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蜀地,一路向北,气候渐寒。越靠近长白山,天地间的绿意越少,取而代之的是苍茫的雪原和凛冽的寒风。八人换上厚重的棉袍,骑着耐寒的良驹,在茫茫雪原上艰难前行。
“这鬼地方,冷得连鼻涕都要冻住了。”贺峻霖裹紧棉袍,缩着脖子,“早知道带个暖手炉来了。”
张真源递给他一个酒囊:“喝点烈酒暖暖身子。长白山的雪窝子能吞人,走路可得当心。”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寻找五灵珠中的金灵珠。据玄真道长提及的古籍残卷记载,金灵珠藏在长白山的“冰封潭”底,由守护神兽“雪蛟”看管。而黑莲教的余党,也早已闻风而动,据说已在长白山附近布下眼线。
行至长白山脚下的一个村落,这里的村民多以狩猎为生,对山中情况极为熟悉。一个老猎户听闻他们要上山,连连摆手:“几位客官可别去送死!最近山里不太平,不仅有吃人的‘雪怪’,还有一伙穿黑衣服的人,见人就抓,说是要找什么‘珠子’。”
“雪怪?”刘耀文来了精神,“是不是长得像熊,浑身雪白?”
老猎户点头:“正是!那怪物力大无穷,连老虎都能撕成两半,前几日还叼走了村里的两头牛!”
马嘉祺与众人对视一眼,心中已有计较:“老人家,我们就是来对付那些黑衣人的,还请您指条路,如何能到冰封潭?”
老猎户犹豫片刻,终究被“为民除害”四个字打动,取来一张兽皮地图:“顺着这条‘鹰嘴沟’往里走,穿过三道冰瀑,就能看到冰封潭。只是那雪怪就住在鹰嘴沟的山洞里,你们可得小心。”
谢过老猎户,八人踏着积雪向鹰嘴沟进发。沟内两侧是陡峭的冰崖,寒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行至半途,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 roar,震得积雪簌簌落下。
“是雪怪!”宋亚轩握紧长剑,警惕地望向声音来处。
只见一头通体雪白的巨兽从山洞里窜出,身形如熊,却长着锋利的獠牙和爪子,正是老猎户口中的雪怪。它看到八人,眼中闪过凶光,咆哮着扑了过来。
“让我来会会它!”刘耀文挺枪迎上,长枪与雪怪的爪子碰撞,发出“铛”的一声脆响,震得刘耀文手臂发麻。
“这怪物皮真硬!”刘耀文暗自咋舌,枪招愈发凌厉,专挑雪怪的眼睛和咽喉。
马嘉祺与丁程鑫左右夹击,长剑与双匕在雪怪身上留下数道伤口,却都不深。雪怪吃痛,怒吼一声,猛地转身,巨爪扫向丁程鑫,丁程鑫躲闪不及,被扫中肩头,顿时倒飞出去。
“程鑫!”宋亚轩惊呼,长剑化作一道流光,逼得雪怪后退。
刁刁趁机挥刀砍向雪怪的后腿,破风刀带着内力,终于在它腿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雪怪站立不稳,轰然倒地。
张真源上前,双掌凝聚内力,正要拍下,却被马嘉祺拦住:“等等,它好像在哭。”
众人仔细一看,雪怪趴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眼中竟滚下两行泪水,看起来颇为可怜。
“这怪物通人性?”贺峻霖惊讶道。
就在这时,雪怪忽然用爪子指向山洞深处,发出“呜呜”的叫声。严浩翔走进山洞,发现里面竟有一只受伤的小雪怪,显然是雪怪的幼崽,腿上还插着一支黑莲教的毒箭。
“原来它是为了保护幼崽才伤人。”刁刁恍然大悟,“那些黑衣人伤了它的孩子,它才会变得暴躁。”
宋亚轩取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小心翼翼地走到雪怪身边:“我们帮你救孩子,你别再伤人了,好吗?”
雪怪似懂非懂,却真的安静下来。宋亚轩与刁刁合力拔出毒箭,敷上解药,小雪怪的痛苦渐渐减轻,发出亲昵的叫声。
大雪山怪见状,对着八人伏低身体,像是在致谢。
“看来不用打了。”贺峻霖松了口气,“这下能顺利去冰封潭了。”
雪怪忽然站起身,示意他们跟上,竟成了他们的向导。有雪怪开路,一路上的冰缝和陷阱都被避开,省去了不少麻烦。
穿过三道冰瀑,眼前出现一个巨大的冰潭,潭水早已冻结,冰层下隐约能看到金光闪烁,想必就是金灵珠所在。
“金灵珠就在下面。”严浩翔观察着冰层,“只是这冰太厚,得想办法凿开。”
雪怪忽然走到冰潭中央,用巨爪在冰层上敲击数下,冰层竟裂开一道缝隙,正好容一人通过。
“它是在帮我们?”贺峻霖惊喜道。
马嘉祺点头:“下去两人,速去速回,其他人在外警戒。”
宋亚轩与刁刁自告奋勇,沿着冰缝潜入潭底。潭底寒冷刺骨,却清澈见底,一颗金色的珠子在冰窟中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正是金灵珠。
刁刁伸手去拿,珠子入手温润,竟不觉得冷。就在这时,潭底忽然传来异动,一条通体雪白、长着独角的巨蛟从冰窟深处窜出,正是守护金灵珠的雪蛟!
“不好!”宋亚轩将刁刁护在身后,长剑出鞘。
雪蛟张开巨口,喷出寒气,瞬间将周围的水冻结。刁刁挥刀劈开冻住的水流,宋亚轩则趁机抓住金灵珠,拉着刁刁向水面游去。
雪蛟怒吼着追上来,却被守在冰面的雪怪拦住。两头巨兽在冰潭上缠斗起来,为八人争取了时间。
“快走!”马嘉祺见宋亚轩和刁刁浮出水面,立刻招呼众人撤离。
跑出数里地,才听到身后传来雪蛟的怒吼,显然是雪怪没能拦住它。
“雪怪会不会有事?”刁刁担忧道。
“它是山神庇佑的灵兽,不会有事的。”马嘉祺道,“我们先离开长白山,再做打算。”
离开鹰嘴沟时,远远看到雪怪一瘸一拐地回到山洞,小雪怪正探出头迎接,想必是摆脱了雪蛟。
回到村落,老猎户见他们安然返回,还带回了金光闪闪的珠子,又惊又喜:“客官们真是神仙下凡!这下山里可太平了!”
八人在村里休整一日,次日便踏上归途。临行前,雪怪竟带着小雪怪来送行,直到他们走出很远,才恋恋不舍地返回山中。
“拿到两颗灵珠了。”贺峻霖把玩着金灵珠,“还剩三颗,不知道藏在哪。”
严浩翔展开地图:“古籍上说,水灵珠在南海的‘珍珠岛’,火灵珠在西域的‘火焰山’,土灵珠则在中原的‘黄土高坡’。”
“看来又得跑遍大江南北了。”丁程鑫笑道,“不过这样也好,能看看不同的风景。”
马嘉祺望向南方:“先去南海找水灵珠,听说那里不仅有黑莲教的人,还有海盗盘踞,得多加小心。”
寒风呼啸,卷起地上的积雪,却吹不散少年们前行的决心。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雪原尽头,故事仍在继续,如同这冰封的大地之下,悄然涌动的春潮,终将迎来新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