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苏枨看了看艾斯德斯:
“你很无聊?”
“废话。”
艾斯德斯翻了个白眼。
“那你得更加无聊下去了,要不你回去看看帝国那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比如说在拓展一下版图之类的?”
苏枨知道这个家伙是个什么性子,自己这么一个赤牙帮都不够这家伙玩过家家的,苏枨又不可能找那些罪大恶极的家伙给她舒展自己的兴趣,那个气焰不能涨啊。
那她就只有回去看看有没有战争可以打了,不然她就只能接着无聊下去了。
“我说,你就没有想法吗?”艾斯德斯双手抱胸站定,这里也算是离赤牙帮够远了,也很隐秘的角落。
“什么想法?”
苏枨有些奇怪地看着艾斯德斯。
“就是拿下这里。”艾斯德斯嘴角露出了冷酷的笑容:“将这个什么新艾利都打下来,自己做主一家独大。”
苏枨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个尽情舒展自己想法的家伙:
“你打下来了又咋样?那是不负责。”
他当然知道这个家伙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在这里掀起一场战争,然后她就能够足够享受这特殊的战争,她不曾见过的战争形势。
至于打过仗之后的事情?艾斯德斯想着是直接交给苏枨的,可是苏枨又有多少兴趣?
不见斩红世界,艾斯德斯也很喜欢打仗啊,然后呢?一切的烂摊子现在都交给帝国去收拾,关键是帝国还不能拒绝,只能乖乖地收拾。
哦,现在的帝国是娜杰塔在统领,苏枨提了个意见叫做君主立宪,所以现在帝国的形式也有点区别。
但是休养生息是肯定的,哪里有那么多仗给艾斯德斯打,这不就打到自己现实来了。
苏枨其实也不是说不给艾斯德斯打,主要是新艾利都你打下来也没有用啊。
单纯为了想打仗就打仗,这不是吃饱了撑吗?关键艾斯德斯还真就是吃饱了撑的。
苏枨可不想还要为空洞生存,解析空洞,和那一大家子的贵族之类的掰扯,这里本来就是末日背景,没必要这还要打个仗。
为谁打?
苏枨都懒得打。
见苏枨看穿了自己的意图,艾斯德斯也不恼。因为这里的距离足够远,所以苏枨身上的鬼铠也就消失了,艾斯德斯也挽上了苏枨的手臂。
“那就算了,黑瞳那小丫头你有什么想法吗?”
苏枨见事情暂时翻篇,也就带着艾斯德斯离开了这个小巷子,走到街上,欣赏起了湖景来。
而听到艾斯德斯提起黑瞳,苏枨也没有隐瞒:
“我想到时候有机会了带黑瞳去这里的医院看看,看看黑瞳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办法。”
见苏枨有想法,艾斯德斯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那个是他的小女仆,只是因为平常黑瞳也因为苏枨的原因爱屋及乌服侍过她一点,所以她才提一嘴而已。
对待自己人,艾斯德斯向来是不差的。
而谈完了事情,艾斯德斯也就直接松开了,她对什劳子湖景没有兴趣,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事情谈完了我就先走了。”
看着干脆利落的艾斯德斯,苏枨有些无语,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本来就是这样。
要不是苏枨之前赢了她,现在说不定更我行我素。
这般想着的苏枨则是跟着艾斯德斯回到赤牙帮,朱鸢和青衣都已经离开了,只有维克托还在房子里等着艾斯德斯。
见到铠甲人和艾斯德斯一同回来,维克托的心里就是一惊,他连忙凑了上去:
“两位大人。”
“维克托,他要你安排三十个人跟他去。”
艾斯德斯直接开口,也不含糊,直接就坐到了略高处的沙发上。
“山狮的体量,你觉得整个吃下,需要多少人?”
苏枨看着维克托发问,这话一出就让维克托有些震惊,他意识到了这是之前苏枨说的。
难道说……
念及至此,维克托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忙不迭地回答道:
“一百人左右。”
铠甲人点了点头,直接就是对半砍:“行,那你安排好五十人,准备好三天的干粮携带。
“我们……要在治安局的眼皮子底下,将整个山狮都收入囊中。”
……
而在赤牙帮的帮派聚集地的不远处,朱鸢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手里面的记事本,看着上面几乎可以说是寥寥无几的信息。
而青衣则是跟在朱鸢的身边,但是她并没有看,只是安静地走着。
“前辈,你怎么看?”
朱鸢向着她身边的青衣发问道。
“怎么看?”青衣看着她手里的记事本,她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走着看。”
看着朱鸢有些不知所云的神色,青衣也不瞒着,直接了当地开口:
“可见,那位名为维克托的,必定对我们有所隐瞒。”
“前辈也看出来了吗?”
朱鸢皱着眉头,显然是认同着青衣的想法。
“莫急,莫急。”青衣头上的绿色双马尾摇了摇:“急事自有急人去做,何必如此计较。
“虽是布林格亲自交代给你的任务,但也无需太过放在心上,此次拜访本就只是试探,何必太过执着。”
青衣的话很清晰,所以朱鸢叹了口气,她也放下了手里的记事本。
青衣也没有说错,在今天的这次会面里,她们也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唯一得到的信息就是赤牙帮换了个领导人。
这个领导人性格有些特殊,来历也值得考究,但是也就仅仅只是这样了。
关于那天晚上的异常天象,她们没有任何线索。
“况且那异象是否为赤牙帮所为,还有待商榷。”青衣接着开口道:“何必着相。”
“前辈说的是。”
朱鸢也暂时松下心神,青衣所说的也没有错。
那异常天象虽然确实是在那段时间发生,但是是否是赤牙帮所做的还有待商榷,只不过现在最有嫌疑的是赤牙帮而已。
“那我们就先回治安局备案吧,顺便看看赛斯的情况。”
朱鸢也将记事本放回了自己的衣袋里,没有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