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病房里突然来了好多提着礼物来看明月的银行工作人员。
拐弯抹角的意思就是说,以后会调整催款策略,尽量好商好量,但是一定要好好活着!
张道陵和明月也吃不了那么多,提了一些去看了看受伤的王老师,剩下的全部留给了急诊科的护士和医生。
当去到王老师所在的普外科病房时,他正摸着护士的小手扎针呢!
“王老师!”
“道陵和明月啊!坐坐坐!”
“王老师,真的谢谢你啊!”
“谢什么谢!我不是你们老师嘛!明月你帮我去倒杯热水可以吗?我腿脚不方便!”
明月刚走,王老师就凑到张道陵跟前说道:“嘿嘿嘿,道陵,王老师对你咋样?”
“王老师对我挺好的啊!怎么了?”
“那老师能求你件事么?”
“王老师,您说?”
“不不不,这件事你是我的老师。我想请教你一下,是怎么把明月和柳如烟追到手的?教教我吧!”
张道陵看着王老师期待的眼神,他摸摸下巴想了想,怎么追到的呢?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只能含糊不清地说道:“真情实意吧!”
王老师苦笑一声,看来自己和校花是绝缘了。
这辈子,他再也不会对女人付出真心啦!
告别了王老师,回到留观室,一直到下午五点,张道陵的结果才出来。
很幸运,没有内出血,肋骨骨折固定的也很好。
急诊医生花了五分钟给他写了一张出院证,其中系统就卡了有四分钟。
交费,办手续,等张道陵和明月走出瑞金医院大门时,太阳已经快落山啦。
不对,这里没有山,只有摩天大楼和人潮汹涌。
在瑞金医院的结果很好,但是沁县三中党办会议室气氛可不好。
“你们说说,像这样的学生,咱们能要么?我建议开除!吕主任你怎么说?”
吕蒙蒙脸上抽搐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听校长的!”
董胜看向副书记,副书记只是看向茶杯里的茶叶,不去理董胜。
最后他看向年纪主任,年纪主任则看了看副书记,见他没有回应,也投了同意票。
最后表决,董胜以一票优胜,成功开除张道陵。
就这样,还是他提前联系了院里的另外两位话事人。
不然初来乍到的他,很可能弄得很尴尬。
办公室连夜印刷了通知,张贴在了学校通知栏。
张道陵同学,背弃理想信念,好大喜功,贪欲膨胀,品行卑劣,投机钻营,为了达成个人目的不择手段,从未真正忠诚于三中,现予以开除学籍。
屋漏偏逢连夜雨
在京都的柳如烟正哭着看张道陵和明月的新闻。
一旁的柳万民拿着遥控器,站在一旁,表情严肃,烟灰缸里的烟蒂有的刚抽半根就抿灭啦。
他也是偶然刷到的消息,下班后犹豫了两个小时,才决定让柳如烟自己来抉择。
“烟儿,他是个好孩子,但不适合你!”
“爸,我难过!抱抱我好不好?”
柳如烟扑向了柳万民的怀里。
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柳万民心如刀绞。
自己的女儿,当父亲的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哭声蔓延到了整个房间,就连京都燥热的天气都迎来了大片乌云。
不一会就下起了,绵绵细雨。
2013年第二场春雨,终于来了。
清明谷雨前后种下的庄稼,争先恐后破土而出,努力接受雨水的滋润!
......
魔都的天气,和风煦丽,清风徐来。
休息了一夜的张道陵,明显好多了。
“道陵,咱们去外面吃早餐吧!”明月笑着看向他。
两人的友谊越发坚毅。
“好!咳咳!”张道陵摸了摸胸口,肋骨骨折后,呼吸还是挺难受的。
明月带他去吃了上海特色,老店四如春生煎的馄饨和生煎包。
生煎包长得小巧玲珑,外皮金黄,内陷汁水充盈,肉馅鲜甜香美,不愧是上海特色。
张道陵吃得满嘴飘香,就是有点费钱,一顿吃了二百块!
就在张道陵还有点心疼钱的时候。
系统消息更新啦!
【小道消息(白色):今天晚上宏盛北小区、宏盛南小区从晚上十点到十二点将大面积停电。】
这?
张道陵昨天还在想,怎么把那两千万给拿出来,今天就来了机会。
现代社会最怕的就是监控了,一旦停电,所有用电设备都歇菜了,今晚就是最佳机会。
这种机会稍纵即逝,一旦错过,不知猴年马月才有机会。
至于这黑钱转明,对于明月这个曾经辉煌过的家族应该不是问题。
张道陵下定决心,就开始行动。
他打开手机准备买票!
可柳如烟昨晚发来的分手信息,却让他感觉天塌了一般。
张道陵想问一下原因,但是只能看见红色的感叹号!
打柳如烟的电话,电话那边只有一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sorry……”
一连打了十余次,都没有人接。
很明显,他被拉黑啦!
张道陵百思不得其解,柳如烟这是怎么了?
变心了,也说一句啊!
还是生病了?
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张道陵完全没有办法接受。
他想立刻去京都当面问一问柳如烟,此刻又无法脱身。
“柳如烟,等我考到京都!等我!”
张道陵没有想到,这次魔都冒险让他连考的资格都没有了!
明月看见他一直打电话,疑惑地问道:“道陵,怎么了?家里出事了?”
“没,没有!咳咳!我想今天回沁县一趟,不出意外明天就能过来!”
“道陵,如果需要我做什么,给我打电话!”明月看出他有难言之隐,但是张道陵不想说,她也压下自己的好奇心,听他的安排。
张道陵坐上从魔都回沁县的飞机。
这边等待好久的范同终于接到了宋县长的电话。
“你要的工位,我给你安排好了!煤层气公司组长,一个月工资8600。那个你什么时候动手?”
“嘿嘿嘿,就在今晚!”
范同虽然笑着。
电话那头的宋县长却没有感觉丝毫笑意,只觉得毛孔耸立,彻骨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