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皇宫的太极殿内,梁柱巍峨,鎏金的鸱吻在殿顶吞脊,映着殿外天光,将殿内照得亮堂。龙椅上,杨滔身着十二章纹的玄色衮龙袍,腰间玉带束得笔直,面容沉毅,眉眼间带着几分久居上位的威仪。他一手按着龙椅扶手,另一手轻叩着膝头,目光落在阶下铺开的舆图上——图上用朱砂标出的箭头如利剑般直指西南,那是韩信大军的兵锋所向,已一路破了刘彻设在陇西、南郑的防线,此刻正屯兵汉中沔阳郡城外,距长安不过千里之遥。
阶下两侧,文臣武将分列。左手首位是丞相管仲,他穿一身紫袍玉带,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手中握着象牙笏板,正低头凝视舆图,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其下是户部尚书王安石,青色官袍上绣着鹭鸶补子,手里攥着一卷账册,不时抬眼看向杨滔,眼中带着几分了然;再往下是礼部尚书褚遂良,他素以书法闻名,此刻正与刑部尚书狄仁杰低声交谈,两人脸上都带着沉稳的笑意,显然对眼下局势胸有成竹。
右手首位是兵部尚书王守仁,他一身戎装未卸,甲叶上还沾着些许征尘,却难掩眉宇间的轻松,正指着舆图上的沔阳郡,与身旁的洪承畴低声说着什么;洪承畴则一身文官袍服,面色沉静,手指在舆图上轻轻点动,似在推演后续的部署;再往下是工部尚书鲁班,他怀里揣着几张图纸,不时用炭笔在上面勾画,想必是在琢磨如何支援前线;最末位是包拯,他一身黑衫,面色如铁,正襟危坐,目光锐利如刀,却比往日多了几分平和。
阶下另一侧,盖聂、高渐离、荆轲三位情报首领并肩而立。盖聂佩剑不离身,剑身隐在鞘中,却透着一股运筹帷幄的笃定;高渐离怀抱竹琴,手指无意识地在琴弦上轻拨,发出轻快的声响;荆轲则手按腰间匕首,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殿外,似在防备刘彻的细作。蒯越站在他们身侧,正将一份密报递给太子杨承嗣——杨承嗣身着蟒袍,虽年少,却已颇具城府,接过密报后仔细翻看,脸上露出一丝少年人的兴奋,随即又恢复了沉稳的气度。
“韩信这一路打得太顺了。”杨滔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刘彻麾下的卫青、田单皆是名将,却连丢七城,可见韩信的用兵之能,果然没让朕失望。”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眼中带着几分赞许,“沔阳郡已是囊中之物,拿下此地,汉中便尽在掌握,下一步便是直逼刘彻的老巢。诸位,说说看,该如何接应韩信?”
王守仁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韩信军虽锐,却需提防刘彻狗急跳墙。他孤军深入,虽有我军输送粮草,却仍需防备卫青、田单从侧翼突袭。依臣之见,可遣一支精锐骑兵,由陈仓道绕至沔阳郡侧后方,名为驰援,实则接应韩信,待其攻破城池,便与韩信合兵一处,顺势拿下汉中全境。”
洪承畴补充道:“王尚书所言极是。刘彻此刻必然惶惶不安,定会命卫青、田单死守蓝田,阻止我军南下。臣建议,再遣一路兵马驻守武关,摆出强攻姿态,牵制刘彻兵力,使其无暇顾及沔阳。”
王安石捧着账册上前:“陛下,接应韩信需调动三万骑兵,粮草、军械已按先前部署备好。关中、并州的粮仓尚足,西凉、荆州虽有灾荒,却已提前调拨粮草填补,足以支撑到战事结束。只是韩信军的密道输送需格外小心,昨日陇西传来消息,刘彻的斥候已察觉到些许踪迹,需加派暗卫保护。”
鲁班这时展开图纸,指着上面的器械道:“陛下,工部新造的投石机图纸已通过密信送与韩信,其麾下工匠已开始打造,足以应对沔阳郡的城防。另外,臣还设计了一种轻便云梯,可拆解后由密道运送,今日便可起运,五日之内必能送达韩信军中。”
包拯闻言,上前一步道:“陛下,韩信军一路西进,虽军纪严明,却仍有百姓受战事波及。臣已令地方官开仓放粮,安抚流民,同时张贴告示,说明此战是为讨伐刘彻暴政,百姓皆愿相助,后方已然安定。”
管仲捋着长须,缓缓道:“包大人处置得当。如今韩信已在沔阳郡城外造势,谎称要屠城抢掠,实则是为麻痹刘彻,使其坚信韩信与我军为敌。待城池攻破,便可晓谕百姓,揭露刘彻苛政,收拢汉中民心,为后续南下打下根基。”
狄仁杰点头附和:“丞相所言极是。臣已查明,刘彻为保蓝田,已将沔阳郡周边的粮草尽数运往后方,城中守军粮草不足三日,破城只是旦夕之间。只是卫青、田单屯兵蓝田,距沔阳不过百里,需防其狗急跳墙,率军驰援。”
杨承嗣这时上前,躬身道:“父皇,儿臣愿领兵驻守武关,摆出强攻姿态,牵制卫青、田单,不让他们干扰韩将军攻城。”
杨滔看着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颔首道:“好,你便随王守仁尚书同去武关,切记不可轻举妄动,只需稳住阵脚即可。”他转向盖聂,“盖聂,韩信那边可有新的消息?”
