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英婆婆她们又待了几天,就要回去了,林星然做东道主,请了几次饭,她是个吃货,最知道哪里的饭菜好吃。
明珠送了几个小首饰,小姑娘阿诗很喜欢,她让哥哥帮她跳了一段感谢的舞蹈,林星然录了视频,发到家族群里,她爸妈给她发了好几个红包,让她给孩子买点东西。
很多人送了很多礼物,还有曹丽华给买的各种东西,毕桂英根本拿不了。
冰冰她们还拿回来很多,学校同学和老师送给阿诗的礼物,这下真的拿不了了!
曹丽华办了邮寄,她们坐高铁回去,礼物也差不多回去了。
离别总是伤感的,孩子们不敢惹阿诗伤心,她们说着开心的话,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
阿哲也做下了决定,他要考来京城的大学!
这次来京城真是来对了,不只完成了妹妹的愿望,还让妹妹的病有了小小的希望。
等妹妹再大一点,养得身体好一点,就可以做手术,再慢慢养身体就好了!
这是这些年听过最好的消息了!
阿哲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告诉父母,他们的阿诗可以留下了!
毕桂英更是感谢了又感谢,就是再把曹阿妹当一家人,她也觉得不好意思。
那么多的东西,那么多的钱,她回去能办成多少事情呀!她没有遇到过这么慷慨的人!
曹丽华让她放宽心,做这些事,也是在给捐款的人积德,是会收到福报的。
毕桂英点头,那肯定的,只要帮助了人,都有福报!
三个人回家的路归心似箭,出来差不多快一个月了,家里的牛都想的不行了!
送走毕桂英,迎来了三儿子秦继祖,他现在跟着剧组到处跑,这次是家里那边的朋友跟他说,秦香莲回去了!
她带着一个男人和那个孩子回去省城了。
说是正在找他,还要跟他打官司!
秦继祖回家的途中,拐回来告诉自己妈一声,别让她来接近孩子们。
曹丽华知道这个雷迟早要爆,没想到这么早就爆了。
也没几年时间,她以为会等孩子们大一点的时候。
“她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秦继祖有些不好意思,“她大概是听说我要结婚了,所以……”
曹丽华:“你要结婚了?”
秦继祖挠挠头,“清月怀孕了。”
好吧!这还真是不得不结婚了!
“这秦香莲的耳目还真厉害,消息又准确又快速!”
秦继祖也皱起了眉头,那就是身边的人了,回去看看再说。
曹丽华:“孩子们你就放心吧,你自己把自己的事情搞定就好。”
秦继祖有些底虚,他就是怕自己搞不定,才先来知会老妈一声的。
曹丽华看着他冷笑,“男人的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当初是怎么说的?要跟孩子们处好关系,多长时间就又有了个小的?我看你们怎么和孩子们说!”
秦继祖也觉得不好意思,“这是个意外,真的,清月本来想打掉的,可是她的身体不允许,所以只好生下来了。
不会对梦梦和暖暖有影响的,您就放心吧!”
曹丽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话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本来对穆清月印象挺好的,现在我是一点都看不上她了!
人家那脑子可以吊打十个你!你就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了!
滚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去!”
把秦继祖轰出去,她让厉小冬和吴峰最近专门接送孩子,务必不要让她们有离开视线的时候。
哼~,原来是她秦香莲跑的快,她不乐意管秦继祖的事情。现在威胁到两个孩子,她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
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进来!
这次要能好好的离开,把曹字倒过来写!
曹丽华在这边运气腹诽秦香莲,那边秦继祖回去之后就遇到了法院的传票,秦香莲要求变更抚养权,她要求要回梦梦和暖暖的抚养权。
她现在又结婚了,结婚对象是小轩的亲生父亲!
这段时间,她对每个人都哭诉自己的不容易,也真的抓住了一些人的心,觉得她真的不容易!
小轩父子也在旁边帮腔,秦家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他们是无辜的受害者。
这两个人学会了利用网络影响力,他们每天都拍视频发网上,不光自己说,还采访周围的人说,不知情的人,已经有很多了!
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秦香莲已经起号成功了!
她控诉秦家,控诉曹丽华,说的事情都是无中生有的,可相信的人特别多,与婆家对立的媳妇太多了,她每件事都说到了别人的心坎上。
秦继祖都气疯了!他已经是第二次是这个女人手里的‘人渣’了!
他的调查也开始了,公司公关部在明处,暗处还有一伙人在查,他秦继祖也不是吃素的!
曹丽华也托路远去调查了,看看秦香莲这几年去了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干了些什么事?
曹丽华现在还没有告诉梦梦和暖暖,等需要孩子们出面的时候再说吧!
她不想让孩子们这么小就去选择,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选择的,父母都不怎么样,也没什么好选的!
以她对秦香莲的了解,她不是真的想要孩子,大概还是想要钱吧!
她现在还不知道秦香莲嫁给了小轩的父亲。
坏人总能做出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她在努力回想,上辈子还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
最后换孩子的事情爆出来的时候,还有什么事情呢?
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想那些事情了,有一段时间,她甚至觉得不需要那些事情了!
她现在过得这么好,弥补了遗憾,改正了错误,有了巨大的进步,根本不需要这个‘金手指’了。
可现在真的非常需要想起来,好好的想一想,用力的想一想,秦继祖家还有什么事情呢?
当初是怎么爆出来的?是谁给爆出来的?后续是怎么处理的?秦继祖后来变得越来越阴郁,是因为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她捶了捶自己的头,怎么就是抓不住那一点头绪呢?
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