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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晚刚踏进王府大门,苏培盛就迎了上来。

“格格可算回来了,福晋正等着呢。”

她跟着苏培盛穿过回廊,心里盘算着这几日不在府里,小厨房的账目该对一对。谁知刚进正院,就见福晋端坐在堂上,面前堆着厚厚一摞账册。

“给福晋请安。”

福晋抬了抬手,示意她起身。目光在她腰间的新玉佩上停留片刻,又移开。

“这些账册,你拿回去仔细看看。”福晋将最上面一本推到她面前,“王府近三个月的开支,比往年同期多出三成。”

姜岁晚翻开账册,一行行数字映入眼帘。她现代做会计的职业本能立刻被唤醒,迅速捕捉到几处异常。

“采买项下,绸缎支出比上月翻了一倍,但库房记录显示入库数量反而减少。”

福晋点头:“不止这一处。修缮费用凭空多出五百两,说是修补西苑围墙,可西苑上月刚修过。”

姜岁晚继续翻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多出来的开支看似分散在各个项目,细看却能发现规律——这些银两最终都流向了几个固定的商号。

“福晋可知道‘永昌号’和‘德顺记’?”

福晋神色微凝:“这两家都是年家旧部经营的商号。”

话音刚落,苏培盛匆匆进来:“王爷请姜格格过去一趟。”

福晋与姜岁晚对视一眼。

“账册先收好。”福晋低声道,“王爷若问起,就说我在教你管家。”

姜岁晚会意,将账册整理好抱在怀中。

胤禛在书房等着,见她进来,目光落在她怀中的账册上。

“福晋让你看账?”

姜岁晚如实回答:“福晋说教我学着管家。”

胤禛从案后起身,走到她面前。他伸手翻了翻最上面的账册,指尖在“永昌号”那一栏轻轻一点。

“看出什么了?”

姜岁晚斟酌着用词:“开支比往年多,有些账目对不上。”

“比如?”

“绸缎采买的数量和入库记录不符,修缮费用重复支出,还有几笔赏银没有写明缘由。”

胤禛转身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册子递给她:“看看这个。”

这是一本暗账,记录的是王府暗卫的开支。姜岁晚翻开一看,立刻发现了问题——明账上多出来的那些开支,时间、金额都与暗账上的几笔支出吻合。

“有人在做假账,用王府的银子填暗卫的窟窿?”

胤禛颔首:“而且专挑年家旧部的商号走账。”

姜岁晚突然明白了。这不是简单的贪墨,而是有人故意要把嫌疑引向年氏旧部。可年羹尧刚倒台,谁会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

“王爷需要我做什么?”

“福晋既然让你查账,你就好好查。”胤禛走回书案后坐下,“该怎么查就怎么查,查到什么……随时来报。”

姜岁晚抱着账册退出书房,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胤禛这是要借她的手,把幕后之人揪出来。

回到自己院里,她立刻让丫鬟把最近半年的账册全都搬来。一张长案摆不开,只好铺在地上。她蹲在账册中间,一手执笔,一手拨算盘,按照现代会计的核算方法重新整理账目。

丫鬟端来的晚膳热了又热,她都没动一口。直到月上中天,才终于理出个头绪。

所有异常支出都有一个共同点——经手人都是内务府派来的管事太监。这些支出看似流向年家旧部的商号,实则经过层层转手,最终都汇入了一个叫“广源昌”的票号。

而这个“广源昌”,正是八爷门下的产业。

姜岁晚看着自己整理出来的账目明细,心里一阵发冷。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贪墨,而是党派之争渗透到了王府内部。

她想起白日里福晋的嘱托,又想起胤禛那句“查到什么随时来报”。如今查是查出来了,可这结果报上去,必定要掀起一场风波。

窗外传来打更声,二更天了。她吹灭蜡烛,和衣躺在榻上,手里还攥着那张账目明细。

第二天一早,她先去找了福晋。

福晋看着那张写满数字的纸,久久不语。

“你确定?”

