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没像刘海中那样直接去碰钉子,但他心里的算盘拨拉得比谁都响。他把自己关在屋里,对着那几盆半死不活的花,结合着院里流传的零星信息,开始了他的“深度分析”。
“不对劲,很不对劲。”阎埠贵推了推滑到鼻梁的眼镜,眉头紧锁,仿佛在破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这傻柱,以前虽然混,但也没混到这么……这么有底气的地步。”他自言自语,“买收音机,可以解释是走了狗屎运,攒了点钱。可这大领导亲自请去做饭,还给了红包和那么高级的点心……这就不是运气能解释的了。”
他认为自己抓住了关键:“这里面,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门道!”
他开始列举各种可能性:
“第一种可能,傻柱真的就是厨艺通天,被领导看中了?”阎埠贵摇摇头,立刻否定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领导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会稀罕他一个厨子?就算他手艺好,也不至于如此礼遇。此路不通。”
“第二种可能,他抓住了领导的什么把柄?要挟领导?”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以傻柱那莽夫性格,不像是有这种心机和胆量的。“他要真有这脑子,以前能被秦淮茹和易中海忽悠得团团转?”
“第三种可能……”阎埠贵眼睛一亮,觉得自己可能接近了真相,“他是不是……通过杨厂长,搭上了什么更硬的关系?或者,他根本就是……上面某位领导遗落在民间的……亲戚?”
这个想法让他激动起来。对啊!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为什么领导对他另眼相看?为什么杨厂长对他维护有加?为什么他 suddenly 变得如此硬气,谁都不放在眼里?因为他有恃无恐啊!
“肯定是这样!”阎埠贵越想越觉得合理,仿佛发现了惊天秘密,“怪不得他敢这么横,原来是背后有人!以前是藏得深,现在是翅膀硬了,不藏了!”
他开始为自己的“英明”分析感到得意,甚至开始盘算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傻柱,哦不,何雨柱,可就真是今非昔比了!以前是臭石头,现在是镶了金边的臭石头!虽然还是臭,但有价值啊!”
他琢磨着,该怎么利用这个“新发现”。直接巴结肯定不行,傻柱不吃那套。得像投资一样,进行“长线感情投资”?可傻柱那六亲不认的劲儿,这投资风险太大,很可能血本无归。
“难办,难办啊……”阎埠贵搓着下巴,陷入了幸福的烦恼。他觉得,自己掌握了全院独一份的“真相”,但如何将这“真相”转化为实际利益,却是个棘手的问题。
晚饭桌上,他忍不住把自己的“分析”跟家人分享了一下(当然,隐去了自己那点算计)。
于莉听得眼睛发亮:“爸,要真是这样,那柱子哥……何雨柱,以后岂不是要飞黄腾达了?咱们是不是应该……”
阎解成却撇撇嘴:“得了吧爸,您就别瞎分析了。还领导亲戚?他要真是领导亲戚,以前能混成那样?我看啊,他就是走了狗屎运,加上现在豁出去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才这么横。”
阎埠贵瞪了几子一眼:“你懂什么?这叫大智若愚!以前那是潜伏,现在是爆发!我的分析,绝对没错!”
然而,他这番自认为逻辑严密、洞察深刻的分析,从一开始的前提就错了——他低估了何雨柱厨艺的真正价值,也高估了所谓“关系”在这件事里的分量。
何雨柱的底气,从来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背景关系,而是他自身那身谁也替代不了的硬本事,以及他那套“拒绝内耗、直接发疯”的处世哲学。大领导的赏识,是基于他实实在在的厨艺,而非其他。
阎埠贵精于算计,却算漏了最简单、最直接的一条:实力,才是真正的硬通货。
所以,他的分析,注定是南辕北辙,跑偏到了姥姥家。
他还在那里为如何“投资”何雨柱这颗“镶金边的臭石头”而绞尽脑汁时,何雨柱本人,正关起门来,数着红包里的钱,琢磨着明天是去买只老母鸡炖汤,还是称两斤排骨红烧。
至于阎埠贵那点跑偏的分析?想象力真丰富!
何雨柱压根不知道,知道了也只会送他两个字:
“傻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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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判断你的朋友是不是猪?
根据死猪不怕开水烫原则,你可以尝试用一碗热水对朋友进行实验,如果他面对热水毫不畏惧,那他无疑是死猪。
反之,如果他表现出畏缩,害怕被打,说明他现在很心虚,担心死猪身份被你发现。
而如果他敢让你进行实验,那么恭喜你,他就是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