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许大茂,你这是想干什么嘛?姐不就是吃你点肉吗?怎么还上手了?”
“秦姐,怎么的?吃都吃了,弟弟还不能乐呵乐呵?”
“我可是还买了两斤白面、5斤棒子面,待会儿完了带回家去吧。”
秦淮茹娇笑着,欲拒还迎:
“不行!一点子东西你就想要那么多,你这东西都是金子做的呀!”
……
窗台下的傻柱抄起一块板砖,就想进去拯救他的秦姐。
何大庆嘴角直抽搐,一把将之按住——这蠢货还真以为许大茂在强迫秦淮茹呢,他怎么就一点脑子都不长?
唯恐傻柱待会儿大吼大叫,何大庆特心疼地从系统商城买了张禁言符,拍进了傻柱的身上。
想要出声阻止的傻柱,霎时间发现自己口不能言,身体又被大爷摁着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听着、看着屋里的动静。
何大庆看着里边已经开始调情,没一会儿功夫就“战斗”起来的男女,思索开来:
其实这也算是个好机会,刚好许大茂不能生,这要是俩人能坐实关系,许大茂直接就能升级当爹了。
而且这事儿还能断了傻柱的念想,也断了许大茂和娄小娥的路,怎么想都觉得是一石三鸟,何大庆满意的点了点头……
傻柱都看呆了,他啥时候见过这种香艳场景?
就算不用何大庆摁着,他自己都呆若木鸡,只顾瞪着大眼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俩牛眼珠子死死盯着里头的激战……
何大庆嫌弃的撇了撇嘴,悄悄挪步来到二大爷刘海中门前,敲了敲窗户。
睡意朦胧的刘海中把窗户打开一条缝,何大庆没等他出声询问,立马将“有人搞破鞋”的事说了一通。
一直想在四合院立威、让众人看看自己威风的刘海中,瞬间清醒过来。
都不用何大庆招呼,他立马穿鞋、拿手电筒,手里还攥着个铜锣,悄默默出了门。
何大庆伸手指了指许大茂家,刘海中兴奋地凑过去,透过窗户缝看到里面的场景,悄悄咽了咽唾沫:
“许大茂这小子玩得还挺野,就是那娘们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仔细一听声音,他猛地瞪大了眼睛:
“秦淮茹?竟然是秦淮茹!她竟然和许大茂有一腿?”
唯恐待会儿人跑了,刘海中总算长了回脑子,他蹑手蹑脚去中院、前院敲了几户门,叫来了几个和自己相熟的小伙子。
等人员聚齐,他“咚”的一声敲起了铜锣,铜锣声霎时间在寂静的四合院里炸响:
“快来人呐!抓破鞋!抓破鞋啦!来人呐!有人当众私通了!”
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许大茂家的门被硬生生踹开!
房间里的许大茂和秦淮茹,正到关键时刻,被这动静惊得瞬间卡壳。
一群精神亢奋的小伙子,还有跑得飞快的大爷大妈们,成功挤到了第一线。
可怜的傻柱还在扒拉门缝,从那丝丝缝隙里看里面的盛况。
“傻小子,进去看呀!在门口看什么?都这时候了,你还以为你秦姐是被许大茂强迫、欺负的?你个蠢货,人家刚才那是打情骂俏呢!”
调侃完傻柱,何大庆手劲儿极大地扯着他就往屋里硬塞。
虽说傻柱都二十多、快奔三十了,可还是头一回直面这么香艳的大场面。
也不知院里其他人是不是故意的,还真就让傻柱特近距离地和两人面对面,不出意外,他的鼻子“唰”地喷涌出了鼻血!
何大庆没眼看的摇了摇头,然后越过人群把丢人现眼的傻柱又揪了出来:
“没出息的东西!咋这么没见识?一点小场面还流鼻血,给我憋住!”
“大爷,这怎么憋得住啊?这、这证明我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我用凉水洗洗去。”
傻柱整个人燥热得不行,跑到水龙头下又洗头又洗脸,被冰水一激,他才冷静了几分,也开始琢磨刚才发生的事:
好像还真像大爷说的那样,俩人是你情我愿的关系。
要不然秦姐怎么会大半夜悄悄跑过去?
许大茂要想接济秦淮茹,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给东西,何必等到十一二点聚在一起,又吃肉又喝红葡萄酒,而且关系还发展得那么快……
“哎呦,柱子!柱子!你怎么在这儿?发生啥事儿了?闹闹哄哄的,老太太都被吵醒了。”
聋老太太打开房门,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同样被吵醒的易中海两口子也出了门。
看到何大庆,易中海立马端起一大爷的谱,他眉眼低压,语重心长地说:
“老何,你大半夜不睡觉,又整什么幺蛾子?怎么还闹到后院来了?你就不能让院里肃静肃静吗?”
“哎呦喂,大家伙都听听!这多新鲜!一大爷还没了解发生啥事儿呢,就不由分说给我头上扣帽子,好像这事是我干的似的!
冤枉啊!老头子我可不是大半夜跟小寡妇私会的人,我看你易中海倒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住口!老何,这种事情是能随便说的吗?”
“那你刚才不也编排我了?我就不能反过来编排你?咋的,当了一大爷,还真以为自己多能耐?
赶紧进去瞅瞅吧,再不进去,香艳场面你可就见不着喽!”
何大庆指了指许大茂家,易中海顺着看过去,望着挤挤挨挨、闹闹哄哄,还时不时传出几声窃笑的房间,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立马快步走过去,扒拉开人群——然后就看到饭桌上的秦淮茹和许大茂正难分难舍……地上则散落了一地衣服,不过已经被人远远推开了。
“一大爷!二大爷!快救救我呀!是许大茂!许大茂灌醉了我,他强迫我的!”
关键部位正卡得疼痛难忍的许大茂,冷不丁听到秦淮茹这话,瞬间被气炸了: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这可是在我房间!你半夜三更来我房间干嘛?是你自己来的,还能是我强拉硬拽你来的?你刚才不也挺享受吗?出事了倒想全摊我头上,你想得美!”
秦淮茹暗暗瞪了眼许大茂,接着楚楚可怜地抹起眼泪,目光像会说话似的,哀求地看着许大茂……
她心里清楚,要是不照自己说的来,那名声就彻底毁了。
若是今儿被逮着的人是傻柱,傻柱肯定早就认下这顶帽子。
可惜,这次背黑锅的是许大茂,还是个小心眼的许大茂——秦淮茹显然打错了主意,也算计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