“每一笔都核对过三遍。”姜岁晚指着最后汇总的数字,“这三个月经由内务府管事流出去的银子,足够养一支私兵。”

福晋将纸折好收进袖中:“此事到此为止,你不要再查了。”

“可是……”

“年氏那边,我自有安排。”福晋打断她,“你今日就去回王爷,说账目已经查清,是下面的人做账不清,已经责令整改。”

姜岁晚还想说什么,福晋已经端茶送客。

从正院出来,她犹豫着该不该去找胤禛。福晋明显是要保年氏,可这笔账目牵扯到八爷,已经不是后院争斗这么简单了。

她在花园里踱步,不知不觉走到年氏的院外。院里静悄悄的,与往常仆从穿梭的热闹景象大不相同。

一个面生的小丫鬟端着药从里面出来,看见她连忙行礼。

“侧福晋身子不适?”

小丫鬟低着头:“侧福晋染了风寒,已经歇了好几日了。”

姜岁晚瞥见药碗旁放着一包蜜饯,那包装纸正是“永昌号”的特制花样。

她不动声色地点头,转身离开。走出一段路后,她拐了个弯,悄悄绕到年氏院后的角门。这里平时少有人来,此时却停着一辆装货的板车。

两个伙计正从院里搬出几个箱子,装车后用油布盖好。为首的那个伙计抬头时,姜岁晚认出他是“广源昌”的二掌柜。

她躲在假山后,看着板车从角门驶出,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年氏这是在转移财物,想必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回到自己院里,她铺纸研墨,将查到的账目明细重新抄录一份。刚写到一半,苏培盛来了。

“王爷请格格过去。”

她放下笔:“可是为了账目的事?”

苏培盛压低声音:“福晋刚才去见过王爷,两人谈了很久。王爷脸色很不好看。”

姜岁晚将未写完的账目明细塞进妆匣,跟着苏培盛往外走。

“王爷还说了什么?”

苏培盛摇头,却又补充一句:“王爷让格格带上这几日查账的记录。”

她心里一紧。福晋让她谎报查账结果,胤禛却要查看原始记录,这分明是已经起了疑心。

书房里,胤禛和福晋都在。见她进来,福晋递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账查得如何?”胤禛开门见山。

姜岁晚垂首:“回王爷,已经查清。是下面的人做账不清,有几笔支出重复记档,已经责令整改。”

“做账不清?”胤禛拿起她呈上的账册,随手翻了几页,“哪几笔重复记档?”

她按照福晋教的说辞一一回答,眼睛始终看着地面。

胤禛听完,沉默片刻。

“永昌号那笔五百两的采买,也是做账不清?”

姜岁晚心跳漏了一拍。那笔账她根本没报,胤禛怎么会知道?

福晋在一旁开口:“那笔账我已经问过年氏,是她兄长从前欠下的债务,如今用采买的名义走个账。”

“欠债?”胤禛声音冷了几分,“年羹尧在狱中交代,他从未欠过永昌号的债。”

福晋脸色微变。

胤禛站起身,走到姜岁晚面前:“你查账时,可看到广源昌的票号印鉴?”

姜岁晚攥紧了袖口。她若说实话,势必得罪福晋;若说谎,胤禛那里又瞒不过去。

“奴婢……没注意。”

胤禛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对福晋道:“你先回去。”

福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行礼退下。

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胤禛回到书案后,取出她昨夜整理的那张账目明细——正是她今早塞进妆匣的那张。

“你的妆匣锁扣坏了。”他淡淡道,“苏培盛收拾房间时,这张纸掉了出来。”

姜岁晚跪倒在地:“奴婢并非有意隐瞒。”

“那是为何?”胤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福晋许了你什么好处?”

她抬起头:“福晋没有许任何好处。是奴婢觉得……此事牵扯太大。”

胤禛将那张纸放在桌上:“大到连我都要瞒着?”

