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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王朝,这个时期表面上歌舞升平,实则暗潮涌动,民间怪谈频发,灵异事件不断,百姓人心惶惶。

邹得道,身为本地县衙的师爷,为人谨慎且富有学识,只是左手天生六指,这让他内心时常自卑,平时总是下意识地想要隐藏这根多余的手指。

赵主簿,经验丰富,心思缜密,在衙门任职多年,对各类案件都有着敏锐的洞察力。

“邹先生不觉得这血太新鲜了吗?” 赵主簿用镊子夹起卷宗上粘着的肉屑,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不安,“王更夫失踪三天,可他指甲缝里的血……。”

邹得道听到这话,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按住颤抖的左手第六指,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嗫嚅道:“或许是地气潮湿...”

话音刚落,窗外一道炸雷闪过,惨白的雷光瞬间照亮了衙门地砖缝隙里涌出的血浆。赵主簿突然双手掐住自己喉咙,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神情,指缝间渗出黑色的液体,声音嘶哑,仿佛被什么东西操控着一般:“它们说... 甜水巷第七户的蒸笼... 呕!”

邹得道见状,惊恐万分,不顾一切地冲出门,直奔甜水巷而去。

此时,外面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瞬间浇透了他的衣衫。

来到甜水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腥味,让人作呕。

第七户的门半掩着,透出昏黄的微光,在这雨夜中显得格外诡异。

他颤抖着双手,缓缓推开那扇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屋内墙上挂满了还在滴血的碎肉,正中央的蒸笼不断冒出滚滚热气,正在蒸着即将出锅的美食。

邹得道刚凑近,“砰” 的一声,蒸笼盖突然爆开,一只血手从里面伸出,死死地抓住他。邹得道重心不稳,跌倒在地,惊恐地看见王更夫腐烂的脸从蒸汽中浮现,嘴里不断涌出蛆虫,含糊不清地说着:“救... 我...”

邹得道拼命挣扎,却感觉那股力量越来越大,自己正被慢慢地拖向蒸笼。就在他的头即将被按向滚烫的蒸笼时,一道黑影破窗而入,原来是捕快陈风。

陈风,身形矫健,武艺高强,平日里嫉恶如仇,对各类邪祟之事毫不畏惧。只见他挥刀斩断血手,迅速扶起邹得道,急切地说道:“大人,快走!”

两人逃出屋子,却发现甜水巷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迷局,没了出口。四周房屋的门窗不断开合,发出嘎吱怪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陈风抽出长刀,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神色凝重道:“大人,我们好像... 遇到鬼打墙了。”

邹得道和陈风在这宛如地狱入口的甜水巷中艰难摸索,四周死寂沉沉,只有他们沉重的呼吸声和拖沓的脚步声。周围的房屋好似被注入了邪恶的生命力,在黑暗中诡谲地扭动、变形,墙体像是活物的肌肉,不断起伏蠕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声,每一声都像在他们的神经上狠狠刮擦。

突然,一道幽微的光在巷子尽头闪烁,那光芒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蛊惑,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勾着他们的魂魄。两人下意识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恐惧与警惕,紧紧握住手中早已被汗水浸湿的武器,脚步虚浮却又不得不缓缓靠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随时可能崩裂的薄冰之上。

那光来自一块突兀立在巷子中央的石碑,走近一看,碑上竟无一字,可那碑面却诡异地透着暗红色,像是刚从血池里捞出来一般,正缓缓有鲜血从碑体深处渗出,顺着碑身蜿蜒而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腐臭气息的血水。邹得道刚要伸手触摸,身后骤然传来仵作惊恐至极的尖叫,那声音尖锐得划破夜空,好似被恶鬼掐住了咽喉:“大人,别碰!碑文在吃尸体!”

邹得道猛地转身,动作快得几乎要扯断自己的脖子。只见不远处王更夫的尸体正以一种违背常理的姿态缓缓向石碑移动,那具尸体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关节扭曲,四肢不规则地摆动。

而那石碑,此刻就像一张隐匿在黑暗中的无形巨嘴,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将尸体一点点吞噬。每吞噬一寸,就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咀嚼声,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仵作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手指着石碑,整个人抖如筛糠,语无伦次地喊道:“我看到了,这碑会吃人!更夫的半张脸都被嵌进去了,牙龈上还钉着生锈的铜钱!”

