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野城外的陨石雨如末日般降临,暗红火球撕裂苍穹,在大地砸出无数沟壑与深坑。当最后一颗陨石坠地,烟尘尚未散尽,李牧已果断下令三十二万大军后撤三百里扎营。他立于军帐中央,凤翅盔下目光如鹰,注视着墙上巨大的地形图。
陨石阵看似混乱,实则暗藏玄机。军师王诩指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陨石坑,刘秀必然会利用这些地形构筑防线。西侧地势平坦,适合骑兵冲锋,但也易遭埋伏;东侧坑洼复杂,利于设伏,却限制兵力展开。
副帅谢安皱眉道:那我们该如何破局?
以奇兵破之。范蠡抚须微笑,宇文成都、应龙、管毅三位将军,各率五千骑兵,从西侧佯攻,吸引敌军主力;薛刚、金刚两位将军,率八千步卒,持骨龙骸骨锤从东侧强攻,砸开缺口;潘凰将军驾驭凤凰踏雪驹,趁机突入敌阵。
与此同时,新野城内,刘秀与孙武也在紧张部署。陨石阵形成的天然屏障虽险,但也限制了守军的机动。黄忠、黄涛父子,领三万弓弩手驻守西侧高地;高宠、影歌各率两万长枪兵埋伏两侧;魏雷霆、季汉黑守住东侧隘口。刘秀目光坚定,敌军若来,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三日后,晨曦微露,喊杀声撕破寂静。宇文成都一马当先,凤翅鎏金镗舞得虎虎生风,五千骑兵如黑色洪流般冲向陨石阵西侧。然而,当他们接近坑边时,黄忠的怒吼骤然响起:放箭!
霎时间,万箭齐发,遮天蔽日。宇文成都大喝一声,鎏金镗急速旋转,将射来的箭矢纷纷挡下。但前排骑兵躲避不及,纷纷中箭落马,惨叫声此起彼伏。
变阵!分散冲击!应龙长枪一挥,骑兵们立刻化整为零,从不同方向突入陨石坑。高宠见状,率领长枪兵从两侧杀出,与敌军展开近身搏杀。虎头枪与长枪激烈碰撞,火星四溅,鲜血飞溅。
东侧战场,薛刚与金刚手持百斤重锤,如魔神般大步向前。骨龙骸骨锤砸在陨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坚硬的陨石竟被砸得粉碎。魏雷霆挥舞雷霆半月刀,奋力阻拦,但在巨力冲击下,渐渐难以支撑。
潘凰驾驭凤凰踏雪驹紧随其后,玄阴凤鸣斧上下翻飞,所过之处血光飞溅。黄眉挥舞狼牙棒冲来,却被凤凰踏雪驹一脚踢飞。妇好提剑拦截,双器相交,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中军大帐内,李牧密切关注着战局。传我将令,姜松、贾演率一万骑兵从中央突进,直捣敌阵!他转身对杨滔道:陛下,文鸯将军护您居中策应,小心为上。
刘秀在城头看着防线摇摇欲坠,心急如焚:吴汉、冯异,速带预备队支援东侧!马良、邓禹,派人绕后偷袭敌军粮草!
战场陷入白热化,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公孙羽与影歌展开枪术对决,两人枪出如龙,难分高下;仇文的三尖两刃鬼头刀与张华的大刀激烈交锋,刀锋闪烁间血花飞溅。
管毅在混战中遭遇孟天照,八咫枪与长枪你来我往。突然,孟天照枪势一变,直刺管毅咽喉。千钧一发之际,盘千月挥枪来救,两枪相撞,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二人虎口发麻。
夕阳西下,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水顺着陨石坑的沟壑流淌。李牧见时机已到,亲自率领大军全线压上。刘秀军虽拼死抵抗,但在联军的猛烈攻击下,防线终于崩溃。
撤!退守城内!刘秀无奈地下达命令。他望着败退的士兵,心中充满不甘。这场因陨石引发的大战,虽暂时告一段落,但更大的危机,或许还在后面......
夜幕降临,新野城外一片死寂,唯有燃烧的营帐在寒风中摇曳,
残阳如血,刘秀的残军踩着战友的尸体,狼狈退入新野城。厚重的城门轰然关闭,将城外的喊杀声隔绝在外。城头士兵们喘着粗气,将箭矢、滚石搬上城墙,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恐惧与疲惫。
李牧骑着高头大马,缓缓来到城下。他望着城头严阵以待的敌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虽然首战告捷,但刘秀麾下尚有十余万大军,且新野城高墙厚,易守难攻,想要破城绝非易事。
元帅,是否趁势攻城?谢安催马来到他身边问道。
李牧摇了摇头:不可。我军连日征战,已是强弩之末,且新野城防坚固,贸然攻城恐伤亡惨重。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三日,同时加强戒备,防止敌军夜袭。
然而,李牧低估了刘秀的决心。当夜,当联军大营渐渐安静下来时,新野城西门突然大开,一支一支人的骑兵如鬼魅般冲出,直奔联军粮草大营而去。领军之人,正是刘秀麾下大将文聘与岑彭。
不好!敌军偷袭粮草!负责守卫粮草的乌列尔挥舞着大锤,仓促迎战。但文聘的长枪如毒蛇般刁钻,岑彭的大刀更是虎虎生风,两人配合默契,很快便冲破了防线。火光冲天而起,粮草堆积如山的大营瞬间陷入一片火海。
李牧闻讯,面色骤变:速调公孙羽、管毅率军支援!务必要保住粮草!他心中懊悔不已,没想到刘秀竟敢在新败之后主动出击,而且一击便直取要害。
另一边,新野城东门,高宠与影歌率领一万步兵,手持盾牌与长枪,悄然接近联军东侧防线。当他们到达陨石坑附近时,突然齐声呐喊,向联军发动突袭。负责防守此处的薛刚、金刚仓促应战,双方在陨石坑间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
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再次响彻夜空。高宠的虎头枪神出鬼没,接连挑翻数名联军士兵;薛刚的双锤挥舞如飞,每一锤落下都能砸出一片血雾。战场上,鲜血染红了陨石坑的沟壑,尸体堆积如山。
关键时刻,李牧亲自率领中军精锐赶到。他手持长枪,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所过之处,敌军纷纷败退。刘秀军虽勇猛,但在联军的优势兵力围攻下,渐渐难以支撑。高宠见势不妙,只得下令撤军。
经过一夜混战,联军虽然成功击退了刘秀的偷袭,但粮草却损失了近半数。李牧站在燃烧的粮草大营前,脸色阴沉如铁。他知道,这场战争已经进入了最艰难的阶段。
而在新野城内,刘秀望着城头飘扬的战旗,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转身对军师司马懿道:敌军粮草受损,军心必乱。明日,我们主动出击,给他们致命一击!
