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渐渐的成了瓢泼大雨。雨停下已是两个小时左右!
夜里只有流浪动物来回的躲雨,找避风港。
就连风也很大,雨声敲打着窗户。
到了后半夜,已经不下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窗户,照耀在他们的脸上和身上。
姜沚沚早早就起来了,今天是她把工作挑到了今天。
至于谢辞炫他们都在吃饭,还不是在食堂。
卓然吃完就偷溜走了,原本今天他想休息。但是杜飞飞和宅文渊会监督他,以免他又跑出去。
导致一身的伤!
文宴一个人玩起了滑板,手里还拿着笛子。
他一边滑板,一边吹。
然而在前面走路的杜飞飞停下了,静静的打量着他。
他们从未听过他吹笛子,原来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文宴的笛子声很有感染力,吹着吹着他没事。
但是别人感受到了伤心和难过,一下就击到了他们的痛处。
卓然打算溜走,听到笛声不淡定了。
「别吹了,我想家了。」
说完就跑了,宅文渊只好去追。
文宴挑了眉,继续吹手上的笛子。
「风吹过儿时的记忆,忘不掉你的偏爱。时间都走了,我们也回不去了。走过了他们走的路,睡了他们睡的床。静静等待着离别的悲伤,在梦里一边又一边呼唤他们。」
文宴吹着,杜飞飞在解题。
恼怒的文宴直接划走了,因为他们还在校内。 不是校外,他一直吹。
吹过了时间和万缕,吹过狂风大雨中的哀伤。
文宴放下了手中的笛子,他直接出了校。
卓然躲到没人的角落去了,他需要消化一下这事。
一个曲子,就能让他黯然神伤。
宅文渊架着卓然出了校,杜飞飞在不远处跟着。
谢辞炫给姜沚沚送吃的,他被踢了出去。也把谢姝予的事说了,骂他当哥哥的是个猪。
谢姝予送她手机什么都没说,姜沚沚内心慌的一批。
她没有礼物给他,谢姝予就送她礼物了。
然而在姜沚沚眼里这事很是重要,当时她都要尴尬死了。
白又百和楚邱韵玩着乒乓球,文宴已经在滑板上躺着睡着了。
杜飞飞在前面拉着他的他脚拉着走。
「宅文渊?」
宅文渊听到就过去了,当他看到文宴这样有一点点的心虚。
「你踢被子你是一点都不知道是吧?你看给人折磨的都在滑板上睡了,而我是个牛车。」杜飞飞恶狠狠的瞪着他。
卓然从文宴的外套里拿走了笛子甚是好奇。
他毫不犹豫的吹了,宅文渊是没说话。但这时大街上,有很多人已经看到了这幕。
杜飞飞吵得有点耳鸣「别吹了,太难听了。」
卓然不听劝,还在吹。
宅文渊认栽,他也跟着拉。
文宴睡的很沉,他双手紧紧的抱着滑板。肚子上还有鞋带绑着,腿上也有。
不然早掉地上了!
「我怎么听到了丧事的唢呐声?」杜飞飞用手指挖了耳屎,期间还放了屁。
宅文渊脑瓜子嗡嗡的响,只有卓然沉浸在笛子的音中。
「谁死了?别吹了?」宅文渊只听到了这几个字,其他全没听到。
白又百从体育场跑出来,蹲在地上深情的摸着文宴的脸。
「宴子你醒醒,别睡了。这一点也不好?」
他哽咽着,很是伤心。
楚邱韵夺过了卓然手中的笛子,吵得有点聋了。
「再让我吹会儿?」卓然上去就抢,楚邱韵踮起脚尖不让他拿。
「你能不能不吹了,好好的笛子你把它当唢呐想送走宴子啊?」
白又百停下哭泣的眼睛,杜飞飞和宅文渊停下。让他们观赏“。”
所有人看着卓然,这时文宴睡着醒了。解开身上的鞋绳,站起身夺走了楚邱韵手中的笛子。
「你们很烦!」文宴不悦的看向他们几人。