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缓过劲来,男人已经俯身压了上来,沉重的身躯将她牢牢困在床榻上,
温热的呼吸带着浓烈的压迫感,喷在她的脖颈间,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看来你把我忘得真彻底!” 男人的声音里满是猩红的怒意,指尖粗暴地扯开她身上单薄的纱裙,
冰凉的空气裹住肌肤,羞耻与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却依旧咬着唇。
她拼命挣扎,手脚并用想推开身上的男人,膝盖顶着他的腹部,手指抓挠着他的手臂,
可她的力气在男人面前太过渺小,所有反抗都像挠痒痒一样,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只能任由男人的力道将她的挣扎一点点碾碎。
“别碰我!你这个疯子!我夫君不会放过你的!” 苏清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却没有一丝哭腔,只有深入骨髓的无助。
可她的反抗只会让男人更加愤怒。
他无视她的僵硬与抗拒,指尖带着惩罚般的力道,在她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五年的思念与怨恨、压抑与偏执,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动作里没有丝毫温柔,只有近乎掠夺的占有。
“你还敢提别的男人!” 男人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
带着滚烫的温度与狠戾,“你只能是我的人!这辈子都别想再离开我!”
苏清婉的力气渐渐耗尽,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僵硬与颤抖,
像一只被困在蛛网里的蝴蝶,再无挣脱的可能。
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能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道,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彻底吞噬。
她知道,可能这段时间是逃不掉了。
这个陌生又带着熟悉压迫感的男人,用最粗暴的方式,
将她重新拉回了噩梦,而她只能在这片黑暗里,承受着无处可逃的无助。
日子在黑暗与屈辱中一天天过去,苏清婉渐渐摸清了这囚室的规律 —
— 白天,这里是死寂的牢笼,夜晚,便是她的噩梦。
每天清晨,当窗外透进第一缕微光时,那个男人便会悄无声息地离开,
宫女会准时送来三餐,依旧沉默寡言,放下东西就走,既不回应她的质问,也不看她身上的痕迹。
苏清婉尝试过在白天寻找逃脱的机会,可脚踝上的银链依旧牢固,
房间里除了精致却无用的陈设,连一点能用来撬锁的尖锐物品都没有。
她曾试图用绝食抗议,可饿到第一天,胃里的绞痛让她几乎晕厥,最终还是抵不过生理的本能,端起了宫女送来的粥。
她知道,自己不能死,平安还在等她,傅白一定还在找她,她必须撑下去。
可每到夜晚,这份支撑便会被彻底碾碎。
天一擦黑,殿门便会被轻轻推开,那个高大的身影准时出现,没有蜡烛,
没有灯光,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勾勒出他模糊却充满压迫感的轮廓。
他不再说话,也不再质问,仿佛她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
径直走到床边,粗暴地扯开她身上的衣服
—— 不知从何时起,宫女送来的衣物越来越单薄,越来越暴露,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苏清婉试过反抗,试过躲到房间的角落,可银链的长度有限,她根本逃不出他的掌控。
男人的动作依旧粗暴,没有一丝温柔,只有近乎发泄的掠夺,
指尖带着惩罚般的力道,在她身上留下新的红痕,与旧的痕迹重叠,密密麻麻,触目惊心。
每一次,她都死死咬紧牙关,也被整的发出了声音,
身体传来的刺痛和深入骨髓的羞耻感,让她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