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寅嗤笑出声，“你觉得为什么他们几个都挨了一针，就你没有？刀枪不入很牛b吗？”
“你们知道了但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别说我们有耐心等这群人醒了，就算没耐心，问问那群没晕的，他们难道不会说？就你长嘴了？”
“你们其他人谁先说把人藏哪儿了，算立功，能减刑，第一个先说的才减，后说的不算。”立刻有军人喊道。
“都不许说！我看谁说！别让我以后能找到，弄不死你们！”反倒是这人先叫嚣起来。
军人们已经不想搭理这个智商有点儿低的人了，刚准备把那些人分开审讯，吴寅就出声了，“哎同志们同志们，别麻烦了，刚串好的。有的是招儿治这个傻缺，马上就让他开口。”
地上蠕动的匪徒反倒一副淡定的做派，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天天把屎当饭都养不出来你这么臭的嘴啊。”吴寅老神在在地从空间里召出来了剩下的猫猫，解开刘白背着的猫包，对夏花说，“你问问，你们谁有屎，马上拉，就拉这儿。有用，快帮我动员一下。”
夏花短促地叫了几声，几只猫猫们虽然不懂，但它们很听吴寅的话，这种事情完全可以配合。
当场有三只猫拉了出来，硬度、形状、分量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都很温热。
吴寅手上闪现她攒的外卖给的一次性手套，慢条斯理地撕开、戴上。然后一手抓起猫屎，一手死死地捏住匪徒上下牙之间的脸，和喂猫吃药一样，轻松捏开了对方的嘴巴。
对方惊恐而模糊地大喊，“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我怕你没吃饱，再喂你点儿呀。来，趁热。”
对方尖叫着被塞进一坨屎，因为捏开的缝隙高度够但宽度不够，所以过程较为曲折，又因为对方激烈的挣扎和抖动，嘴巴侧面和鼻子下面难免蹭上了新鲜的猫屎。吴寅将屎囫囵按进他嘴里后，完全不顾对方头发和下巴的卫生情况，直接一手按住头顶、一手按住下巴，死死合住了他的嘴巴。
他脸色跟要憋死了一样通红，都开始流泪了，闷在嘴里的喊叫跟年猪最后的嘶鸣也没什么不同。吴寅手里的人挣扎之惨烈，让其余还醒着的匪徒瑟瑟发抖，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就连解放军人的内心也有些惊悚。他们反思如果敌人这样折磨自己，自己到底能不能禁得住考验！
吴寅再次捏开了这人的嘴，本来这人已经破罐子破摔准备用舌头将猫屎顶出去了，可吴寅动作极快地捡起第二坨猫屎直接捂进了对方嘴里。差点儿直接连同前面的一起摁进了他的嗓子眼。
他一瞬间不敢想是噎住了还是窒息了，只能干翻白眼。过了不知多久，他感觉到吴寅的手又松开了，可根本来不及张嘴吐，头顶和下巴又传来让人绝望的力量，像被钳子狠狠夹住，没有一丝空隙，他连头都动不了一丝。
他听见恶魔的声音轻笑，“这泡不错，比较软，好咽。快点儿吧，要不然第三泡该凉了。再不咽下去，第三泡该放不进去了。”
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电视剧和小说里面的女主角一样晕死过去，只能硬生生清醒地感受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
第三泡到底来了。
他早就后悔了，可他根本没机会说出口。他嘴里被屎塞得严严实实，不注意甚至能呛进气管。
吴寅这次按他按了5分钟，屎甚至从鼻子里出来了一些，她撇撇嘴，这不比吃下去更恶心？这在咽鼻通道里得弥留多久啊，洗都洗不到。
她松开他的时候，他侧着呕出来一大滩屎的液体，人都弓成了个虾米，不住地抽搐干哕着。
吴寅则是轻巧地摘下手套，满意地审视自己手上没粘到一点儿，再瞄了一眼地上人的惨状，“啧啧，唾液都混合得均匀了呀。”
地上的人本来还准备一有机会就求饶，可现下该遭的罪遭完，再没有猫屎等着他了，他无端生出一种愤怒和屈辱，他不要说，他不会让他们如意！
“就这点儿本事吗？我告诉你我……”他虚弱地放着狠话。却被他的小弟们打断了，可源源不断的眼泪将视野模糊成一片，根本分不清是哪个小弟在说话。
“解放军同志，解放军同志，”好几个声音都在喊，“我说，我说，我先揭发，请给我减刑！”
吴寅脸一沉，“都安静！”
全场静默，比拔电源还好使。
“刚才让你们说，你们不说！你们以为这是买菜呢？我啊，现在不想听你们说了，我还是喜欢犟种桀骜不驯的嘴脸。”她冷着脸，手上出现了一个蓝色的大盆，其实是她家里的洗脚盆，又深又大。
吐屎的人虚弱地说：“你，你这是刑讯逼供！我，我要告你！”
吴寅冷哼一声，将盆随手扔在了地上，“你们，还有你，吐屎那个，别吐了别吐了，末日就不用讲卫生了吗？用嘴大便就不是随地大便了吗？还有没有公德心？”
她又掏出一双高雨靴，也扔在了地上，“你们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那些穿军装的才是解放军，而我是小老百姓。解放军才会连你们这些土匪败类的人权都保障，他们才会在意是否存在刑讯逼供的程序错误。反思一下，他们问了你们多少次，给了你们多少次机会？只讯不刑，多温柔啊。你们呢？暴殄天物！还以为自己好牛的嘞，硬汉的嘞，就是不说的嘞。”
她迅速地再次戴上一副一次性手套，蹬上雨靴，“而我这个小老百姓呢，可不会那么温柔。我啊，只会刑而不讯！”
给他们反应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然后吴寅掐住呕屎的后脖子，拎起他的上半身扔进了盆里。虽然他的脖子又粗又油，放在以前是没有办法靠这拎起来人的，可刘白给她的力量加点了之后，这实在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