邹得道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寒毛直竖,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头皮上爬行。陈风则将长刀横在身前,刀刃在幽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警惕地环顾四周,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能让他浑身紧绷。

此时,甜水巷里又出现了一个身影,是妓院的龟奴。龟奴神色慌张,脚步踉跄,像是身后有一群厉鬼在追赶。他跑到邹得道身边,凑近他耳语,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大人,那位没下巴的爷,给的银子会咬人。”

说着,他哆哆嗦嗦地解开衣领,只见锁骨处有个正在溃烂的牙印,伤口周围的皮肤泛着诡异的青黑色,不断有黑色的脓血从伤口中渗出,散发出阵阵恶臭,仿佛那牙印里藏着无尽的邪恶。

邹得道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衙役又匆匆跑来,“扑通” 一声跪地,紧接着呕吐起来,呕吐物中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酸腐味:“大人!死者胃里... 全是您夫人的头发!” 邹得道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险些站立不稳。

他的夫人上个月离奇失踪,如今竟以这样惊悚的方式出现在案件中,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夫人曾经的音容笑貌,此刻却被恐惧和绝望所取代。

陈风扶住邹得道:“大人,看来这鬼打墙是外面的人能进来,进来却是出不去,这背后的秘密,可能与您失踪的夫人也有关系。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出口,解开这些谜团。” 邹得道咬咬牙,强撑着精神,看向那不断吞噬尸体的无字血碑,心中涌起一股决绝:“无论前方是什么,我都要查个水落石出,找回我夫人,也给这些冤魂一个交代。” 那声音在寂静的甜水巷中回荡,带着一丝悲壮,又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决绝 。

邹得道一行人在鬼打墙的迷阵中盲目地摸索着,周遭是无尽的黑暗与死寂,仿佛被世界遗忘。不知在这诡异的迷途中走了多久,前方突兀地出现了一家肉铺。

肉铺的橱窗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污垢,里面挂着各种肉类,在那如鬼火般摇曳的昏暗光线下,每一块肉都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们。

陈风浑身的寒毛直立,警惕地握紧长刀,声音微微颤抖:“大人,这地方邪门得很,处处透着说不出的古怪,咱们务必小心为妙。”

邹得道面色凝重,缓缓点点头,目光死死地落在橱窗里一块正诡异地不断蠕动的肉上,刹那间,一股极度不祥的预感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们硬着头皮走进肉铺,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瞬间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他们吞噬。

李屠户正站在案板前,一下又一下地剁着肉,动作机械而诡异。听到有人进来,他缓缓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让人脊背发凉的诡异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客官,要点什么?新鲜的肉,刚切的。”

邹得道强忍着胃里的翻涌不适,鼓起勇气问道:“你可知道这鬼打墙如何破解?还有我们现在查的这些离奇的命案,与你可有关联?”

李屠户仿若未闻,只是继续机械地剁着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新鲜的心肝儿 ——” 突然,他剁肉的动作猛地一滞,节奏彻底卡住,案板上原本的猪蹄竟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缓缓变成了一只鲜血淋漓的人脚,殷红的鲜血如喷泉般从断口处疯狂涌出,溅落在邹得道的靴子上,那温热黏稠的触感让邹得道差点呕吐出来。

邹得道面色煞白,踉跄着后退一步,慌乱地拔出佩剑。这时,李屠户的妻子像一阵旋风般从里屋冲了出来,她的眼神疯狂而迷乱,嘴里歇斯底里地喊着:“它们在梁上产卵!” 话音未落,便开始发狂地抓挠木板,尖锐的指甲在木板上划出一连串令人头皮发麻的刺耳声音,仿佛是恶魔的咆哮。

众人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根寒光闪烁的铁钩从天花板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落下,直直地贯穿了李屠户妻子的天灵盖。她的身体瞬间如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去,红白相间的脑浆顺着铁钩缓缓滴落在邹得道的靴面上,那温热又恶心的触感让邹得道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头皮一阵发麻。

陈风双眼通红,嘶吼着挥刀砍向铁钩,却只砍了个空。此时的李屠户就那样硬生生的消失在了大家的视野里,肉铺里的温度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急剧下降,仿佛瞬间进入了冰窖。

