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车间,李云龙在王主任的引领下,又看了被服厂的其他地方,总体来说,被服厂太简陋了!
“王主任,现在咱们厂里伙食怎么样?每天能吃到肉吗?”李云龙问道。
“唉……厂长,别说是肉了,每顿能吃上一个菜就不错了!”王主任叹气道。
“也是,现在小鬼子恨不能把我们困死,饿死!”李云龙愤恨的说道。
“这样吧,物资给养的事情我想办法解决!你主要还是抓生产!前线的许多战士,都等着咱们的棉衣棉被过冬呢!”李云龙说道。
“好的,厂长你放心,我一定按时完成任务!”王主任坚定的说道。
“行吧,那你忙着,我先去了!”
出了王主任的办公室,李云龙来到了自己的住处。
“团……不是,厂长!地形我已经看过了。”见到李云龙回来了,李铁柱上前说道。
“嗯,刚才我也在厂里转了一圈,厂里的安全保卫工作就交给你了!”
“是!”
“还有,现在我们面临着许多问题,首先我们要解决的是吃的问题!总不能让大家伙饿肚子干活吧!”李云龙说道。
“团长,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咱们可以搞副业!咱们没有,就从鬼子手里抢!”李云龙说道。
“嗯,有道理!”
“这样,铁柱!厂里那一个班的战士暂时归你指挥,除了日常保卫工作,搞物资的事情也交给你们了!”
“是!”
接下来的几天,李铁柱就带着一个班的战士开始训练了,除了大门口站岗的两名战士不用训练,其他几人,每天早晨五点起床训练。
一开始大家还觉得多余,他们本来就是在被服厂站岗执勤的,如今还没睡醒就起来跑步,大家都有些不乐意。
为此,李铁柱专门给他们开了一个小会。
“同志们,我知道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安乐是给死人准备的!只有不断的训练,提高自身的本领,我们才有可能在战场上活下来!”
“大家可能要问了,我们在被服厂又不上战场,练这个干什么?”
“实话告诉大家,厂长说了,咱们被服厂生活条件太差,他准备带几名优秀的战士,去给大家搞物资,搞给养!”
“你们说,这些物资给养从哪里来?还不得是从小鬼子手里抢!现在你们还能说,我们的训练没用吗?”
李铁柱的一番话,可是把战士们的激情提上来了,一听说打鬼子搞物资,个个都精神了!
“只要是打鬼子!怎么练都成!”一个战士大声喊道。
“对!”其他战士跟着说道。
“好!听我口令,向右转!跑步走!”
就这样,在李铁柱的带领下,战士们开始了一天的训练。
战士们训练的同时,李铁柱也没有闲着,之前在苍云岭战斗中,因为杀了不少鬼子,系统奖励还没有领取,他准备找个机会把一部分装备物资取出来。
几天后,被李铁柱派出侦察的战士回来了。
“报告班长,据侦察,离我们最近的小鬼子炮楼,是在西南方向大概四十里外的陈家庄附近,那里有三个小鬼子和二十左右伪军驻守!”
“另外,我还打听到,炮楼里大概有三挺轻机枪,而且每隔七天,小鬼子就会往炮楼会送一次给养,后天就是他们送给养的日子!”
“好,辛苦了!下去休息吧!顺便告诉同志们,后天咱们就去把炮楼端了!”李铁柱说道。
然后,李铁柱又找李云龙汇报情况去了。
“厂长,情况就是这样!你看,咱们打不打?”
“打!为什么不打?揍他狗娘养的!凭什么那些鬼子汉奸天天有肉吃,我们只能干瞪眼!”李云龙拍着桌子喊道。
“那我后天就带人出发!”
“行吧,注意安全!如果实在是拿不下,就赶紧跑路,别折在里边了!我李云龙可从不做赔本的买卖!”李云龙嘱咐道。
“放心吧厂长,你就瞧好吧!”
这一天下午,李铁柱和几名战士换好了普通老百姓的衣服之后,就出发了。
至于为什么要换衣服呢?这其中可是大有讲究。
在李铁柱看来,小鬼子的鼻子简直比狗鼻子还要灵敏,如果他们穿着八路军的军服去端炮楼,那可真是太危险了。
说不定什么时候,小鬼子闻到味了,到时候追踪过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所以,李铁柱果断决定换上老百姓的衣服。
这样一来,小鬼子们看到他们,顶多以为是哪个山头的土匪罢了,绝对想不到他们会是八路军。
经过一路行军,李铁柱一行人终于在天黑之前,成功抵达了陈家庄附近。
小鬼子的炮楼离陈家庄并不远,几人在树林里稍作休息,一直等到夜幕完全降临,才小心翼翼地摸到了炮楼外面。
说来也巧,今天恰好是给炮楼送补给的日子,炮楼里的小鬼子和伪军们高兴坏了,晚上在炮楼里开怀畅饮,大块吃肉。
现在,小鬼子和大部分伪军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李铁柱见状,立刻把几个战士召集到一起,低声商议了一番。
不一会儿,只见李铁柱独自一人像幽灵一样,悄悄地朝着炮楼摸去。
“班长他一个人行吗?”
李铁柱走后,一个小战士不放心的问道。
“嘘……小点声!班长的身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就咱们几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一个年纪大一点的战士说道。
且说那李铁柱,身形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摸到了炮楼跟前。
他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挪到拐角处,然后探出半个脑袋,悄悄地向炮楼门口张望着。
只见那炮楼门口,孤零零地站着一个伪军,正无精打采地靠在门边,脑袋一点一点的,显然是在打瞌睡。
李铁柱见状,心中暗喜,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他慢慢地抬起腿,脚尖轻轻着地,生怕发出一点声音,然后蹑手蹑脚地朝着伪军走去。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仿佛如履薄冰。
终于,他来到了伪军身旁,距离如此之近,甚至能听到伪军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