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野城的残阳将血水染成暗紫色,石勒、石虎兄弟被雄志武与卢俊义逼至城墙角落。二人背对背挥舞着镔铁大刀,刀锋上的缺口还在滴落鲜血,却仍死死盯着围拢过来的刘备军将士。“兄长,咱们今日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石虎咬碎钢牙,刀光霍霍扫开两名持枪士卒。石勒闷哼一声,刀背磕飞射向面门的箭矢:“能战至最后一刻,也算死得其所!”
就在此时,方孝孺从溃逃的鲜卑残兵中踉跄冲出。他官袍染血,发冠歪斜,却在望见叶白夔时突然高呼:“请刘将军刀下留人!”城楼上的叶白夔微微抬手,众将收势后退,却仍将石氏兄弟围得密不透风。方孝孺扑跪在地,额角抵着满是血污的青砖:“努尔哈赤已死,沃野城破,我愿以三策换石勒、石虎二将性命!”
石勒怒目圆睁:“竖子!休要卖主求荣!”刀锋一转便要劈向方孝孺,却被卢俊义枪尖抵住咽喉。叶白夔缓步走下城楼,玄铁重铠在暮色中泛着冷光:“说来听听。”方孝孺擦去嘴角血渍,声音虽弱却字字清晰:“其一,我熟知鲜卑草原各处粮道;其二,我可劝降城外三营未降之兵;其三...”他转头望向石氏兄弟,“此二人乃燕云十六州一等一的猛将,若能收为己用,他日北伐必建奇功。”
石虎突然暴起,大刀裹挟着腥风直取叶白夔面门。千钧一发之际,赵燃灯白鸟朝凤枪如闪电般刺来,枪杆重重磕在虎背。石虎踉跄倒地,却仍死死攥着刀。石勒见状,将刀横在胸前,挡在弟弟身前:“要杀便杀,休要羞辱我兄弟!”
叶白夔凝视着二人染血的战甲,忽然解下披风抛向石勒。披风裹住刀锋的瞬间,他沉声道:“我军从不杀降将,只斩懦夫。若愿随我踏平鲜卑,这披风便是你们的战旗。”石勒瞳孔骤缩,手握着还带着体温的披风,喉结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就在此时,城外突然传来震天喊杀声。探马来报,鲜卑残余骑兵趁着夜色集结,正朝着沃野城东门杀来。叶白夔冷笑一声,转身望向石氏兄弟:“想证明自己,机会来了。”石勒与石虎对视一眼,同时将大刀插入地面,单膝跪地:“愿为将军效死!”
方孝孺见状,急忙起身道:“敌军夜袭必分三路,东路松林可设伏兵,中路沙丘宜用火攻,西路...”话音未落,城外已响起密集的马蹄声。叶白夔立即点兵:“关兴、张苞领骑兵绕后包抄;张良、田丰设伏;石勒、石虎随我正面迎敌!”
