顾衍抱着我走出来,尤其看到他脸上那几乎称得上“和煦”(尽管这词用在他身上无比诡异)的神情时,
手里的水盆“哐当”一声,差点失手打翻在地。
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像是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出来。
“先生....您....”吴妈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顾衍的脚步甚至轻快了几分,他低头,目光落在我苍白失神的脸上,
那愉悦的笑意更深了,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她今天很乖,看了一场精彩的教学演示,学得很认真。”
他抱着我,无视吴妈和陈默那几乎凝固在脸上的震惊,径直走向我的房间。
他踢开房门,动作却并不粗暴,反而带着一种....珍视?
他将我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甚至还拉过被子,仔细盖到我下巴。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指尖拂过我额前被冷汗浸湿的碎发。
那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却让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好好休息。”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吴妈,给她熬点安神的汤。”
“是.....是,先生!”吴妈的声音还在发抖,连忙应下。
顾衍直起身,目光扫过这间他囚禁我的牢笼,最终又落回我脸上。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心情极好地补充道,那语气轻松得像在决定明天早餐吃什么:
“哦,对了。看你弟弟的资料也放了挺久了。陈默,联系一下安德森医生,让他把时间空出来。林阳的手术,就安排在下个月吧。”
轰--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混沌的意识!
手术?弟弟的手术?他.....他竟然在笑,在这样“开心”的时候,轻描淡写地决定了?!
陈默立刻躬身:“是,先生,我马上去办。”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我似乎捕捉到了一丝极快的、如同吴妈一样的震惊--先生已经多久没有这样......近乎愉悦”地主动给予过什么了?
尤其还是如此“慷慨”的给予。
顾衍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可怕,有掌控一切的得意,
有因毁灭丽莎而带来的满足,还有一丝.....因我这件“藏品”此刻的乖顺和即将到来的“恩赐”而产生的、纯粹的、扭曲的愉悦。
“记住今天,林晚。”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却不再冰冷,
反而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麻的暖意,“记住你的‘归宿。”
说完,他终于转身,步履轻快地离开了我的房间,甚至能听到他口中哼着一段不成调的、冰冷而诡异的旋律。
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