司马懿抚须微笑:主公英明。末将已设下计策,定叫李牧有来无回。
江夏城头的战旗尚未撤下,徐达已率二十万大军踏过长江天险。南郡城外的平原上,连绵的营帐如钢铁堡垒般拔地而起,炊烟与号角声交织成备战的交响。中军大帐内,虎皮椅上的徐达目光如炬,盯着沙盘上蜿蜒的汉水与星罗棋布的陨石坑——这些来自天外的残骸,在南郡周边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南郡城高池深,更有陨石阵作为依托。郦食其拄着竹杖,指尖点在沙盘西侧的一处深坑,此处地势低洼,若遇暴雨,积水将成泥潭,大军难以通行;而东侧山道狭窄,易守难攻。
郭子仪抚着银须补充:但守将必然将主力置于陨石阵缺口处。我们若强攻,恐陷入持久战。帐内众将交头接耳间,韩世忠突然抱拳:末将愿率水军沿汉水而上,截断敌军粮道,逼其出城决战!
话音未落,朱八戒扛着九齿钉耙跨前一步,粗声道:俺老猪可带先锋军从正面佯攻,引蛇出洞!他身后,余光伏的长枪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安魔天的双锤重重砸在地上,震得沙盘上的碎石簌簌作响。
当夜,徐达敲定计策:朱八戒、朱惊魂率三万步卒正面牵制,吸引南郡守军;雷震子、贾代善领两万骑兵绕道东侧山道,伺机突袭;韩世忠的水军则趁夜溯流而上,封锁汉水渡口。而徐达亲率中军,与郭子仪、郦食其等人坐镇后方,随时支援。
三日后黎明,朱八戒的吼声响彻陨石阵:呔!南郡鼠辈,快出来受死!三万先锋军举着盾牌,如黑色浪潮般涌向陨石缺口。城头顿时战鼓如雷,只见一员大将骑着火炭马杀出,正是南郡守将文聘——他在新野之战后被刘秀调往此处。
文聘的长枪直取朱八戒面门,却被九齿钉耙重重磕开。就这点力道?朱八戒咧嘴大笑,钉耙横扫,带起一片腥风。两人缠斗间,南郡守军的箭矢如蝗群般射来,先锋军中不断有人惨叫着倒下。余光伏挥舞长枪,将射向朱八戒的箭矢纷纷挑落,安魔天则抡起双锤,将试图靠近的敌军砸得血肉横飞。
东侧山道,雷震子与贾代善的骑兵如鬼魅般逼近。突然,一声梆子响,山道两侧滚木礌石倾泻而下。散开!雷震子大喝,双锤舞动如轮,将巨石砸得粉碎。但狭窄的山道限制了骑兵的发挥,不少战马被砸翻,士兵们只得下马步战。
与此同时,汉水之上,韩世忠的战船扬起白帆,全速前进。当舰队接近南郡渡口时,对岸突然出现密密麻麻的战船,船头架着巨大的床弩。放箭!韩世忠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双方战船顿时陷入混战。韩世忠手持长刀,跳上敌船左劈右砍,他身后的水兵们紧随其后,喊杀声震得江水翻涌。
正面战场上,朱八戒越战越勇,一耙将文聘的头盔打飞。文聘拔马回逃,朱八戒正要追击,忽闻身后喊杀声大起——刘秀的援军到了!领军者正是高宠与影歌,两人长枪舞动,如蛟龙出海,瞬间冲散了先锋军的阵型。
千钧一发之际,徐达亲率中军赶到。他的长枪精准刺出,逼退高宠;郭子仪指挥弓弩手齐射,压制住敌军攻势。朱亮祖、旱魃等人也纷纷加入战团,兵器碰撞声、喊杀声、惨叫声混成一片。
此时,东侧山道传来捷报:雷震子与贾代善历经苦战,终于击溃守军,从后方杀来。南郡守军腹背受敌,顿时大乱。文聘见势不妙,急命撤军回城。徐达抓住战机,挥军掩杀,一直追到南郡城下。
夜幕降临,南郡城紧闭城门,城外的战场上尸横遍野。徐达望着城头摇曳的灯火,深知南郡虽未攻破,但此战已重创敌军。更远处,陨石坑中渗出的积水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