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免得只有一两位太医诊视,万一有思虑不周之处……臣妾实在是怕有什么闪失,让陛下和太后娘娘忧心。”
她句句为贵妃和龙胎着想,显得大度又体贴。
萧衍闻言,觉得甚是有理,点头道:“还是爱妃思虑周全。朕明日就吩咐下去,再增派两位精于妇产的太医,一同为贵妃安胎。”
多位太医轮流诊视,贵妃想要一直瞒天过海,难度可就大大增加了。
昭阳宫内,皇帝兴冲冲地将增派太医的好消息告诉贵妃,本以为她会高兴,谁知贵妃脸色微微一变。
“陛下隆恩,臣妾感激不尽。只是……臣妾近日害喜严重,精神不济,实在不喜太多生人打扰。且有张太医一直照料,臣妾已十分安心,陛下就别让那么多太医来来往往,扰得臣妾心烦意乱,反而不利于安胎了。”
萧衍虽被驳回,但见她撒娇,又提及害喜,便也依了:“也罢,既如此,便还是让张太医好生照料吧。”
然而,类似的情况发生了数次。
每当萧衍想留宿昭阳宫陪伴贵妃时,贵妃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拒,或是“臣妾今日身子实在不适,恐过了病气给陛下”,或是“陛下,臣妾如今容貌不整,实在不敢侍奉陛下”,甚至撒娇说“陛下若真心疼臣妾,就让臣妾好好睡个整觉吧”。
一次两次尚可,次数多了,萧衍心中难免生出些许不快与疑虑。
这日晚间,他从昭阳宫被“请”出来后,信步又走到了长乐宫,对容欢卿抱怨道:“贵妃如今越发娇气了,朕想去陪陪她,总被推出来。倒像是朕扰了她清净似的。”
容欢卿心中冷笑,面上却温婉劝解:“陛下莫要生气,贵妃姐姐定是孕期辛苦,情绪反复也是常有的。陛下多体谅些才是。”
她越是如此大度,反而越显得贵妃的行为有些反常。
时光流逝,又过了三四个月。
贵妃苏晚意的“身孕”按理已该十分明显,行动也会愈发不便。
为了最大限度地减少露馅的风险,她开始以“胎气不稳需静养”为由,大幅减少外出活动的次数,甚至连每日向皇后请安的晨会,也由皇帝亲自开口免了。
如此一来,后宫众人能见到贵妃的机会越来越少,关于她孕事的细节也愈发神秘莫测。
虽有议论,但碍于贵妃以往的积威和皇帝的重视,无人敢公开质疑。
容欢卿并不打算亲自出手去揭穿,那样目标太大,且容易引来皇帝对她是嫉妒贵妃的猜疑。
这日,皇后召集几位高位妃嫔在御花园中小聚赏花,容欢卿与淑妃林静姝皆在列。
闲聊间,话题不免又绕到贵妃的身孕上。
皇后看着容欢卿,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关切:“说起来,贵妃妹妹这胎怀得也真是辛苦,本宫几次想去探望,都被婉拒了,说是怕过了病气。德妃妹妹你生产不久,经验足,可知这般情况是否常见?”
容欢卿捧着茶盏,闻言轻轻放下,脸上露出担忧和困惑。
“回娘娘,臣妾也不敢妄断。只是……臣妾当初怀安乐时,虽也觉辛苦,太医却总是叮嘱要适当走动,利于生产。像贵妃姐姐这般……需绝对静养、连见风都怕的情况,臣妾确是闻所未闻。”
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继续道:“而且,说来也怪。臣妾怀胎四五个月时,已是显怀明显,食量也增了许多。可前些日子陛下赏了些江南进贡的蜜橘,臣妾想着给贵妃姐姐送些去开胃,昭阳宫的宫人却回话说,姐姐近日胃口不佳,且……且臣妾远远瞧见姐姐在院中散步的身影,那腰身……似乎与未怀孕时并无太大分别,许是臣妾离得远,看错了吧?”
她说完,立刻像是意识到失言般,连忙用绣帕掩了掩唇,“臣妾失言了!许是贵妃姐姐体质特殊,或是衣衫宽松,臣妾看差了也未可知。皇后娘娘,淑妃姐姐,你们只当臣妾胡诌,万万不可外传。”
皇后本就因贵妃近日借孕事屡屡挑战她的权威、甚至让皇帝免了晨会而心生不满,此刻听到容欢卿这无心之言,心中的疑虑瞬间被放大。
是啊,哪家孕妇是这般养法的?这太不合常理了!
“妹妹也是关心则乱,本宫知道。贵妃妹妹金尊玉贵,谨慎些也是应当的。”
但她眼底深处已燃起了探究与怀疑的火焰,她身为中宫皇后,统摄六宫,有责任确保皇室血脉纯正。
若贵妃真有问题……那便是动摇国本的大事!她绝不能坐视不管!
容欢卿产后休养得当,身形已恢复如初,加之系统兑换的凝肤玉润丸功效卓着,不仅未曾留下半分妊娠纹,肌肤甚至比孕前更为细腻光滑,莹润生辉,身段也因生育过更添了几分成熟诱人的风韵。
皇帝萧衍在她怀孕后期及月子期间,虽也偶尔召幸其他妃嫔,但心中总惦记着容欢卿,觉得她人处处不及,着实憋闷了许久。
如今见爱妃已然大好,且容光更胜往昔,心中积压的渴望便再也按捺不住。
是夜,皇帝再度驾临长乐宫。
容欢卿早已做好了准备,她已经提前在系统里兑换了价值100功德点的“玉肌媚骨丹”,此丹能极大幅度地提升肌肤触感与身体反应,令其更具魅力。
当皇帝触碰到她时,只觉得指尖所及,滑腻温软得不可思议,仿佛上好的暖玉。
容欢卿的一颦一笑都带着足以蚀骨销魂的风情,精准地撩拨着他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更令萧衍惊喜又沉迷的是,容欢卿的身体竟与产前毫无二致,那种紧密的感觉让他沉沦,欲罢不能。
反观其他妃嫔,或因久未承欢略显生涩,或为了讨好而过于矫揉造作,在容欢卿的对比下顿时显得索然无味。
这一夜,皇帝如同不知疲倦般,索取无度,直至深夜才歇。
他拥着怀中汗湿玲珑、面若桃李的容欢卿,满足地喟叹:“欢卿……朕真是离不得你……”
自此,皇帝几乎夜夜留宿长乐宫,对容欢卿的迷恋达到了一个新的巅峰,其他宫苑再次形同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