就在众人被冻得瑟瑟发抖时,不知何处传来邹得道妻子那熟悉却又透着无尽阴森的声音:“夫君尝尝这个...” 屋内黑暗的角落中,凭空出现一只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手缓缓递出一个瓷盘,瓷盘里,六根手指整齐地摆成莲花状,指甲上还涂着鲜艳欲滴的丹蔻,正是邹得道妻子生前最爱的颜色。

邹得道眼眶欲裂,泪水夺眶而出,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声嘶力竭地喊道:“夫人!是你吗?你到底在哪里?” 然而,当他靠近时,那只手却如幻影般突然消失,黑暗中随即传来一阵阴森刺骨的笑声,仿佛无数怨灵在齐声哀嚎。

就在众人陷入绝望的深渊,感觉万念俱灰时,邹得道的余光瞥见肉铺的墙壁上有一道若隐若现的暗门。他顾不上许多,用尽全身力气用力推开暗门,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差点将他熏倒。门后是一条狭窄逼仄的通道,通道的尽头闪烁着微弱而诡异的光芒,仿佛隐藏着解开这一切恐怖谜团的关键 。

邹得道在那令人几近窒息的腐臭气息紧紧裹挟下,脚步虚浮地踏入了狭窄通道。通道内,诡异的雾气如浓稠的墨汁般翻涌,每一口呼吸都带着令人作呕的湿冷黏腻感。陈风等人面色煞白,紧紧跟在他身后,手中的武器被攥得指节泛白,随时准备应对那如影随形、不知何时就会爆发的未知危险。

不知在这死寂又漫长的黑暗中走了多久,前方骤然传来一阵阴森至极的号角声,那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深处直直钻出来,在众人耳膜上狠狠刮擦。紧接着,一阵诡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重重踏在人心尖,仿佛有什么不可名状的恐怖之物正缓缓靠近。

邹得道等人猛地停下脚步,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警惕地注视着前方,眼睛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

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一个巨大而扭曲的阴影从浓雾中缓缓浮现。竟是一顶由八个无面人抬着的血轿,轿身通体血红,红得如同刚从人身上剜下的鲜肉,散发着刺鼻浓烈的血腥味,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湿漉漉的血脚印,那脚印仿佛还在微微颤动,似有生命一般。

邹得道的心跳陡然如失控的鼓点,疯狂撞击着胸腔,他的直觉像被一道闪电击中,告诉他,这血轿与他失踪的妻子以及这一系列诡异到令人疯狂的事件有着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的联系。

轿夫们那毫无感情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仿佛无数条冰冷的虫子钻进他耳朵:“新娘子等您五年啦 ——” 那声音空洞又阴森,直直钻进人的灵魂深处,让人寒毛直立,全身的血液都似被冻住。

邹得道深吸一口气,却吸入满满一口腐臭气息,强压下内心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恐惧,猛地几步冲上前去,伸手撕开轿帘。

一瞬间,一股令人当场作呕、仿佛能腐蚀灵魂的腐臭味扑面而来,他忍不住弯下腰,胃部剧烈抽搐。他定睛一看,血轿里坐着的,竟然是他失踪的妻子!可眼前的妻子早已面目全非,皮肤正像一片片干裂的树皮般,从骨头上一块块剥落,露出底下森冷惨白的森森白骨,双眼空洞得仿佛能吸进人的灵魂,嘴唇干裂成一道道狰狞的口子,露出一排染血的、残缺不全的牙齿。

她缓缓抬起手,那手瘦得只剩皮包骨头,递来一张猩红帖子,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诡异至极:“合卺酒要用眼珠子泡才入味呢。” 邹得道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他颤抖着接过帖子,上面的字迹仿佛是用鲜活的人血写成,还在缓缓往下滴着血珠,散发着阵阵刺骨寒意。

就在这时,轿厢突然开始急剧收缩,原本宽敞的空间瞬间变得狭小得如同棺材。轿壁上的木条如同扭曲的肋骨一般,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恶狠狠地向邹得道扎来。邹得道躲避不及,肩膀被木条狠狠扎中,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如泉涌般染红了他的衣衫,那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几乎昏厥。