“奴婢不敢。”她深吸一口气,“只是觉得,王爷此刻不宜与八爷正面冲突。”

胤禛挑眉:“哦?”

“年羹尧刚倒,朝局未稳。此时若揭发八爷在王府安插人手,只怕会打草惊蛇。”

“所以你就帮着福晋隐瞒?”

姜岁晚低头:“福晋管家多年,想必有她的考量。”

胤禛突然笑了:“你倒是会说话。”

他起身扶她起来,手指无意间触到她腰间的新玉佩。

“这玉佩还习惯吗?”

姜岁晚怔了怔:“很好,多谢王爷赏赐。”

“这玉佩有个特性,”胤禛状似无意地道,“遇毒则会变色。”

她下意识低头,只见玉佩依然温润如初。

“王爷为何突然说这个?”

胤禛看向窗外:“年氏院里的那碗药,你看见了吧?”

姜岁晚猛地抬头。

“福晋给她送的补药里,多加了一味东西。”胤禛转身看着她,“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

她突然明白福晋今早为何要保年氏了——不是保,是灭口。

“那账目……”

“照福晋说的报。”胤禛走回书案后,“至于广源昌的事,我自有安排。”

姜岁晚退出书房时,手脚都是冰凉的。她原以为只是账目问题,没想到背后牵扯的是人命。

回到院里,她立刻让丫鬟把所有的账册都送还福晋处。妆匣已经修好,那张没写完的账目明细不翼而飞。

傍晚时分,年氏院中传来消息,说侧福晋病情加重,已经起不来床了。

姜岁晚站在窗前,看着年氏院中的灯火通明,医官仆从来往穿梭。她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冰凉的触感让她稍稍安心。

苏培盛送来晚膳时,低声告诉她:“福晋下令,即日起闭门谢客,各院格格不得随意走动。”

“因为年氏的病?”

苏培盛摇头:“说是府中要清查账目,暂停一切采买支出。”

姜岁晚心里明白,清查账目是假,防止有人往外传递消息才是真。

这一夜,王府格外安静。连打更声都比往日轻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消息传来:年氏殁了。

府中挂起白幡,仆从们换上素服。姜岁晚按制去灵前上香,看见福晋站在棺椁前,神色平静如常。

胤禛没有露面,说是宫中有要事。

上完香出来,苏培盛在廊下等她。

“王爷吩咐,让格格搬去西厢房住。”

西厢房紧挨着胤禛的书房,是府中最僻静的院落。姜岁晚心里明白,这看似是抬举,实则是监视。

她简单收拾了行李,当天就搬了过去。西厢房果然清静,院中一棵老槐树遮天蔽日,显得格外幽深。

晚间,胤禛来了。他屏退左右,独自坐在堂屋。

“年氏的死,你怎么看?”

姜岁晚垂首而立:“奴婢不敢妄议。”

“这里没有外人。”胤禛看着她,“我要听实话。”

她沉默片刻:“年氏死得太巧了。”

“巧在何处?”

“账目刚查出问题,她就病重身亡。这未免太过巧合。”

胤禛点头:“还有呢?”

“福晋一向稳重,这次却急着灭口,想必年氏知道的不止账目这一件事。”

胤禛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放在桌上:“看看这个。”

姜岁晚展开信纸,上面只有一行字:广源昌三日后兑银。

“这是?”

“年氏临终前交给丫鬟的。”胤禛淡淡道,“那丫鬟现在已经不在府中了。”

姜岁晚突然想起昨日在年氏院外看见的那个面生的小丫鬟。

“王爷打算怎么做?”

胤禛收起信:“三日后,你跟我去一趟广源昌。”

“奴婢去合适吗?”

“你是查账的人,自然该去。”胤禛起身走到她面前,“况且,你这枚玉佩,也该派上用场了。”

他手指轻触她腰间的玉佩,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姜岁晚突然觉得,这枚看似普通的玉佩,恐怕藏着更多她不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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