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广井菊里她一人与歌桥信竹跨年,所以她一想到歌桥信竹那非人的、仿佛永不枯竭的体力:“竹…竹酱……”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柔软的哀求:“今晚不要太欺负姐姐好吗……”
“怕了?”歌桥信竹轻轻吻了吻她微蹙的眉心,打断了她未尽的怯语,安抚了她不安:“今晚…我会换一种工作的游戏方式慢一些…温柔一些…不会欺负菊里姐姐的。”
广井菊里眨了眨眼,内心的羞怯与渴望交织斗争。最终,还是她对这份独属于她的宠溺的贪恋,战胜了本能的不安。她小声应道:“…好。”
“嗯,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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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真心话大冒险游戏的进行,不知是运气使然,还是歌桥信竹的有心操纵,广井菊里接连败下阵来。
输了游戏之后,此刻正跪在歌桥信竹的身前,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背脊曲线,紫色的短发有些凌乱地垂落,遮挡住部分泛红的侧脸,却掩不住那份全心投入的笨拙与认真。
歌桥信竹靠在沙发背上,高高在上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景象:“菊里姐姐的工地项目组的业务水平进步很多嘛。”
现在的广井菊里完全不需要山田凉了她也能独立完成工作上的内容了。
“你嗦什么?”广井菊里正专注眼前没有在意其他事情,所以在骤然听到声音,有些茫然地仰起小脸。她那双紫眸水光潋滟,带着被打断的懵懂和一丝不确定,含糊不清地问:“竹酱,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人<;) 对不起……”
“怎么会了。”歌桥信竹的手温柔地落在她的发顶,轻轻抚摸着那柔顺的紫发:“是在夸你,说你变厉害了。看来一直以来,都有很用功在学习嘛。”
这明确的赞扬让广井菊里脸上绽放出纯粹的欣喜,她满足地笑起来,笑容里带着点傻气的可爱。
游戏持续了许久。
歌桥信竹给她补充消耗的钙质,半是监督、半是哄诱下,让广井菊里小口小口地喝下了所有,广井菊里轻轻放下杯子,带着一身奶香打了个小小的嗝,脸上泛起满足的红晕。
歌桥信竹伸手,轻柔地揩去她唇边的奶渍:“我们可以进行下一项桌游内容了。”
“嗯……”她软软地应着,眼眸半闭,几乎化在他怀里:“都听竹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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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无刺有刺乐队的五位女孩——河原木桃香、井芹仁菜、安和昴、海老冢智和卢帕,正聚在一起度过跨年夜。
她们包下了东京电视塔附近的一间观景包厢,窗外是东京璀璨的星河与升起的跨年烟花;窗内,女孩们身着为迎接新年精心挑选的私服,展现着与舞台上不同的私服品味。
河原木桃香无疑是气场最足的一个。她穿着歌桥信竹送的那件深灰色羊绒高领毛衣,剪裁利落,完美勾勒出她的身形。下身搭配黑色皮质短裙、加厚黑丝与麂皮短靴,整体深色调衬得她既慵懒又锐利。
井芹仁菜紧挨着她,像颗被精心包装的樱桃糖果。她穿着歌桥信竹挑选的樱桃红羊毛背心裙和白衬衫,领口系着蝴蝶结,格纹加厚裤袜和圆头皮鞋更显娇俏。
安和昴则独自彰显着安和家大小姐的品味。一袭独立设计的墨绿色丝绒连衣裙,方领衬着锁骨的优美线条,外搭米白色喀什米尔羊绒开衫,脚踩软底乐福鞋,珍珠发夹别在乌黑发间,优雅却疏离。
海老冢智依旧是那副酷酷的模样,限量版黑色卫衣、破洞牛仔裤和厚重马丁靴。她啜饮着奶茶,不满地踢了下茶几腿:“话说,我们为什么要推掉两个通告出来跨年?现在可是事业上升期!”
毕竟在她看来河原木桃香和井芹仁菜与歌桥信竹这个花花公子是蜜月期的时候!要是过了蜜月期,未来难测!谁能谁能保证以后她们两个还能从他那拿到资源?而且会不会分手都难说了。
卢帕如同夜色中一抹温暖的异域风情,酒红色丝绒衬衫搭配黑色阔腿裤,她微笑着将一块抹茶马卡龙推到海老冢智面前,没有接话。
河原木桃香小口啜饮着啤酒,目光转向安和昴,银灰发丝在灯光下微闪:“昴,说起来…你差点和我们家信竹订婚吧?”
安和昴滑动手机的动作骤然停滞。虽未抬头,但那瞬间的僵硬未能逃过任何人的眼睛。
“怎么不说话,昴?”河原木桃香追问道。
“…是啊”安和昴抬眼,端起微凉的红茶轻啜一口,努力维持语调平稳:“可惜,你们家的歌桥君,最终选择了泽村家的大小姐。”
“是啊,他选了英梨梨。”河原木桃香笑道:“但你知道为什么吗?不是因为英梨梨比你更漂亮或家世更好——而是因为她失败多次后,学会了打直球。她想要,就去争,去表白,被拒绝多少次也不放弃。”
井芹仁菜一如既往地语出惊人:“信竹他根本不懂拒绝真心和坚持!虹夏是青梅竹马的主动,山田凉也是,广井菊里是酒壮怂人胆直接强行…还有后藤一里,那个社恐都能做到…没理由昴你做不到的!”
“…那又怎样?我们家,不可能允许我去当妾室的。除非我斗赢英梨梨!” 安和昴别过脸望向窗外炸开的金色烟花:
河原木桃香:“那不结婚不就行了?只要不告诉家里,谁会知道?”
安和昴愕然愣住说道:“你…你这是要我去当情妇?!这不是连妾室都不如!”
河原木桃香嗤笑:“你对正妻的位置看太重了,我们谁真把英梨梨当回事?她确实是拥有单独约会权,没错。但和信竹约会最多的,不还是虹夏的‘下北帮’成员?你以为扳倒英梨梨,自己坐上那位子,别人就会服你?”
她目光锐利,一字一句说道:“不是成为正妻才会被认可,而是被大家认可了,才会成为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