陈风见状,双眼通红,挥舞着长刀疯狂冲上前,试图砍断那些木条,救出邹得道。然而,他的刀砍在木条上,却如同砍在坚不可摧的钢铁上一般,只溅起一串刺眼的火花,发出令人绝望的脆响,毫无作用。

邹得道忍着剧痛,视线因失血而渐渐模糊,四处寻找逃生的机会。他发现轿顶有一处缝隙,那缝隙在黑暗中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似乎是唯一的出路。他拼尽全力,双腿一蹬,向着那缝隙一跃而起,想要抓住那一线生机。就在他快要够到的时候,一只苍白得如同死人、指甲又长又黑的手从轿顶伸下,像铁钳一般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抬头一看,正是他那面目狰狞的妻子又出现在了轿顶,她咧着嘴,露出一个诡异到极致的笑容,嘴里流淌出黑色的黏液,用力将他拉向轿顶 。

邹得道被那只毫无血色、青筋暴突的苍白之手,以一种近乎蛮力的态势,疯狂地拽向轿顶。就在他的身躯即将挤过轿顶那狭窄缝隙的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如黑洞般强大且诡异的吸力,从下方汹涌袭来,仿佛是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之手,誓要将他重新拖回那充满未知恐惧的轿内。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轿内的妻子已然面目全非,那原本温柔的面庞扭曲得不成人形,张着一张大得夸张的血盆大口,无数条黏腻、滑溜的黑色触手,如同一条条从黑暗中爬出的邪异巨蟒,从她口中疯狂探出,向着他疯狂缠来,所到之处,空气仿佛都被腐蚀出丝丝黑色烟雾。

邹得道惊恐到了极点,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手仿若疯狂的野兽,拼命地抠抓着轿顶边缘,指甲在粗糙的轿顶表面摩擦,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 “嘎吱” 声,不过眨眼间,便被磨得血肉模糊,鲜血如注,顺着手臂不断滴落,在轿顶上汇聚成一滩刺目的血洼。

陈风等人在下方焦急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声音在这阴森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凄厉,却如石沉大海,根本无法给予他丝毫实质性的帮助。就在他快要精疲力竭、彻底支撑不住的时候,邹得道突然感到左手第六指传来一阵钻心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同时刺入骨髓。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左手,只见那第六指竟如一条活物般,自行扭曲、蠕动起来,皮肤上还不断冒出诡异的黑色气泡,散发着阵阵腐臭气息。

紧接着,一个熟悉却又透着无尽诡异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毒蛇,在他耳边缓缓游弋:“祭品要自己割肉才虔诚。” 邹得道惊恐地转过头,只见巷道尽头,另一个 “邹得道” 正以一种缓慢而又诡异的步伐,缓缓走来。

他的脸上挂着那令人胆寒的诡异笑容,嘴里不断咀嚼着什么,仔细一看,竟是自己的小腿肉,鲜血顺着他的嘴角肆意流淌,滴落在地面上,发出 “滴答滴答” 的声响,每一滴都仿佛敲在邹得道的心脏上。

“你是谁?为什么要变成我的样子?” 邹得道惊恐地嘶吼道,声音中满是绝望与无助。那 “邹得道” 却仿若未闻,只是继续一步步向他逼近,每走一步,身上的血肉就像被无形的力量撕扯一般,大块大块地掉落,露出底下森然、惨白的白骨,骨头表面还附着着丝丝未脱落的血肉,在黑暗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与此同时,赵主簿的声音,如同鬼魅般,毫无征兆地在邹得道脑海中响起:“它们在碑下吃轮回,你闻不到吗?你左手的腐臭味。” 邹得道猛地一惊,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腐烂,黑色的脓血如同被诅咒的液体,不断从指缝间汩汩渗出,那股浓烈的腐臭味瞬间弥漫开来,熏得他几乎窒息,仿佛整只手都已经成为了来自地狱的腐物。

邹得道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如同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永无尽头的黑暗旋涡,周围满是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他的身体被那股神秘而又邪恶的力量肆意拉扯着,既无法挣脱逃离,也无法前进一步,仿佛被死死地钉在了这片恐怖的空间。

在这绝望到极点的时刻,他突然想起了肉铺墙壁上的暗门,那是他们唯一的希望,犹如黑暗中的一丝微光。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嘶力竭地朝着暗门的方向大声呼喊:“陈风!快想办法找到我们来时候的暗门,那里或许是我们的出路!”

