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你在津市有没有认识的人?”方同昇等顾禹迟开门,非常着急问道。
“出什么事了?”顾禹迟很少见方同昇着急样,他一直都是处事不惊。
方同昇语速很快,将洛奕东的事情讲给顾禹迟听。
“遇到仙人跳了,柯家这样做是为了不归还彩礼钱,只是他们没想到东子不傻,当场报警。”
“不过他们准备很齐全,现有证据暂时对东子不利,不用着急,我有朋友在津市,我找下他,让洛叔他们做好准备,我和他们一起过去一趟。”
“好好好。”方同昇因为顾禹迟的话,整个人慢慢淡定下来。
“这柯家人真不是东西,女儿出轨,父母吞彩礼钱,东子也是个傻的,有事不会先回来,自己单枪匹马过去,现在好了,中了别人的招。”方同昇真的被柯家人恶心到了。
“也许这并不是坏事。”顾禹迟并不觉得这是坏事,他曾经听洛奕东聊起柯家的事,有暗示性提醒过,只是陷入热恋的洛奕东没有接收到这个信号。
洛奕东真的和柯敏舒结婚,才是真正陷入泥潭,永不能脱身。
宠子无底线的柯父柯母,没主见扶弟魔的柯敏舒,被宠坏无所顾忌的柯敏华。
这样的家庭组合,用泥潭形容还是轻的,用沼泽地形容更贴切。
“我先去和洛家两口子说声,不然他们还在干着急。”方同昇没久待,他知道云丽萍夫妻俩正着急着。
“好,我安排好,开车过去接上他们。”顾禹迟目送方同昇离开,先去温蓓蓓家,和她讲自己要到津市的事,再回来给津市的朋友打个电话。
温蓓蓓目送顾禹迟他们离开,关上门,到民宿一趟。
她没问顾禹迟到津市有什么事,看到洛家夫妻俩一同去,证明是洛家有事,他过去帮忙的。
村里的事,荣秀禾她们应该清楚,她到民宿一趟,会得到答案。
“小蓓,快来,坐,你可是有好几天没来民宿找我们聊天了。”荣秀禾她们刚忙完,正在互相做美甲,看到温蓓蓓,开心招呼她过来坐。
“这几天有事要忙,没出家门。”温蓓蓓在家忙着查资料,做投资计划,确实有几天没来民宿。
现在投资计划已经在顾禹迟的帮助下完成,她又空闲下来。
“果然让菲菲说对了,东子的那个女朋友真不是东西,本来两家都商量好结婚的事,也定好婚礼日期。”
“柯敏舒她妈通过好姐妹,认识了杨胖子的妈妈,产生了别的心思,才对洛叔他们挑选的酒店各种嫌弃,挑剔,为的就是将婚期推迟,给自己女儿找时间和机会接触杨胖子。”
“确实够恶心人的,他们想高攀杨家,那就放过东子啊,这边吊着东子,那边勾引着杨胖子。”
“她们在做两手准备呢,在没成功拿下杨胖子前,是不会放过东子的,害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柯敏舒出轨,被东子抓个正着,提出分手,她竟然还好意思吞彩礼钱。”
“这还不是恶心的,最恶心的是为了不用归还彩礼钱,全家人一起陷害东子。”
“东子这个傻小子,这次受到的教训太大了,不知道会不会对他心里产生影响。”
“东子本以为自己遇到命定良人,能够步入婚姻殿堂,没想到是条毒蛇。”
“我们都看走眼了,见过柯敏舒这么多次,还真没看出她是个这样的女人。”
“只知道她妈不是个好的,确实没想到她也一样。”
“算了,不说她们,只希望东子能够顺利度过这次灾难,以后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温蓓蓓从荣秀禾她们的聊天中,终于将洛奕东所有事情串联起来。
前几天才听到云丽萍抱怨,没想到全家人的退步换来这样的结果。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柯敏舒想嫁个有钱人的想法,没有对错。
错的是她太贪心,既要又要,得不到还想毁掉。
不知道事情是不是太棘手,顾禹迟他们去津市三天还没回来,错过百花村元旦热闹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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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通了没有?”梁婆子着急问道。
“打通是打通了,还是没人接。”温柏山摇摇头,表示没人接听。
“是不是她们给的电话有问题?”梁婆子怀疑电话有问题,不然怎么一直没人接听。
“应该没有问题,不是一个人给我们这个电话号码,是她们都给这个号码。”温柏山相信这个号码没问题,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
“不会是这个死妮子故意不听我们的电话吧?”温柏河想到了一个可能。
“还真有这个可能,我们换个她不认识的号码打。”温柏山跑回房间拿来孙子的电话手表。
他孙子上幼儿园,儿媳妇给孙子买了一个电话手表,新办一张电话卡。
温蓓蓓从民宿回来,听到她另外一个手机响了。
这个手机是她的工作使用机,她不再工作后,这个手机彻底被她遗忘了。
前几天收拾东西,把它给找出来了,给充上电。
“哪位?”温蓓蓓拿过手机按接听键。
“是温蓓蓓吗?”温柏山看到所打的电话被接听了,非常开心,朝旁边的人示意。
“我是,您是?”
“蓓蓓,我是你大伯啊。”
“有事?”温蓓蓓没想到会接到温柏山的电话。
以她对温家人的了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没好事。
“蓓蓓啊,你爷爷病了,想见见你,你有空回来一趟吗?”
“抱歉,年底工作忙,没时间回去。”温蓓蓓已经知道温家人想要拉什么屎了。
温老爷子病了,温蓓蓓相信是真的,可温家其他人的目的肯定不是这么简单。
应该是想将她忽悠回去,肯定是想她出钱给温老爷子治病。
温柏山和温柏河这两个人,自私自利,只会从别人身上拿好处,除了他老婆孩子,从来没有人能从他们身上拿到一丝一毫的好处。
温老爷子和梁婆子这对父母一样,只会一味对这两个儿子倾尽所有,从未从这个儿子身上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