盖聂上前一步,声音低沉:“回陛下,韩信军中一切安好。其麾下李存孝,文鸯,扬希三位将军已按计划部署,今日拂晓便会发起总攻。密道输送的粮草昨日已送达,足够支撑到破城。只是刘彻的细作混入沔阳郡,试图离间韩信和陛下,已被荆轲麾下死士截杀。”
高渐离补充道:“卫青、田单的兵马虽屯在蓝田,却因刘彻猜忌,迟迟不敢出兵。昨日刘彻连发三道圣旨催促,田单本欲率军驰援,却被卫青以‘恐中埋伏’为由拦下,可见其内部已生嫌隙。”
荆轲接口道:“臣已安排死士潜入蓝田,若卫青、田单敢出兵,便刺杀其先锋将领,拖延其行军速度,为韩信破城争取时间。”
杨滔沉吟片刻,正欲开口,忽闻殿外传来内侍的通报声:“启禀陛下,宫门外有一人自称司马微弟子,名唤司马白,求见陛下,说有要事相告,愿为陛下效力。”
殿内众人皆是一愣。司马微乃是南阳隐士,素有“水镜先生”之称,其弟子多是天下名士,此刻前来投效,倒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司马微的弟子?”杨滔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有何凭证?”
内侍回道:“他带来一封司马先生的亲笔信,还有一枚玉佩,说是信物。”
管仲上前道:“陛下,司马微识人甚准,其弟子必有过人之处。如今正是招揽人才之际,不妨召他进来,看看他有何见地。”
杨滔点头:“准。宣他进来。”
片刻后,一个身着青布长衫的年轻人走进殿内。此人约莫二十余岁,面容清瘦,眉目间带着几分书卷气,却又透着一股沉稳。他走到殿中,对着龙椅上的杨滔躬身行礼,动作标准,不卑不亢:“草民司马白,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杨滔打量着他,“你既是司马微先生的弟子,为何不在南阳隐居,反倒来长安投效?”
司马白抬起头,目光坦然地迎上杨滔的视线:“草民虽隐居南阳,却也知天下大势。如今韩信将军大败刘彻,所向披靡,陛下坐拥关中、并州、西凉、荆州、豫州、南阳六地,又有韩信这般名将相助,平定天下指日可待。草民虽不才,却愿为陛下效力,助陛下早日一统江山。”
“哦?”杨滔来了兴致,“你可知韩信是朕的人?”
司马白微微一笑:“草民虽在南阳,却也察觉端倪。韩信军一路西进,粮草从未断绝,且打法诡异,断无可能如此顺利。想必陛下早已布下一盘大棋,韩信将军便是那把直插刘彻心脏的利刃。”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皆是一惊,随即看向杨滔,见他并未动怒,便知此人所言非虚。王守仁皱眉道:“你既已知晓,可有良策助韩信破城?”
司马白道:“韩信将军用兵如神,破城只是迟早之事。草民担忧的是,刘彻败亡后,匈奴可能趁机南下。草民师母与匈奴王妃是旧识,得知刘彻暗中联络匈奴,答应割让并州北部三郡求援。如今刘彻败局已定,匈奴必不甘心,恐会自行出兵。草民愿出使匈奴,以重利说服单于按兵不动,若不成,便助陛下提前部署,防备匈奴来袭。”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份密报,由内侍呈给杨滔。杨滔展开一看,只见上面详细记载了刘彻与匈奴联络的细节,与盖聂先前呈上的密报分毫不差,显然是真材实料。
“你倒是有心。”杨滔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此事朕已有安排,只是你能察觉此事,足见你的洞察力。既然你愿投效,朕便封你为谏议大夫,随侍左右,待韩信破城,再委以重任。”
司马白躬身道:“谢陛下信任!草民定不辱使命!”
杨滔又道:“王守仁,你与太子即刻前往武关,按原计划牵制卫青、田单。鲁班,你的器械务必按时送达。盖聂,传令韩信,破城后善待百姓,收拢民心,不必急于南下,待稳住汉中再做打算。”
“臣等遵旨!”众人齐声应道。
司马白再次躬身行礼,退至一旁,目光扫过殿内众人,眼中带着几分兴奋与笃定。
殿内,杨滔重新看向舆图,目光落在沔阳郡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戏,才刚刚开始。”
众人皆面露喜色,殿内气氛轻松了许多。阳光透过窗棂,在舆图上投下温暖的光影,仿佛预示着天下一统的曙光。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沔阳郡城外,韩信的大军已架设好云梯,只待拂晓时分,便要发起总攻,将刘彻的最后一道屏障彻底撕碎。
叮司马白数据破百武力85,统帅99,智力104,政治98 ,造成爆表出士八人恭喜宿主获得无限召唤卡一张,召唤点10,请宿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