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姐姐你对我有什么看法吗？”
叶凝霜虽然很害怕从沈知言口中得到那个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去问，一直憋在心里只会一直内耗自己。
“什么看法？”沈知言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不会因为你看什么书就认为你是什么样的人，人都是有需求的，更何况我也不讨厌这一类的书，更不会讨厌看这一类书的人。”
其实到这里她也已经明白了叶凝霜在担心的什么了。无非就是自己抓到她在看小皇叔，以此对她产生一些不好的看法和偏见。
开玩笑？自己上辈子看过的本子和小皇叔比这纯情丫头吃的饭还多呢，要是看皇叔能定罪的话，自己估计已经是要判死刑的地步了。
“嗯……沈姐姐我知道了。”叶凝霜欣喜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沈姐姐，你对书里面的内容怎么看？”
既然沈姐姐不讨厌这一类的书，再说了她能知道这书写的是什么内容，那说明她并不是那种迂腐保守的人，可为何在情爱上面的事情却是那么保守呢？难道就没有想过要实践一下吗？
“就是一本很正常的书啊，我能怎么看？就坐着看呗。”
“我说的不是这个，是你看了有人用我们两个的形象去写这种小说，心里会不会想实践一下里面的情节之类的……”
叶凝霜越说到后面越小声，完全不敢看向沈知言的眼睛，顿时羞愤得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那不行，看归看，在现实中就是另一回事了。”沈知言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做这种事情时候，等时机成熟了自然会如你所愿的，最起码，目前我还没准备好。”
其实说什么没准备好都是假的，她只是单纯的不想被凿，照目前这个趋势，怎么看自己都是被凿的那个。
不过就算是她有当1的能力，但她也不想做出对徒弟下手的这种畜牲事情。
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被女人按在身下猛凿呢？
“此事莫要再提了，你要看什么书我管不着，但是你对我的那些想法收一收。”沈知言已经稍微有一点点不耐烦了，难得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最起码等我们完婚之后再说，等你拥有能在这个世界立足的时候，我自然会满足你的愿望，好吗？”
叶凝霜乖巧地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
“这才是我的乖徒儿。”沈知言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只不过她没注意到叶凝霜此时眼底里翻涌的情绪。
她的心里同时响起了两道声音。
“管她那些承诺干什么？想要就直接上，把她亲软之后不是就能为所欲为了？”
“不行，沈姐姐说要把第一次留在成婚时，自然是因为在那个时候才仪式感，而且这也是和沈姐姐的一个承诺啊？难道你要打破这个承诺吗？”
“承诺管个屁用，反正迟早都是要享受的，提前享受有何区别？难道就一定要有成婚时的仪式感才做得爽吗？”
“但是沈姐姐都说了她还没准备好，若是直接强行要了她，不怕被她讨厌吗？”
“……”
“要了她！”
“守承诺！”
“要了她！”
“守承诺！”
“……”
“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吵！”
霎时间她的内心世界变得安静了。
实际上这就是她在纠结于是要守承诺还是满足欲望，不断地在这两件事中来回拉扯。
沈知言现在很头疼，头疼的原因就在于女主现在貌似一心只有情情爱爱了，丝毫忘记了过往的伤痛，以及那原本贯彻了全文的复仇精神。
那个向灭族仇人，向人渣师尊复仇的决心。
是因为在蜜罐里面泡久了，把那些一度要成为她心魔的东西给淡化了？伤痛这种东西，可以治愈，但不能忘记。
爱能成为前进的动力，恨自然也可以，若是爱恨交加，那不更是双倍动力了？
虽然说现在女主的成长速度已经不慢了，但隐隐约约感觉她最近有所松懈了，
“咳咳，那个乖徒弟，现在你虽然是很强，在同龄人眼里是天才妖孽般的存在。”沈知言轻咳了一声，严肃且认真地说道，“但在战场上敌人可不会因为年龄而对你手下留情，能成长起来的天才才是天才，切记不要忘记了你一直以来渴望变强的目的。”
“这我当然不会忘记，我变强的目的就是为了早日把沈姐姐娶到手，然后成为能保护沈姐姐那个人。”
当然，还有复仇。
沈知言：……
算了，够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