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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发现狼崽的那个山坳里退出来,我和小九一路都没咋说话。心里头那几只毛茸茸、饿得直哼哼的小东西,还有那截带着血迹的铁链子,像鬼影子似的,在眼前晃来晃去。

我们闷着头又往深山里走了一段,想找点别的山货,可眼睛看着草丛、树根,心里却老惦记着那窝狼崽子。小九时不时偷瞄我一眼,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我晓得他心里也纠结。那狼崽子,看着是可怜,可毕竟是狼啊!不是猫猫狗狗!抱回去养?这念头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疯了!

可……要是不管,它们能活几天?母狼八成是回不来了,就凭它们那连眼睛都没完全睁开的样儿,自己能找到吃的?这老林子里,饿急眼的野狗、天上飞的老鹰,哪个不能要了它们的小命?

我脑子里像有两个人在打架,一个说:唐平萍你醒醒!那是狼!养不熟的!等它们长大了,牙尖了,说不定连你们都咬!你们自己都吃了上顿没下顿,还添四张吃肉的嘴?拿啥喂?疯了吗!

另一个声音却说:好歹是四条命啊……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它们饿死、被吃掉?它们现在跟小狗崽有啥区别?眼睛都还没睁开呢!我们当初救小芳,救那三头野猪崽的时候,不也是看它们可怜吗?狼崽子就不是命了?

越想心里越乱,手里挖药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姐……”小九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开口,声音干巴巴的,“那狼崽子……咱们真不管了?”

我停下手,直起腰,看着远处雾气蒙蒙的山头,没吭声。

小九舔了舔嘴唇,继续说:“我……我刚才偷偷又回去看了一眼……它们好像连爬的力气都没了……有一只,都快不动弹了……”

我心里一紧,像被针扎了一下。那只快不动弹的小狼崽,在我脑子里格外清晰。

“姐,你说……咱们要是把它们抱回去……用米汤能不能喂活?”小九的声音带着点不确定,又有点跃跃欲试,“就跟……就跟喂小芳小时候差不多?”

我猛地转过头看着他。小九的眼睛里,有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忍心和……一种想试试看的冲动。他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心肠软。

是啊,米汤……肉糜……我们勒紧裤腰带,从牙缝里省一点,说不定真能喂活。它们现在还小,跟狗崽子没两样,也许……也许能养熟?寨子里不是也有老人说过,狼崽从小养,能看家护院吗?虽然多半是骗人的,但……万一呢?

这个“万一”像颗火星,掉进了我心里那堆乱麻里。

我想起了小芳刚来的时候,也是瘦得皮包骨头,哭都没力气。想起了那三头小野猪,现在在石坑里哼哼唧唧,见了我还会摇尾巴(虽然可能是饿的)。每次看到它们活下来,一点点长大,心里那种说不出的踏实和高兴,是啥都换不来的。

这狼崽子,虽然风险大,但……也是一样的道理吧?

“姐!”小九见我不说话,有点急了,“再不去,它们真饿死了!你看那铁链子,母狼肯定回不来了!咱们要是走了,它们就真没活路了!”

他这话,像最后一把推力。我心一横,去他妈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就是四张小嘴吗?我们这么多人,还怕养不活?大不了我多进几趟山,多挖点药材!万一养大了,能看家,还能吓唬吓唬那些想来捣蛋的人(比如奶奶)!就算最后养不熟,真成了祸害,到时候……到时候再想办法!

“走!”我猛地一挥手,打断了心里的犹豫,“回去!把它们抱回来!”

小九眼睛一下子亮了,使劲点头:“哎!”

我们俩也顾不上找什么山货了,掉头就往回跑。心怦怦跳,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

跑回那个山坳,拨开灌木丛,那四只小狼崽还挤在洞口,比刚才更没精神了,哼唧声都微弱得快听不见了。看到我们回来,它们好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本能地往里缩了缩。

我深吸一口气,从背篼里拿出几块准备当干粮的、烤得半干的肉脯,用手撕成细细的肉丝。又让小九把水葫芦拿过来。

我慢慢靠近,尽量不吓到它们。蹲下身,把肉丝递到最近的一只狼崽嘴边。那小东西鼻子抽了抽,闻到了肉味,虚弱地张开小嘴,舔了舔,然后一点点地把肉丝吞了进去。吃了点东西,它好像恢复了一点力气,抬头看了看我,眼神里还是茫然和害怕,但没那么抗拒了。

“有门儿!”小九在旁边小声说。

我又喂了另外几只。它们都饿极了,闻到食物,求生本能占了上风,都慢慢地开始吃我手里的肉丝。喂完肉,我又用手指蘸了点水,滴在它们嘴边,它们也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看它们肯吃东西,我心里踏实了一大半。能吃,就能活!

我脱下外面那件比较厚实的旧外套,小心地把四只小狼崽裹起来。它们很轻,抱在怀里几乎没什么分量,软乎乎的,体温透过布料传过来。抱着它们,我心里那种“疯了”的感觉淡了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

“走吧,回家。”我对小九说。

回去的路上,我们走得很小心,生怕颠着怀里的小东西。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看着怀里蠕动的小包裹,心里五味杂陈。这下好了,山洞里不光有仨娃、三头猪,现在又添了四只狼崽子。这日子,真是越来越热闹,也越来越……悬乎了。

但不知为啥,抱着这四条小生命,感受着它们微弱的呼吸和心跳,我心里反而有种奇怪的平静。就像当初决定救小芳、救野猪崽一样,既然选择了,就不后悔。路是人走出来的,活路也是人拼出来的。

回到山洞,小娴看到我们抱回一包“小狗崽”,高兴坏了。可当她听说这是狼崽子时,吓得脸都白了。

“姐!狼……狼崽子?这能养吗?”她声音都抖了。

我把小狼崽放在铺了干草的角落里,看着它们挤在一起取暖的样子,叹了口气:“能不能养,试试看吧。总不能看着它们死在外头。以后……咱们小心点就是了。”

晚上,我们煮了很稀的米汤,晾凉了,用小木勺一点一点喂给狼崽。它们一开始不习惯,呛了几口,但慢慢地也开始舔食。小芳好奇地爬过来看,指着它们咿咿呀呀。三头小猪在石坑里哼哼。

山洞里,充满了各种生命的声响。虽然杂乱,虽然前途未卜,但这一刻,看着弟弟妹妹们忙碌的身影,看着这些依靠我们活下来的小生命,我心里那份因为生存艰难而产生的焦虑,好像被一种更强大的力量压了下去。

这力量,叫责任,也叫希望。既然选择了把这四条小狼命扛在肩上,那就咬着牙,走下去!这大山深处,我们和这些崽子们,都得想办法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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