夜幕中,鲜卑骑兵的火把如毒蛇般蜿蜒而来。当先一员将领挥舞狼牙棒,正是努尔哈赤的外甥阿敏。“为大汗报仇!”阿敏吼声未落,石勒、石虎已拍马冲出。石勒的刀劈开最前排骑兵的面门,石虎则矮身横扫,刀锋削断马腿。二人如猛虎入羊群,所过之处血雨纷飞。
刘备军的箭矢突然从两翼射来,鲜卑骑兵顿时阵脚大乱。阿敏挥舞狼牙棒拨打箭矢,却见叶白夔玄甲军如黑色潮水般压来。玄铁重铠碰撞声与惨叫声交织,一名鲜卑士兵的长枪刺向叶白夔,却被方孝孺猛然拽住枪杆。“将军小心!”方孝孺大喊着用身体挡住枪头,后背被划出深长的血痕。
混战中,阿敏瞅准机会直取叶白夔后心。千钧一发之际,石勒翻身落马,刀锋贴着地面横扫,将阿敏战马的腿筋挑断。阿敏摔落在地,还未起身,石虎的刀已架在他脖颈:“降,还是死?”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沃野城外已尸横遍野。阿敏率残部投降,石氏兄弟的刀上又添了新的血痕。叶白夔望着浑身浴血的二人,将腰间佩剑解下抛去:“从今日起,你们便是我军先锋。”石勒接住佩剑,剑柄上的龙纹在晨光中熠熠生辉。方孝孺捂着伤口上前上,
冀州邺城,雕梁画栋的府邸内,沉木方桌与青铜灯台映照出庄重肃穆的气息。刘备端坐主位,玄色锦袍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眉眼间虽有疲惫,却难掩胸中沟壑。堂下,诸葛亮羽扇轻摇,神情沉静;张居正双手抱胸,目光如炬;六岁的刘禅懵懂地坐在一旁软垫上,清澈的眼眸好奇地打量着众人;恩师卢植拄着枣木拐杖,白发苍苍却不怒自威。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一名士兵满头大汗,踉踉跄跄地闯入大堂,单膝跪地,声音带着几分紧张与激动:“报!启禀主公,叶白夔元帅已攻下鲜卑平城、沃野城、赫城、盛乐城!”
此言一出,堂内众人神色皆是一动。刘备微微坐直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抬手示意士兵继续。
“只是……”士兵咽了咽口水,“龙城和怀朔城被高句丽李世民夺走了,鲜卑努尔哈赤已死!”
刘备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眉头紧紧皱起。诸葛亮轻摇羽扇,低声道:“高句丽此举,意在分一杯羹,打乱我军部署,主公需早做应对。”
张居正接口道:“李世民此人,野心勃勃,此次抢占两城,日后怕是大患。不过叶元帅连下四城,也算是重创鲜卑,努尔哈赤一死,鲜卑群龙无首,短期内不足为惧。”
卢植缓缓开口,声音苍老却有力:“胜败乃兵家常事,当务之急是稳固已得城池,同时防备高句丽。”
刘备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堂下众人:“诸位所言极是。如今我军各地部署已定,青州地区,李定国元帅与关羽副元帅,率领扬戬、扬林、关胜、张益、李冰、郭端夫、凌逸尘等大将,诸葛羽为军师,简雍治理地方,手握二十万大军。青州地势平坦,粮草丰足,务必守住东部防线,防止外敌从海上侵扰。”
“幽州统帅廉颇元帅,刘鹏、鲲鹏、张奎、雷杰多、关培、扬大眼、卢俊义等大将辅佐,高颎为军师,田豫治理幽州,同样二十万大军。幽州地处北疆,与鲜卑、匈奴等接壤,需时刻警惕,不可有丝毫懈怠。”
“上党之地,吴起元帅为主,通天教主、王阳、张飞、关树铭、雄志武、禺狨王、张苞、刘炎帝等大将听命,李秘为军师,二十万大军镇守。上党乃战略要地,进可攻,退可守,务必稳固根基。”
“都城冀州,叶白夔元帅、刘轩辕、赵燃灯、赵云等大将军师田丰,统领十五万大军,保我都城安危。如今叶元帅虽连下四城,但高句丽横生枝节,我军需重新谋划布局。”
刘备顿了顿,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诸位皆是我军栋梁,如今局势复杂,唯有同心协力,方能成就大业。青州李定国元帅,可派人密切关注高句丽动向,若其有进一步进犯东部之意,可适当出兵威慑。幽州廉颇元帅,鲜卑新败,边境或有骚乱,加强巡逻,安抚百姓。上党吴起元帅,整顿军备,随时准备支援各方。都城叶白夔元帅,先稳固新得城池,再寻机夺回龙城和怀朔城。”
诸葛亮微微欠身:“主公,高句丽占据龙城和怀朔城,若不及时夺回,恐其以此为据点,不断蚕食周边。臣以为,可派一智勇双全之将,率领精兵,联合周边势力,寻机夺回二城。”
张居正抚须沉思片刻:“以高句丽如今的势力,强攻恐伤亡惨重。不如先派人潜入城中,联络城中百姓与不愿归附高句丽之人,里应外合,或许能事半功倍。”
刘备点头:“二位所言有理。待叶元帅稍作休整,便商议此事。如今各地将领需严守职责,不可因一时之胜而骄傲,亦不可因失地而气馁。”
堂下众人齐声应诺:“谨遵主公吩咐!”