陈风等人听到邹得道的呼喊,声音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在这阴森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惊悚。他们立刻在周围慌乱地寻找起来,眼睛瞪得滚圆,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终于,他们发现了那道隐藏在黑暗深处的暗门。

陈风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双手颤抖着用力推开暗门。就在暗门打开的瞬间,一道耀眼得近乎刺眼的光芒,从门内如汹涌的潮水般喷射而出,瞬间照亮了整个黑暗、阴森的通道,光芒中似乎还夹杂着丝丝诡异的符文,一闪而过。

邹得道被这道光芒吸引,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暗门飞去。那只苍白的手想要抓住他,却在触碰到光芒的瞬间,发出一阵 “滋滋” 的声响,仿佛被烈火灼烧,皮肤迅速碳化、剥落,不得不松开了手。邹得道在光芒的包裹下,向着暗门的方向拼命飞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揭开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

邹得道在那刺目又诡异的光芒裹挟之下,拼了命地挣脱出来,然后狂奔,终于摆脱了那如噩梦般的血轿和仿佛能将人灵魂都吞噬的自噬之巷。可还没等他松口气,便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说不出的怪异房间。

这房间简直是个魔窟,四壁、天花板和地板上,满满镶嵌着巨大的铜镜,每一面镜子都冰冷森寒,清晰映出他此刻的狼狈模样,头发凌乱、衣衫破碎,汗水混着血水顺着脸颊滑落。那些镜子像是有着无尽魔力,反射出的影像重重叠叠,仿佛真有无数个邹得道被困在这好似没有尽头的镜像世界里,无论看向何处,都是自己那惶恐又无助的面容 。

邹得道心脏狂跳,警惕地握紧手中的佩剑,那剑在他微微颤抖的手中,都好似发出了不安的嗡鸣。他脚步极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

突然,“嘎吱 ——” 一声,那声音像是从腐朽的棺木中发出,打破了死寂。他惊恐地看向一面铜镜,只见镜中的 “妻子” 脖颈正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缓缓扭转 180 度,“咯哒咯哒” 的骨头错位声清晰可闻。

原本温婉可人的面容此刻扭曲得不成人形,双眼凸出,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排森然的牙齿。她的声音像是裹挟着千年的冰霜,从九幽地狱直直传来:“官人,我的头钗…… 怎么在你袖里?” 那声音像是无数只冰冷的小虫,顺着邹得道的耳道钻进去,让他浑身寒毛直竖。邹得道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衣袖,那里空空如也,可他的眼前却仿佛真真切切地浮现出一支染血的头钗,那殷红的血还在缓缓往下滴,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

还没等他从这极度的恐惧中缓过神,“哗啦” 一声,所有镜面竟同时泛起一阵诡异的涟漪,像是平静湖面被投入了无数颗石子。

紧接着,父亲那痛苦挣扎的脸出现在镜面上。父亲的眼神满是绝望与痛苦,嘴唇一张一合,不断重复着:“道儿,按紧牲口的腿……” 邹得道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小时候帮父亲宰杀牲口的血腥场景瞬间涌上心头,滚烫的鲜血、牲口临死前的哀鸣,还有那浓烈刺鼻的血腥味,仿佛都近在眼前。

就在这时,一阵钻心的刺痛从邹得道掌心传来,他惊恐地看向自己的左手,只见第六指正不受控制地深深插进自己大腿里,鲜血汩汩涌出,很快便浸湿了他的裤腿,在地上汇聚成一滩。他慌乱地想要拔出手指,可那手指像是被恶鬼死死拽住,被一股无形又邪恶的力量控制,纹丝不动。

此时,整个房间像是被打开了地狱的大门,回荡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妻子凄厉的哭嚎、父亲绝望的惨叫,还有无数冤魂若有若无的低语,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邹得道紧紧笼罩。邹得道感觉自己的意识正一点点被黑暗吞噬,脑袋昏昏沉沉,眼前的景象也愈发模糊。他猛地用力咬了咬舌尖,舌尖传来的剧痛让他短暂清醒,他拼尽全力,大声喊道:“这一切都是幻觉!我不会被你们迷惑!”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那从四面八方涌来,更加阴森、更加冰冷,仿佛能将人灵魂都冻僵的笑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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