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书房,衣衫半褪,气息交融。
贾璘的手臂紧紧环着凉子太太柔若无骨的腰肢,
两人的身形在一片昏暗中起伏纠缠,如同纠缠的藤蔓,
又似被同一股激流卷入了漩涡深处。
凉子太太向后仰起头,汗湿的鬓角贴在贾璘滚烫的颈侧,
细碎的低吟在急促的喘息间隙溢出,带着一种近乎失控的媚意。
书房里弥漫着情欲蒸腾的气息,
书本纸张特有的墨香与他们肌肤相亲的暖热体味混合在一起,
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暧昧。
时间失去了刻度,只剩下感官的潮汐汹涌澎湃,将他们一次次推向浪尖。
风暴终于渐渐归于平静,如同退潮后的沙滩,只留下细微的余波在体内震颤。
激烈的心跳慢慢放缓,粗重的喘息也逐渐转为深沉而满足的轻喘。
两人依旧紧密相拥,四肢交缠,感受着彼此剧烈起伏后的逐渐松弛。
贾璘的胸膛熨帖着凉子太太光滑的后背,下巴轻轻抵在她馨香的发顶。
凉子太太懒懒地蹭了蹭他的颈窝,汗湿的指尖无意识地在贾璘结实的小臂上轻轻描摹着某种暧昧的轨迹。
“像一场梦……”凉子太太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像羽毛搔过心尖。
她微微侧过头,温热的唇瓣几乎贴上贾璘的耳垂。
贾璘闭着眼,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而含糊的轻笑,收紧了环着她的手臂,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汗津津的额角。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脸颊摩挲着她的发丝,享受着这激情过后安宁又亲密无间的温存。
凉子太太翻过身,正面窝进他怀里,指尖调皮地在他胸口画着圈,
嘴角噙着餍足的笑意,眼神迷蒙地望着他汗湿的轮廓。
贾璘低下头,捕捉到她带着笑意的视线,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是缠绵而温柔的浅尝辄止。
空气里,方才的激烈仿佛沉淀下来,化作一种无声的、甜腻的胶着。
就在这醉人的余韵之中,两人唇齿的温存还未分开——
“哐!哐!哐!”
门口骤然响起极其粗暴、毫无章法的拍门声!
那声音沉重而杂乱,带着醉汉特有的蛮力和失控感,仿佛要把那扇薄薄的门板拍碎。
紧接着,是两个男人含糊不清、大着舌头的叫嚷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和响亮:
“……开门!凉子太太……再给老子……拿两瓶酒来!”
“……凉子,你一个人不寂寞吗?我们来陪你了,快开门!”
“闷骚的女人,开门,不然,我们要破门进去了……”
拍门声和醉醺醺、语无伦次的叫骂声如同冰水当头浇下!
凉子太太脸上慵懒的红晕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惊惧的苍白,
她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滑落的衣襟,遮住胸口,整个人蜷缩起来,惊恐地望向门口方向。
贾璘眼神一凛,动作却异常敏捷跳起身,拉过毯子盖在她身上:
“别怕,有我在,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出去帮你劝他们“回家”,保证以后他们都不敢再来骚扰恐吓你。”
凉子无助惶恐的芳心塞满了暖意,双手抓住毯子怯生生念:
“你小心点……”
贾璘本想出去就送他们归西,但考虑到街上人来人往,事后怕会给凉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破坏了把她这作为第一个据点的计划。
当然,这两个家伙肯定得死!
至于怎么死,对于贾璘来说太简单了,毕竟,他可是掌握了6000种杀人不在现场的手法。
只见他擦着惺忪的睡眼,走到门口操作不太标准的倭国语:
“谁在外面吵吵嚷嚷啊?凉子太太已把这间屋子转让给我了。”
贾璘拉开门的瞬间,两道带着酒气的粗鄙目光直直戳向屋内,其中个矮胖的倭寇踉跄着伸手就要推搡:
“八嘎!哪里来的支那人,敢占老子看上的屋子!”
他话音未落,贾璘眼底已掠过一丝寒芒,看似随意地抬手按住对方肩膀,
指腹在其肩胛骨处轻轻一旋——无形的死咒已如附骨之疽般钻入倭寇体内,顺着经脉蔓延向心脉。
这咒术无声无息,发作时只会像是酗酒过度引发的急病,任谁也查不出端倪。
“误会误会。”贾璘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另一只手已掏出几枚沉甸甸的银币,塞进两个倭寇手里,
“凉子太太确实已将屋子转给我,这点小钱不成敬意,
两位大哥拿去喝杯好酒,再找个姑娘快活快活,就当是我给二位赔罪了。”
银币碰撞的清脆声响让两个倭寇眼睛瞬间亮了,酒意也醒了大半。
高个的倭寇掂量着手里的银子,脸上的凶戾立刻换成谄媚:
“哟,是误会!小兄弟倒是爽快!”矮胖的也跟着点头,刚才被按住的肩膀竟没半点不适,只当是自己喝多了发软,搓着手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小兄弟日后有机会,咱们再喝一杯!”
贾璘笑着颔首,目送两人揣着银币,脚步轻快地朝着附近的风月场方向走去,眼底的笑意瞬间敛去。
死咒发作时间已设定在三更,届时两人正在温柔乡中,只会在极致的快活里悄无声息地断气,
谁也不会将他们的死与刚接手屋子的自己联系起来。
处理完隐患,贾璘反手关上门,转身便见凉子裹着毯子站在屋内,
34c的胸脯因紧张微微起伏,那双水润的眸子既带着后怕,又藏着对他的依赖。
他心头一软,大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凉子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
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刚才的惶恐瞬间消散,只剩下满满的安心。
贾璘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声音低沉而温柔:
“别怕,都解决了。”
抱着她走向沐浴间时,指尖不经意划过她活力饱满的腰肢,引来凉子一阵轻颤,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
沐浴间的水汽渐渐弥漫,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肌肤,贾璘将凉子轻轻放入浴缸,指尖描摹着她玲珑的曲线,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瓣。
凉子温顺地回应着,双臂紧紧缠绕住他的脖颈,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
暧昧的喘息与水流声交织,两人在氤氲的热气中尽情缠绵,从温热的浴缸到铺着软垫的榻上,
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才相拥着沉沉睡去,而远处的风月场中,
两个倭寇已在无知无觉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状安详得如同熟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