刘禅似懂非懂地看着大人们严肃的神情,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大事,但也乖乖地不说话。
此后数日,邺城府邸内,刘备与众人日夜商议军事。青州的李定国元帅接到命令后,立即派出斥候,深入高句丽边境,探查李世民的军队部署。幽州的廉颇元帅则亲自巡视边境,安抚因战乱而惶恐不安的百姓,同时加强了各个关隘的防守。上党的吴起元帅也在加紧练兵,囤积粮草,为可能到来的战事做准备。
都城冀州,叶白夔元帅回师后,面见刘备。他身披战甲,风尘仆仆,却难掩眼中的坚毅:“主公,虽失龙城、怀朔,但鲜卑四城在手,我军士气正盛。高句丽李世民不过是趁火打劫,末将愿领命夺回二城!”
刘备拍了拍叶白夔的肩膀:“叶元帅辛苦了。夺回二城之事,不可操之过急。如今先稳固现有城池,训练士卒,待时机成熟,再一举拿下。”
与此同时,高句丽境内,李世民看着手中的地图,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麾下谋士进言道:“主公,刘备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需加强龙城和怀朔城的防守,以防其来犯。”
李世民点头:“不错。派人征调粮草,招募新兵,同时联络周边势力,若刘备来攻,让他们出兵相助,许以重利。”
一场更大的风暴,在各方势力的暗流涌动中,渐渐酝酿。邺城府邸内,刘备与麾下众人,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挑战,做着最充分的准备。他们深知,在这乱世之中,唯有不断壮大自身,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刘备端起案上的青铜酒樽,轻抿一口,目光扫过堂下众人,缓缓说道:“如今鲜卑四城虽已攻下,但守住才是关键。朕已命韩子成为元帅,关顺逸为副帅,统领赤尻马猴、鸠摩罗、石勒、石虎等一众大将,又有杨素、方孝孺两位军师辅佐,率二十万大军镇守平城、沃野、赫城、盛乐。”
他放下酒樽,声音沉稳有力:“韩子成治军严明,关顺逸心思缜密,更有诸多猛将谋士相助,必能稳固四城。只是高句丽占据龙城、怀朔,始终是心腹大患,不可不防。”
诸葛亮闻言,羽扇轻摇,眼中露出赞许之色:“主公思虑周全。韩将军擅用奇谋,杨素、方孝孺二位军师深谙兵法韬略,辅以诸位猛将,如此部署,鲜卑四城万无一失。”他微微一顿,又道,“不过高句丽李世民野心勃勃,恐不会坐视我军安稳,还需提前谋划应对之策。”
张居正双手抱胸,沉思片刻后说道:“可令四城加强联防,一有异动,相互支援。同时派人暗中联络高句丽周边势力,许以利益,使其牵制李世民。”
卢植拄着拐杖,微微点头:“居正所言极是。此外,还需安抚四城百姓,施以仁政,让他们真心归附,如此才能根基稳固。”
刘备听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有诸位相助,乃大汉之幸。传令韩子成,让他务必严守四城,若高句丽有任何动静,即刻传讯。”
一旁的刘禅睁着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看着众人,虽不明白大人们在说些什么,但也乖乖地坐在软垫上,安静听着。邺城府邸内,众人继续商议着军政要事,烛火摇曳,映照出他们为大业殚精竭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