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胜美发泄了一通,见没有人回来,就离开了,但她没想到的是,白主管比她想象的更无耻。
手机响起,屏幕上显示的竟是某派出所的号码。接通后,对方告知她因涉嫌故意毁坏财物并被报案人指控盗窃贵重物品,需要她立即前往派出所配合调查。
樊胜美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的冲动,不仅没能帮到邱莹莹,反而把自己拖进了泥潭!
她冲进了王柏川的办公室,带着哭腔讲述了事情经过:“柏川……怎么办?我……我闯祸了!派出所让我过去……白主管那个混蛋,他诬陷砸他电脑和平板!”
王柏川脸上并无太多意外之色。通过对原剧情的先知,已经知道白主管会来这一手。
“别慌,小美。”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你只是去配合调查,把实际情况说清楚就行。剩下的,交给我。”
他的话让樊胜美感觉稍微平静了一些。王柏川并没有像原剧情那样被动等待白主管的室友良心发现。在送樊胜美去派出所之前,他已经几个电话打了出去。一方面,他让助理立刻联系了白主管的那位室友,没直接开出一万块钱的价码,要求对方主动前往派出所,说明自己当时也在场,可以证明樊胜美只是砸了无关紧要的东西,并未拿走或者破坏任何“贵重物品”。在金钱的力量下,那位室友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另一方面,他动用了自己的人脉,聘请了专业的私人侦探,开始全面调查白主管。目标非常明确:查找其在公司账目上可能存在的猫腻,例如虚报发票、利用职权中饱私囊等经济问题。王柏川要的,不仅仅是洗清樊胜美的嫌疑,更是要一击致命,让这个渣男再无翻身之日。
派出所里,王柏川全程陪同樊胜美。身边还跟着公司法务部的律师。面对警察的询问,樊胜美如实陈述了自己因朋友受欺负,一时冲动前去理论并砸了部分物品,但绝对没有破坏跟盗窃贵重物品的行为。
就在做笔录的过程中,白主管的那位室友“恰好”赶来,主动向警方提供了证词,证实了樊胜美的说法。形势瞬间逆转。白主管声称的“数万元损失”失去了关键人证,其报假案、恶意诬陷的嫌疑陡增。
做完简单的笔录,樊胜美便被允许离开。而王柏川的律师则当场向警方提交了材料,代表远川资本(樊胜美是其高管)正式起诉白主管恶意诬告,损害公司高管名誉及公司形象。
白主管彻底傻眼了。他本想讹诈一笔,顺便教训一下多管闲事的樊胜美,却没料到踢到了铁板。
更让他绝望的还在后面。仅仅三天时间,在王柏川金钱开道和私人侦探的高效运作下,白主管在公司利用职务之便虚开发票、侵占公司财产的确凿证据便被收集齐全。这些证据被直接移交给了警方和他的公司。
结果毫无悬念。白主管不仅因诬告陷害和职务侵占面临法律制裁,也被公司立刻开除,在整个行业里彻底臭名昭着。原剧中的这个白渣男,在王柏川的雷霆手段下,彻底“下线”了。
---
从派出所出来后,樊胜美没有回静安的公寓,而是回到了欢乐颂2202。邱莹莹还沉浸在失恋和被背叛的痛苦中,哭得眼睛红肿。
樊胜美看着邱莹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她坐下来,将事情的经过,包括王柏川如何帮她解决麻烦,以及白主管最终的下场,都详细告诉了邱莹莹。
“莹莹,别难过了,为这种渣男不值得!”樊胜美握着邱莹莹的手,“你看清楚了,这种男人,没钱没品还没担当,遇到事情只会用最下作的手段。早点认清是他的真面目,是你的幸运!”
关雎尔也在一旁连连点头:“是啊莹莹,樊姐说得对!这种人不配你的眼泪!”
得知白主管的悲惨下场,邱莹莹在解气的同时,也彻底死了心。她用力抹了把眼泪,重重地点头:“嗯!我明白了!我再也不会为他难过了!我要跟他彻底断绝关系!”
看着邱莹莹重新振作起来,樊胜美和关雎尔都松了口气。
---
新的周六清晨,晨跑结束后,王柏川一边用毛巾擦着汗,一边看似随意地向安迪发出邀请:“安迪,今天天气不错,我待会儿要去郊区的黛山养老院看望那个孩子。如果你没什么安排,有兴趣一起去吗?那里环境很安静。”
安迪略微犹豫了一下。她今天的计划是看书和整理资料,但王柏川提到的那个“喜欢数字和逻辑游戏”的特别孩子,确实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加上这段时间的合作与那次“网友见面”事件,她对王柏川的信任度已经大大提高。
“好。”她点了点头,“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前往黛山的路上,车窗外的风景逐渐从都市的繁华变为郊区的宁静。或许是这宁静的氛围,或许是身边这个让她感到安心的同伴,安迪难得地主动提起了自己的过往。
“我小时候……在福利院待过一段时间。”她目光看着窗外飞逝的树木,“那时候的事情,很多都记不清了,只记得那里很大,有很多孩子……还有我的弟弟。” 她顿了顿,“后来,我们被领养了,就分开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
这是安迪第一次对外人提及这段深埋心底的记忆。
王柏川适时地接过话:“我明白。很多时候,命运确实喜欢开玩笑,说起来,我在黛山养老院认识的这个男孩叫小明,非常聪明,尤其在数字和逻辑方面有惊人的天赋,但患有自闭症和一些精神障碍,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和交流。我和秀媛院长一直在想办法,最近正在联系国内这方面的专家,希望能帮他进行更系统、更专业的治疗,看看能不能改善他的状况。”
“自闭症.....精神障碍....专家治疗....” 安迪听着王柏川的描述,心中那股莫名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王柏川口中这个男孩的情况,与她失散多年弟弟的情况高度吻合!
不过安迪还是强行按捺住了追问的冲动,毕竟家族遗传精神病史这种事情还是很少见的,而且担心换来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反正等下就能亲眼见到那个男孩了...
她将目光投向了窗外,车里陷入了沉默。
王柏川也识趣没有再继续深入这个话题,只是平稳地驾驶着汽车,向着黛山养老院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