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人已经得了瘟疫,离她的还会远吗?”看出姜时溪心中所想,谢峥继续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会不会认为我这样想,是很恶毒的表现?”姜时溪震惊的看着谢峥,然后问道。
可是一想到嘉禾郡主做的那些事,她就会忍不住会这样想!
“她陷害你,又不是你在陷害她,你倒是自我检讨起来了。”谢峥喝完杯子里的茶水,把玩着手里的杯子。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让她根本无法反驳!姜时溪抽了抽嘴角,果然她还是太善良了吗?
“对了,听嘉禾郡主说,国师准备为了江北,寻找祭品?”国师又是什么?姜时溪根本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国师这类的职业!
以前倒是看过电视剧里,国师是会测吉凶,推算未来,嗯。。。是高品级的神棍。
但是能让人做祭品的国师,可就不是什么神棍了,那就是杀人凶手了!
“你没听说过国师,蓝羡吗?三岁能文,五岁能武,十岁测出第一卦,推测出江南水患具体时间,名声大噪,十八岁成为国师。”谢峥语气嘲讽的说道。
谁?蓝羡?emmmm,好熟悉的名字啊!死去的回忆在攻击她,是不是等会,还会来个谢花?
“没听说过,可能是离的太远了吧?”姜时溪摇摇头,原主的记忆里没有这个,可能也是因为年纪小,所以才不知道的。
这点倒是让谢峥诧异,要说国师可是应该天下皆知的人,没想到她居然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那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人,谢家就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成了现在的模样。”谢峥冷笑一声。
谢家满门忠烈,最是忠君爱国,可是这位国师,居然说谢家有不臣之心,最好赶紧除之,这才有了谢家被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后续!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成了这副模样,都是因为这个国师?”姜时溪瞪大眼睛,原本她应该过着千金小姐的生活的!
要不是谢家被株连九族的话,说不定她现在还在姜家大宅子里,赏花喝茶!
“可以这样说。”谢峥点点头,谢家有没有不臣之心,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既然留了他一命,那就真的别怪他有不臣之心了!
“有机会的话,我想弄死他。”姜时溪站起来,准备倒杯茶,不过又停下,晚上不能喝茶,不然会睡不着的。
不过谢峥貌似经常晚上喝茶,也不知道他晚上能不能睡着啊!
“有志气,那就等你有机会了!”谢峥闻言笑了起来,没想到姜时溪会这样说。
“你晚上会睡的着吗?喝了那么多茶水。”姜时溪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她晚上喝了茶,就会睡不着?
“能,睡的很好,你要不要喝一点?”谢峥说着,就要给她倒茶。
“不了不了!我喝了以后会睡不着,明天又会起不了!”欸?明天不用上班啊!以后都不用上班了,所以起不了又会怎么样?
说起来姜时溪还是蛮喜欢这里的,没有早八,也没有每年一万多的社保,把她压的喘不过气。
“行吧,你早点睡,我先走了。”谢峥起身准备离开,今天过来就是和她说说瘟疫的事情的。
“等等,鬼医是不是去了江北?连他都束手无策吗?”姜时溪喊住要离开的谢峥问道。
鬼医突然离开,姜时溪就感觉不同寻常,又听说江北瘟疫很厉害,就猜鬼医是不是去江北了。
“是,到现在还没有研究出,可以防治的方子,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死亡。”谢峥低垂着眼眸,他虽然不满上面那位,但是也不想那么多人死亡。
“我这里有个方子,不知道有没有用,你帮我拿给鬼医看看吧。”姜时溪拿出一张纸给谢峥。
上面写着简单的几味药材,是她以前查过关于瘟疫的事情,看到的最有效的药方,只不过不知道对这里的瘟疫,有没有效果了。
谢峥也是略懂医术的,他打开看了一下,都是清热解毒的药材,倒是没想到这几味药,还能一起用。
“我会找人带给他的,放心吧。”说完谢峥就离开了。
原来就是打开窗户离开的,可是为什么不走门,非要走窗户?姜时溪不明白,不过也没想那么多,起身去睡觉了。
最近村子里面可谓是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或者身边的人,会突然得了瘟疫,所以基本在家没有人出门。
“最近好无聊啊!”姜时芸抱着丧彪的两只腿走路,走了一会丢下它,跑到石桌旁边坐下。
“难道天气那么好,晒晒太阳不好吗?那么急躁做什么呢?”姜时溪剥了个橘子给她。
“怎么会不烦躁?以前这个时候,我要不是在地里,就是在山里!什么时候这么闲过?”姜时芸接过橘子,闷闷不乐的说道。
以前在姜府的时候,她就是个不愿意呆在家里的人,到了这里以后,就像放归山林的小鸟,每天无忧无虑的!
谁知道,一场莫名其妙的瘟疫,又把她给禁锢了!
“无聊就过来帮我干活,这些豆子要剥出来,还有花生也是一样。”沈婉茹端着带壳的豆子和花生出来说道。
无聊是想出去玩,而不是想干活啊!姜时芸抽了抽嘴角,还是乖乖的搬了个凳子过去帮忙。
姜时溪笑了笑,想着中午做点什么好吃的,肉有现成的,要不要做红烧肉?还是做粉蒸肉?
感觉两样都想吃,要不就中午红烧肉,晚上粉蒸肉吧!她感觉自己这个想法很好,就去和姜时芸商量。
做好吃的,姜时芸是双手赞成,三人很快把该剥的东西剥出来晾晒着,然后就去厨房奋斗了。
姜家父子也没闲着,而是在空闲的房里,制作摇椅,他们把材料准备好,就在家里也能做。
“我在镇上已经看了一处院子,等着这次的事情结束,就搬镇上去吧!”姜宏远对着大儿子姜怀璟说道。
“能搬过去吗?要是追究下来怎么办,我们现在的身份,和以前可不一样啊!”姜怀璟忧心忡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