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你...”李一凡有些好笑的看着这样的李向阳,有感动但还是有被恶心到。
叶清涟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李向阳的恶心发言:“得嘞,为了世界和平,为了小弟你,大哥我豁出去啦!来吧,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叶清涟看着推开的门有点儿想退回去,有点不想认识这几个笨蛋,怎么办?看到推开了叶清涟还是没有关上,毕竟正所谓来都来:“几位再这么闹下去,整个医院都要认识你们了。”
李向阳看到叶清涟,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个讨表扬的小孩,指着腿上还在渗血的针孔说:“叶姨,你看这老爷子让一凡给我扎的,疼死我啦。”
老爷子和林一凡在一旁憋着笑,看着李向阳告状:“老爷子,李哥一直都这么,嗯...,有童心吗?”老爷子,赶紧捂住李一凡的嘴:“嘘嘘,别让你你哥听见了,要不然待会儿估计待会儿要掉小珍珠。”
叶清涟满脸怒容,柳眉倒竖,一双美目圆睁,胸脯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右手高高扬起,毫不留情地朝着李向阳的脑袋劈了下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李向阳眼前直冒金星。“叫谁姨呢?我有那么老吗?都说了多少次了叫姐,再叫姨还揍你。”
李向阳捂着头,委屈巴巴地嘟囔:“姐就姐嘛,下手还这么狠。”老爷子在一旁幸灾乐祸,“让你嘴欠,活该!”林一凡也跟着偷笑。叶清涟白了他们一眼,“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没正形。”说完。
她开始检查李向阳腿上的伤口,眉头微微一皱:“嗯...不过话说又回这扎得确实有点随意了。”随意的让叶清涟都没眼看。
李向阳一听,立刻告状:“就是嘛叶姐,你看这老爷子下嘴一点都不温柔,我这金贵的腿都要被扎坏了。”
老爷子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小叶你别听他的,就他那皮糙肉厚的,能有多疼。”林一凡只是一味盯着窗外的树不说话:“树可真树呀。”
叶清涟仔细查看后,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药水和新的针管:“都别闹了,我重新给你处理下。”李向阳一听,立马紧张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床沿:“叶姐,能不能轻点啊。”叶清涟没好气地说:“忍着点。”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撞开,一个面色慌张的护士冲了进来,结结巴巴地说:“不好了,叶医生3号床,今天来的那个头部轻微脑震荡左腿骨折的那个病患在前台那里闹着要出院呢!”
叶清涟眉头一紧,放下手中的消毒药水,迅速站起身来:“怎么回事?他的情况还不适合出院。”
护士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也劝了,可他根本不听,说自己没事,非要现在就走。”
叶清涟来不及多说,快步朝病房外走去,边走边说:“你们几个别给我偷偷搞事情,我去看看。”
房间里,叶清涟离去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三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言,气氛有些凝滞。
过了好一会儿,林一凡轻轻咳了咳,率先打破沉默,目光看向老爷子,急切地问道:“老爷子,我们寻到的全部线索来我已经告诉你,你有没有在那寻到了什么线索没?”
“你真别说,你还真别说,还得看我老头子的!这不,线索我还真就给找着了那么一点。”话刚说完,老爷子就开始在身上摸来摸去,摸了半天,终于摸出了一个木盒。
林一凡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老爷子像变戏法似的,凭空从身上掏出了个木盒。
那木盒纹理细腻,雕刻着古朴的云纹图案,岁月在上面留下了斑驳的痕迹,一看便知是有年头的物件。他眼角抽了抽,心中暗忖,这凭空变物的戏码,连个铺垫都没有,现在是演都不演。
老头子神气的哼了哼:“这木盒可是老头子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到的,要不是凭借老头子我多年的经验,一般人别说靠近了,就连发现都难,这木盒子周围可至少套了有十几层的阵法和符咒。”说罢。
林一凡和李向阳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来,紧紧盯着那木盒。李向阳好奇地凑上前,伸手就要去摸,却被老爷子一巴掌打开:“别乱动,这木盒邪性得很。”
李向阳眉头紧锁,问道:“爹,里面装的什么?”老爷子神秘兮兮地说:“我也没打开看过,不过从外面的阵法和符咒来看,里面的东西肯定不简单。”
这边林一凡和老爷子讨论有关木盒线索,李向阳蹑手蹑脚地冒出来,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观察着他们的动静,见俩人都没往这边瞅,他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里乐开了花“以哥着道行怎么就看不了了!嘻嘻!不让我看,我还偏要看!”
只见他慢慢地伸出了那只罪恶的小手,动作快得像一阵风,生怕被发现似的。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地一点一点地往前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李向阳终于挪到了盒子旁边,他的心砰砰直跳,比上小时候偷偷和小姑娘早恋还刺激。
李向阳面色凝重悄悄地深吸一口气,然后迅速地伸出手,“Yes.!成了!”刚触及盒子的刹那,还没开心两秒,一股凛冽的阴气如狂风般骤然袭来。
这阴气如利刃般直刺心脉,李向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也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两眼一闭,差点嗝屁,就这样毫无仪态地昏倒在地“噗!这盒子有诈!”
林一凡和老爷子正说到正点呢,忽然,“啪叽”两人猛地转头,就见李向阳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
“李哥!”林一凡惊呼一声,急忙冲到李向阳身旁,蹲下身子轻轻摇晃着他,试图唤醒他。旁边的老爷子看着地上的李向阳,又瞧了瞧旁边那个盒子,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嘴里嘟囔着:“手咋这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